委員長将手機擺在最顯眼的地方,時不時就掃一眼。
眼見随着天色臉色也越來越黑的委員長,草壁心想是不是應該發個信息提醒某個沒心沒肺利用完委員長就跑的家夥。
“哎,委員長去哪裡?”草壁見委員長忽地離開辦公室,急忙跟上。
“去巡街。”雲雀連頭都沒回,語氣卻冷得讓草壁先替沢田休打了個寒顫,草壁停下腳步,對着雲雀背影彎腰道别。
想想給沢田休發去一句提醒:“小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好不容易哄睡碧洋琪,準備去碧洋琪房中術休息的沢田休,忽略了一大堆貝爾發過來的消息,第一眼就看到了草壁的那條。
還在想副委員長怎麼突然給他發這麼吓人的話,下一秒隻覺吵吵鬧鬧的一樓大廳,瞬間安靜如雞。
隻要醒着就别想讓人安靜,最吵鬧的藍波,都一下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沢田休,在家裡嗎?”少年清冽的聲線,在穿過客廳,飄上二樓。
沢田休瞬間欲哭無淚地明白了草壁為什麼會給自己發這樣一條信息了。
“啊啊啊,我在!”本想裝死的沢田休,聽到他指名道姓的問自己,避免被人出賣,隻得硬着頭皮往樓下跑,還裝出一副特别急切的模樣。
而假裝急切造成的後果就是,被阿綱附體,沢田休隻覺腳底拖鞋一滑眼前一花,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從樓梯上飛了出去。
幹,才出醫院,又進醫院?
“哼。”
頭頂傳來淡薄的聲音,沢田休睜開眼的一刹,被人托着背直挺挺站在樓梯口。
“吓死我了。”沢田休拍了拍心口,便對接住自己的雲雀道謝。
雲雀看她一眼,回身就往外走。
沢田休對客廳石化的衆人打了個招呼,也跟着往外走。
“剛剛那是瞬移吧,一下從門口移到樓梯口。”沢田綱吉咽了咽口水。
裡包恩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勾唇一笑:“阿綱,如果你能達到那個速度,便勉強可以合格了。”
“怎麼可能!”
“哼,有什麼了不起。”獄寺不滿道,“十代目的速度才是世界第一。”
“啊,哈哈哈,但是,雲雀的速度果然很快呢。”山本笑道。
“嘁。”獄寺不滿地看向山本,“你怎麼還不回家?”
“哈哈哈哈,和大家待在一起很有意思很熱鬧啊。”
“棒球八嘎,你快點回家吧!不要耽誤十代目學習!十代目,我出去看看那兩人在搞什麼鬼,等下教你這題。”獄寺說着風風火火地往外走。
“獄寺!”裡包恩卻叫住他,“有些事無法勉強的哦~”
沢田綱吉看着頓住腳步黑着眼眶坐回原處的獄寺,滿臉驚訝:“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嗎?”
“沒什麼,裡包恩說得對。十代目,我們繼續。”
不管是哪句都沒聽懂的阿綱:……
屋裡人多,沢田休知道雲雀不喜歡群聚,但是現在天氣寒冷,讓僅着睡衣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外加一個響亮的噴嚏。
“你進去吧。”雲雀頓了頓,“我來不過是想告知你,董事會後天舉行。”
“這麼快?”沢田休頓時覺得不冷了,看着他滿眼興奮,“我一定會好好準備的。”
“嗯”雲雀淡淡點頭,轉身就往大門走。
沢田休見狀,立馬滿臉高興的回屋。
進門,阿綱便對她說道:“小休,你們這麼快就聊完了?”
“啊,恭彌就是過來通知我一下,你知道他一向言簡意赅的。”說着又打了噴嚏,她急忙往樓上跑,“真冷。”
衆人看着她的背影,神色各異。
特别是阿綱,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除了問題,咽了咽口水道:“剛剛,我沒聽錯吧,她叫雲雀什麼來着。”
“哈哈哈,恭彌,感情真好。”山本笑着。
獄寺看他一眼:“你怎麼還不回家,真是吵死了。”
說完,就被又開始亂竄的藍波一腳踢在腦袋上,随後對着他做起鬼臉:“章魚頭,來抓本大爺啊!”
獄寺難得的沉穩一秒破防,追着藍波就開始咆哮:“死小鬼,今天非得教訓你。”
雲雀在院外回頭隻見沢田休毫無猶豫甩手關門,長指拂過唇瓣,臉色微紅卻又極度危險:
她,竟然毫不在意他們之間親密的接觸?!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