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她照例把合成肉夾給沢田綱吉,微低着頭的姿勢讓發絲遮蓋了神情,“爸爸媽媽要工作。”
“欸…!那為什麼不找保姆?”他圓溜溜眼睛瞪起的模樣有些天真。
“一個人很好。”也許是回想起什麼,女孩恢複成冷淡的表情。
沢田綱吉于是無法問下去,啞然失聲的停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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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打響後沢田綱吉沒能成功出教室,借口留下自己的男孩譏笑着[賽亞人][廢材綱]的稱呼讨要零花錢,他情不自禁揪着衣角垂眸。
然後意外卻發生了,新同學幫助了自己。
沢田綱吉視線内是握着拖把動作敷衍揮舞打倒男孩的對方,她發現犯下的錯也不慌張,反而毫不在意地踩過地上的人往另一片區域清潔。
咬牙爬起來的男孩本想報複回去,可看見是她後就欺軟怕硬的拍拍灰打碎牙吞進肚,零花錢都沒來得及要跑走。
“謝謝…!”沢田綱吉松了口氣,眉頭舒展開。
握着拖把的女孩“嗯”了聲,她解釋道:“中午的時候少給你一片肉。”
要不是自己這麼久算是大概摸清她想表達的意思,指不定現在一頭霧水。
本來是件小事,誰成想竟然驚動了對方的父母。
當媽媽開心喊自己下樓時的沢田綱吉可沒有猜到一副嚴肅模樣的夫妻是新同學的父母。
“拜托了……請一定……一定要和那個孩子成為朋友……”
這都是什麼啊!沢田綱吉内心默默呐喊,真的好奇怪,原來是遺傳嗎?女兒被可怕的基因纏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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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還以為和她成為好朋友會很難的,結果第二天捧着便當盒的女孩一臉認真的同意自己吞吞吐吐的交友請求。
“嗯,媽媽說要和沢田成為朋友。”她熟稔地伸筷子夾走喜歡的菜,口中語氣聽不出喜怒。
沢田綱吉覺得有些詭異,具體在哪方面他很難說清楚。
不過他倒是很少被人稱呼姓氏,一般熟悉自己的都是用[阿綱]來叫自己。
聽到這個提議,她拒絕的幹脆:“不要,我喜歡念姓氏。”
原來她某方面固執到任性的程度了嗎?
“你是我第二個朋友。”她嚼着食物口齒不清道,那雙清淩淩的眼瞳格外安靜的盯着自己,讓沢田綱吉略微不自在,他不好意思笑了笑。
“放心,沢田。”她這樣說着,稚嫩的聲音猶如簽訂了單方面束縛般透出沉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