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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一如既往的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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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館後院,君澄境不由分說地自顧自忙活起來,熟絡程度看上去,就像他才是在這兒生活了十多年的那個。

幾乎被“剝奪”了所有動手的權力,蔣岌薪呆立在一旁,視線随着那道“天生愛勞碌”的身影兜兜轉轉……終于,他忍無可忍:“诶,诶诶诶诶!這位兄台,此處是你家啊?”說着,俯身歪頭,帶着困惑質問的表情,幽幽闖進了那人的視野。

君澄境正坐在小馬紮上用火鉗翻弄幹柴,有規律有方法地往裡吹着氣,根本當身邊吵吵的那人不存在。直到竈膛裡的火焰穩定燃着,他才似回神般擡起頭:“二十年了,這地方,好像一點都沒變。”

“嘁,沒變,這兒的東西都是鐵石做的~”蔣岌薪嗤笑嘲諷道,一面半蹲半坐在了旁邊那大型藥碾的槽沿上,“沒變沒變?光是那‘柴火屋’,在我手上就重建過兩次了。”他指了指檐下那個用來存放柴火的“高配雨棚”。

君澄境輕淡笑笑,沒有答話。

“那個……”蔣岌薪忽然略帶傲嬌地嘟囔,“若明天還沒收到葉信,咱就直接上門去會會他們。沒準,還能碰上老邢和老陳,還有那些同樣不服管教的師弟師妹們呢……”

聞言,君澄境立馬轉過身來,看向他的眼神透出幾分驚喜。

“噫~别别别!别這麼看着我,整這死出!”蔣岌薪立馬擡手,物理阻斷了與對方的視線連接,“真是,我剛又沒說不管了!他們和你是一家的,難道和我不是啊?”

君澄境會心一笑,“是,當然是,從來都是。”

蔣岌薪别過頭,極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對了,昨晚那麼大雨,你兩個孤男寡女,怎麼過的夜啊?”

“在一家布莊門前,席地而卧。”君澄境輕描淡寫道。

“哦~”蔣岌薪了然一笑,“那你恐怕是徹夜未眠啊?這才換得她今日還那麼的……活蹦亂跳?”

君澄境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既知她經不住太多折騰,還讓翟叔趕我們走?”

蔣岌薪故作滿不在乎,歪頭聳肩,實際卻是心虛異常地,瞥開了視線,“那這不有你嘛,多麼細心妥帖的人兒啊。——我昨晚不還沒準備好見你嘛,久别重逢诶,可不能那麼輕率不是?”靈光一現說出這連自己都能安慰的理由(借口),他愈發“理直氣壯”。

“啊,那我可輕率了。”君澄境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眉眼微微蹙起“懊惱”二字。

“是啊,都給我唬了一大跳。”蔣岌薪聲色誇張地嗔怪,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而且怎麼叫‘趕’啊?我明明讓翟叔好好地招待,然後恭送你們走的,不帶你這麼訛人的啊!再說了,大晚上的,我這兒又沒地方住,留你們幹啥呀?”

君澄境舒了口氣,略顯不耐煩:“那你好歹讓翟叔給我們指個住處吧。”這下,他是終于來了句完全的真心話。

“哎呀,”蔣岌薪不以為意地一擺手,調侃似的笑道,“要是别個人,我興許還會提醒一嘴,可是你(重音)诶,會連個能住的客棧都找不到?誰知可巧一場雨嘞~”

“強詞奪理。”君澄境沖他瞥去一個不屑的眼神,說完回身轉向爐竈,“别掰扯這些沒用的了,燒水燒水,水呢?”

“唉,别急,井都還沒挖好呢~”蔣岌薪站起身,一面用讨打的語氣說着讨打的話,一面徑直走向牆邊的大水缸,舀了滿滿一瓢回來,倒進了君澄境不知何時已拿在手上的水壺裡。

而後,他接着掰扯:“那你們在人家門前打地鋪,沒遭攆啊?”

君澄境讪笑:“怎麼可能呢?今兒一大早就見着啦。那雙長在頭頂的眼睛怕是都還沒來得及将我倆看清,那張毒嘴就已經開始造業了。”

兩人互相看了看,相接的目光似乎随着此刻所提及的人、事,透出了幾分微妙的“不言而喻”。

聽完他一番話,蔣岌薪笑了,似是發自内心的,而且是嘲笑:“然後呢,你就忙拖着李大小姐跑了呗,我想都能想到你當時啥樣兒。诶對了,你倆見到的,是公虎、母虎?”

看着他一本正經地問出後面這句,君澄境忍俊不禁,其中夾雜着些許無奈,就像是想起了一件好笑但卻又不堪回首、難以啟齒的事。“……母的。”

蔣岌薪十分誇張地歎了口氣,感慨道:“嗐,說實話,我偶爾在街路上碰過這夫婦倆一回半回的,隻看見那臉,心裡頭竟就沒來由的發瘆!嘶……你說這是為啥啊?即便他們如今已老了,可在咱眼裡,卻可怖依舊。”

君澄境輕笑,流露出些許不以為然,“也許是那天,他們打罵攆我們時的兇相,被當年的‘小乞兒’刻印在了心底。”

蔣岌薪冷笑一聲,含着些許悲哀和嘲諷,手卻似百無聊賴地,撿起地上那根被落下的木條,把玩起來,“有時想着真是頗覺可笑,人都說小孩,不管什麼事兒都是轉眼就忘,壓根不會存在心裡~‘小孩兒嘛,懂啥呀?’呵,咱倒好,該記的,記了個稀裡糊塗,不該記的,卻是記得死清。”

“哦,原來你也是啊,”君澄境随手用火鉗撥弄着竈膛裡的柴火,不鹹不淡地說,“那你這是在笑誰呢?”

“我笑,這世上一切荒謬、不公的事情。你說啊,咱遇到過的那些虎豹蛇蟲們,定是都不記得當年那三個‘小髒包’了吧,更不會想到啊,自己竟在無知無覺中,被兩個壓根不認識的人‘記恨’了二十年。”

“我該說你這是高看那些人了,還是高看我們自己了?”君澄境笑着看了他一眼,滿不在乎的戲谑調侃道,“咱可連他們的眼都沒入過呢,何談記不記得。”

蔣岌薪看着他,愣了一下,随後似釋然卻又似自嘲地笑出了聲,點點頭:“是啊,别人隻當過眼雲煙都不如的東西,憑啥就成了咱心裡的一團陰翳呢。”

君澄境垂下眼,似乎在心裡确定了什麼,随後重新看向他,聲色添上了些許莫名的驕傲,抑或是“挑釁”:“反正我如今,是已将這團陰翳抹除了。”

“哎喲哎喲,抹除了抹除了~”蔣岌薪瞪大眼睛,又一次開啟了浮誇造作的“谑諷”模式,訝然贊歎道,“那您老可否教教我,您是怎麼做到的?”

“……好像是因為她。”君澄境并無絲毫陪他插科打诨的意思,頗當回事地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

見他原本的笑容沒變,語氣态度卻是和先前完全不同,蔣岌薪随即斂了聲色,而後臉上便浮現出幾分“大事不妙”的神情,“……你可别告訴我這個她是李慕兒……雖然我是暗自開過你們的‘玩笑’,但兄弟你也不必給我來真的吧?”說到後面,他的字句甚至帶上了仿佛發自肺腑的震驚與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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