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哪裡?”草壁不解,新田也滿臉疑惑。
沢田休再次指去,見兩人依舊一副不解的模樣,跺了跺腳,往下沖去。
“沢田!”草壁大喊,隻見沢田休靠近小河便忽一下從自己眼前消失,頓時額頭沁出冷汗。
“快去通知委員長!”草壁抓住身邊的新田道,見新田立馬驚慌失措的模樣,一把抓住他,“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避免造成恐慌。”
“了,了解!”收到指令的新田立馬飛奔向委員長的客房。
小溪上邊,坐在院牆陰影處的小弗蘭看着眼前的一切,歪頭眨了眨豆豆眼,語調毫無起伏的喃喃自語:“陀螺姐姐果然不受影響,難道她就是me的媽咪?”
“祖母說過媽咪很厲害,可以完全不受爸爸幻術的影響,所以爸爸才娶了媽咪。”弗蘭偏頭看着試圖将兩人救出幻境的沢田休,想了想,“me一路上試了那麼多人,她是第一個不受me影響的,她一定是me的媽咪!”
“喂,那裡的月亮你們撈不起來的!”沢田休一人很難抓住在水裡瘋狂搶月亮像是中邪的兩人,又見岸上草壁不停叫着自己名字。
“副委員長!哲大哥!快下來幫忙!”沢田休不停向他招呼,但草壁就像看不見自己似的。
沢田休像是想到什麼,一下松開兩人,又看看岸邊的草壁。咽了咽口水,不會吧!三更半夜的集體中邪啊?!
在溪水瘋狂撈月亮的兩人,除了看着有些瘋狂外并沒有别的危險,于是沢田休打算回草壁身邊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結果她轉身的一瞬,兩人突然停止撈月亮的行徑,直直盯着她:“金,好大,好大的金陀螺!”
沢田休頓時懵逼?啥?啥金陀螺?他們兩個為啥餓狼一樣盯着自己?
“唐澤!我們把這個金陀螺抓住獻給委員長!!”
“你們才是金陀螺!你們全家都是金陀螺!!”沢田休氣的一拍大腿,終于明白自己被兩人當場所謂金陀螺。
“唔,祖母還說媽咪兇狠起來,打架也很厲害,連爸爸都不是對手。”小弗蘭眨着豆豆眼看着被風紀委員追着跑的沢田休,做最後的确認,“所以,至少要打赢那兩個才行,如果打不過,那就不是me的媽咪。”
“委員長一定會喜歡這個金陀螺!要是能獻給委員長,委員長一定就會像重用副委員長一樣重用我們!!”吉野眼中閃出一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癡笑,定定看着沢田休,擺出要抓住她的姿勢。
“就你們倆這缺心眼的樣子,我代表風紀委委員長表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沢田休對着兩人龇牙咧嘴,很想動手抽醒他倆。
“這金陀螺是不是會說話?我好像聽見她在叫!還是女聲!”唐澤看看金陀螺又看看身邊的吉野,有些不确信。
“你瘋了,金陀螺怎麼會說話?别廢話,快點抓住它!”吉野看着金陀螺四處亂竄就是抓不到急的眼都紅了!
見兩人對自己窮追不舍,沢田休便引着他們往岸邊跑。
不跑還好,一跑又不對了。
“好,好大的金陀螺!”草壁看着朝自己碾壓而來的巨大物體,叼在嘴裡的草都快震驚掉了。
沢田休徹底無語,怎麼一個兩個見到自己都喊自己金陀螺?!和中邪似的。
怕草壁也來抓她,一個急轉彎從草壁跟前漂移轉彎,草壁被吓的猛地跌坐在地。
草壁怔楞地看着遠去的金陀螺,妖怪,這絕對是妖怪!但,在選址修建時可是做足了相關檢查與審核,絕對沒有半分遺漏。
溫泉酒店這片地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幹淨。
“副委員長?”雲雀疑問的聲音從跌坐在地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的草壁頭頂響起。
“人呢?”雲雀四下環顧,看到院牆陰影裡露出的一小節蘋果頭套,面無表情地略過。
“沢田靠近這條河後消失了。”草壁顧不得心中的害怕了,急忙返身土下座,努力組織語言回答委員長的提問。
“然後呢?”雲雀語氣淡淡的問道。
草壁卻硬生生打了一個寒戰,頭埋得更低:“我沒保護好沢田同學。”
雲雀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說重點。”
草壁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剛剛有個陀螺妖怪,從我面前跑了過去。”
雲雀揚起唇邊的笑意:“陀螺妖怪?”
“是真的!委員長!”草壁看着雲雀寒光閃爍的浮萍拐已到手中,絕望的閉上了眼。
“哦?那就是所謂的陀螺妖怪?是它将風紀委員們困住了嗎?”
草壁頓時欣喜的睜開眼,隻見那陀螺妖怪去而複返,周身旋起一陣旋風。
“太好了。”他狠狠吐出一口氣,他真的沒有胡說霸道。
沢田休終于看到雲雀出來,以為自己終于要得救了,欣喜的朝他跑去。
結果還沒靠近,雲雀就甩着拐子朝她沖來。
那力度,那蹭亮拐子甩起的高度,那兇狠程度,怎麼看都是要幫她人生重開。
“委員長、雲雀、雀雀、恭彌,你不認得我了嗎?”沢田休抱頭亂竄,兩條腿掄的和裝了風火輪似的。
這輩子她從沒跑這麼快過,畢竟,前不久她親眼所見雲雀一拐碎岩,認真起來的雀雀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