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想引導資本家往女明星搶頭花的方向猜,他倒也不必表現得如此積極。
隻要心知她吃虧在前,回頭被動回應時不多加幹涉就好。
她慢吞吞地走近男人兩步,拿過他手中的已經快幹巴了的濕巾。“後面是付費内容哦。不過可以提供免費擦臉服務。”
許骁哼笑:“誰污染誰治理,沒讓你賠償就偷着樂吧。”
還真讓她摸摸捏捏啊?
這裹着炮彈的糖衣過于厚實,還附加了獨一份的男色。
許大佬未免太看得起她。
千金一邊給男人擦着臉和頭發,一邊複盤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被他盯得更緊了。
腰間蓦地一緊,伴着許骁的悶哼:“專心點。”
千金回過神,發現自己原本扶着他下巴的那隻手已經順着他領口滑進去了。
她收回手,丢掉斑駁的濕巾。“擦不幹淨,您可能需要洗個澡。”
許骁勾唇,眼波流轉。“接受邀請。”
什麼邀請?
千金被男人的已讀亂回繞得發懵,眼看着他邊脫衣服邊進衛生間,急得一拍大腿。
這變态不按套路出牌。
往時他從不在這裡洗漱,偶爾她被壓迫得太狠,忍不住提醒他去洗澡,其實就是委婉趕人了。
雖然後果更慘,但她也還能頑強活着。
他現在突然改變策略,是要把她往死裡逼呀!
“千金,拿浴巾來。”
水聲淋漓,許變态心安理得地使喚她。
裡面不是有浴巾嗎?雖然她用過,但也洗得幹幹淨淨。
千金翻出從前為他準備的新浴巾,眼珠子溜溜地轉。
有人自讨苦吃,可不賴她。
抱着加了料的浴巾走到衛生間外,還沒來得及敲門,男人滾着水珠、筋絡微凸的有力手臂就從虛掩的房門探出,将她一把薅進去。“一起洗吧,節約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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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洗就是兩個小時,不但浪費了很多水,千金也快被洗廢了。
許大佬倒是高興了,整個人神清氣爽,像極了吸足人類精氣的男妖精。
裹着粉色的浴袍,耐心十足地伺候着女人,從擦身體乳到吹頭發,體貼得像千金包養的男大。
忙活完,他滿意地把女人抱進懷中,跟她臉貼臉地輕蹭。“你的傷好了,我就放心了。”
對,又可以放心糟蹋了。
千金擡眼看了看他,輕輕動了動腰臀,巨大的酸脹感襲來,眼淚立刻湧出,落在他的頸間。
許骁神色一緊,“又傷到了?”
他已經很克制了,這丫頭再這麼嬌氣,是要他出家嗎?
千金按住他去掀她衣擺的手,“您違約了。”
許骁頓了下,笑着揩去她的淚珠。“小事。我再補你一件。”
想到她今天去探了監,便說:“你很久沒回老家,該回去看看了。”
若是往常,千金肯定暗罵他故意刺激自己。
但眼前,她隻把頭垂得更低,用虛弱之态掩飾心虛。
爸爸好不容易改變了想法,提供了舊案的線索,她自然要回老家一趟。
而且要找一個絲滑的理由。
然而她還沒找着,愛護員工如家人的許老闆就先替她說了。
在多疑和自作多情之間,千金毫不猶豫選擇前者。
“破屋空房,人走茶涼。沒什麼值得看的。”她笑了笑,黯然搖頭。
許骁眼神閃了閃,“那多給你一條熱搜。”
千金沉默地從他身上掙下,坐遠了些。
“那就這麼說定了。”
許骁似不在意她明顯的避拒,起身過來牽她。“給你看樣東西。”
千金避開他的手,拽住粉色浴袍。“我的。”
許骁面色微沉,但想着她也許是因為身體不适,故意跟他鬧别扭,便也不計較。
果斷去換上她準備的新浴袍,把粉色浴袍遞還給她。
千金抓過浴袍,噔噔噔送進洗衣機。
回到客廳時,許骁正把矮凳上的毛巾丢向沙發,又扯下沙發靠背上的罩巾扔到地上。
“哎呀!怎麼敢勞動您?我來收拾就好。”
千金忙團起毛巾罩巾,“那個許總,我要打掃衛生了,您先去休息吧。”
許骁扶着沙發背站立,隐在黑暗中的臉透出陰翳氣息。“你不好奇,我之前在書房做什麼嗎?”
千金眨眨眼:“沒有蟑螂吧?沒關系,雜物間等下我也一起打掃。”
“有關系!”
男人踩着重重的腳步過來,像是裹了極大戾氣,攥住她手腕往書房走。
千金嘶了聲,他便頓步,将人抱起。
進了書房,千金看着裡面的陌生擺設,第一反應是自己被偷家了。
“這書房可真書房啊!”她感歎。
“你這公寓小,書房更小。要裝兩張書桌,實在勉強。隻能做折疊式的。”
許骁抱着她走到控制器旁邊,示意她操作試試。毫無放人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