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拉保養的能有多好,端看被人誤以為是阿克瑞絲喝了增齡劑以後的模樣便可以想象的到,還被阿克瑞絲的愛慕者抵在牆下,如果萊拉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它可能會感到很害羞和上升到虛榮的滿足。
但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她隻覺着這男孩子怎麼如此油?
在阿克瑞絲的推搡下,萊拉被自己的女兒緊緊護到身後,小棉襖此刻竟顯得這般有安全感,萊拉感動的一塌糊塗,似乎才意識到孩子長大了,知道保護媽媽了。
弗雷德驚恐的看着眼前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母女倆,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上來話,阿克瑞絲是明顯要小,小上很多,這不是說萊拉老,而是成熟的媽媽和幼稚的女兒,他還是能分清楚的。
“他親了你媽媽。”詹姆嚴肅的說。惹來弗雷德更加驚恐的面容,因為阿克瑞絲很憤怒,她擡手就扇了眼前大男孩一個耳光。
“韋斯萊,你無恥!”阿克瑞絲還有招呼,讓萊拉攔下,她摟着激動的女兒,軟聲說:“别,别和他計較,他把我當成你了。媽媽不生氣,這說明媽媽還很年輕,媽媽心裡還挺高興的。”
阿克瑞絲都是要急哭了,“不可以,我要讓爸爸打死他,他怎麼敢——”
這個萊拉該哄阿克瑞絲了,輕聲細語的安慰她,不知情的還以為她被欺負了,萊拉給她擦去臉頰上的淚珠,“你怎麼是這麼哭的,氣鼓鼓的,媽媽以前哭得可好看了。”
這話讓阿克瑞絲哭泣的時候頓了頓,她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哭的那麼生氣,又變成了委屈巴巴的模樣,惹得萊拉更加憐惜了,她的女兒哭起來和她一樣好看!
而弗雷德捂住了胸口,梅林啊!為什麼她哭得那麼可愛?我真是罪大惡極!
萊拉擡眸瞅他,弗雷德僵硬的不敢看她們,重新低下去。萊拉淡淡道:“韋斯萊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咦?夫人你知道我?”弗雷德好奇的問。
“不知道。”萊拉又睨了他一眼,似在打量,“紅頭發、滿臉的雀斑,舊袍子,我一看就知道你是韋斯萊。”
“嘿,這是我去年買的,袍子夠穿夠換就可以了。”弗雷德強烈抗議。
萊拉和阿克瑞絲不約而同的撇撇嘴,對于衣裙袍子從不嫌多,越多越好的母女倆,這種隻夠穿夠換實在不能苟同。尤其是弗雷德和詹姆這樣天天鬧騰,袍子時不時還能出現一個燒的破洞都是正常的,他們還是魁地奇隊員,新袍子到他們手上第二天就能蒙上陳舊的痕迹。
萊拉挽着阿克瑞絲路過弗雷德的時候,阿克瑞絲直徑踩向他的腳,她還用力的碾了碾,哪怕隔着皮鞋,弗雷德也給疼得龇牙咧嘴。
萊拉剛送阿奎拉回斯萊特林地窖,和裡奧說了好些話,等出來以後打算從西奧多辦公室的壁爐回家,誰知被一隻韋斯萊調戲,雖然是認錯,萊拉卻覺得好笑得很,尤其是路過的斯科皮和阿不思用懷疑的眼神看着那個男孩。
阿克瑞絲一見到她爸爸便開始添油加醋的說起弗雷德·韋斯萊的壞話,西奧多神情不變,隻是牽起了萊拉的手,柔聲說:“格蘭芬多的孩子一直都這樣,我到時候會教訓教訓他的。”
阿克瑞絲還沒說完呢,眼見爸爸媽媽又開始說話,爸爸甚至親吻了媽媽的臉頰,阿克瑞絲捧着小臉蛋說:“媽媽你到時候還來嗎?”
萊拉摸摸她的臉,和自己一樣,阿克瑞絲臉頰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肉,“等三強争霸賽最後一個項目的時候,媽媽來給裡奧打氣。”
阿克瑞絲開心的點頭,沒聊兩句,想起什麼,阿克瑞絲控訴道:“媽媽你說說裡奧,他昨天把我丢下去和别的姑娘跳舞,是布斯巴頓的一個法國佬。”
瞧着還挺難過,語氣盡是聲讨。
“他談戀愛了?”萊拉驚喜的望向西奧多,西奧多卻搖頭。
“才沒有,格勞克斯誇我漂亮,邀請我跳舞,我同意了,等我回來了,裡奧就去和别人跳舞了。”阿克瑞絲反駁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有些委屈,“他明明答應我了……我才是他的舞伴。”
“可是你也和别人跳舞欸…”萊拉眼看阿克瑞絲噘着嘴、眼巴巴的看着她,又不好指責她什麼了,真是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給她。
告别了母親和又暫時回家的父親,阿克瑞絲又邁着輕快的步伐往斯萊特林地窖回,這個好心情又持續到了下午戛然而止,她被弗雷德·韋斯萊收繳了魔杖又被帶到了一間廢棄不用的教室,裡面很空曠,雖然不用了卻是沒有很大的灰塵。
“諾特小姐…”弗雷德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你怎麼敢踩我的腳…”
阿克瑞絲見他還敢報複自己,一下就火了,“韋斯萊你還要不要臉?”
“你說對了,我不要!”弗雷德話音剛落,阿克瑞絲就被撂倒在桌上,她掙紮着要起來,又被他撂了下來,他一把解開了阿克瑞絲的小皮鞋,又脫下她的長筒襪,露出了一隻雪白的小腳丫,沒顧得上細看,弗雷德伸出魔爪,手指在阿克瑞絲的腳心亂舞。
阿克瑞絲要縮回來,卻被抓的牢牢地,又笑又罵:“韋斯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阿克瑞絲倒在桌上咯咯直笑,都直不起身了,她腳心真是癢得不行。
“和我道歉。”弗雷德嬉笑道,“不然我不撒手!”
“你做夢…啊…韋斯萊…我要…我要宰了你…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踩你的腳…嗚嗚……”見阿克瑞絲軟下來了,弗雷德得寸進尺,“那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放開你。”
“我不……嗚嗚……”阿克瑞絲開始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泛着紅暈的小臉全是淚水,淚珠一顆一顆的滾落,她覺得又屈辱又難為情。
弗雷德看她這副模樣,又憐又愛,心軟的不行,手指的動作不知不覺的停了下來,可另一隻握住她腳腕的手還牢牢捉着,她的腳踝很柔軟,腳背仿佛比雪還要白,五隻圓潤的腳趾上塗抹了淡淡的桃粉色指甲油。弗雷德心中不由蕩漾,他抿了抿唇,低頭看向另一隻沒脫鞋襪的腳,他知道那一隻腳肯定和這一隻一樣白,一樣好看,一樣小小一隻。
“韋斯萊,你靠過來…”阿克瑞絲的哭腔傳到了弗雷德耳中,他先低頭去看,看她通紅的小臉慢慢散去不少,深藍色的眼眸變得濕漉漉的,泫然欲泣。他心裡一軟,俯身靠近,阿克瑞絲摟着他的脖頸,揚起小臉親吻他的唇,弗雷德很快的掌握主權,唇舌纏繞的同時也放松了警惕,不一會兒阿克瑞絲擡起腿來,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弗雷德疼得呻/吟一聲,擡起頭不敢置信的望着阿克瑞絲,阿克瑞絲推開他,弗雷德跌跌撞撞的扶着桌角,止不住的吸氣呼氣。
憤怒的阿克瑞絲急忙忙的穿着鞋襪,看得出有些許激動,因為她的手和腳都在抖,她邊掉眼淚便瞪他,“我要告訴裡奧,我要告訴我爸爸,你竟然敢欺負我,你竟然敢撓我腳心!我最怕癢了…”她哽咽一聲,又嗚嗚的哭了起來。弗雷德和她離得特别近,強忍着疼痛說:“你踢了我一下,我們扯平行不行…你還睬我…”
阿克瑞絲回頭又推了他一下,“我不!我要告訴裡奧…讓他打死你!”鞋子穿好了,阿克瑞絲又一把将弗雷德插在自己褲兜裡的魔杖拿回來,“把我的魔杖還給我!”說完捂着臉羞憤的往外跑,弗雷德還在吸氣呼氣,他覺得他的小雞雞有點痛、他覺得他需要去找龐弗雷夫人看一看。
在家中悠閑吃着下午茶的萊拉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又給欺負了,她今天要招待來做客的潘西母女,潘西和她的女兒很不相同,潘西也不能說難看,就是略微差強人意了些,小黛西是個名副其實的小美女,而且她的祖母似乎也要把她培養成和自己一般的交際花。
小黛西在花園裡撲蝴蝶玩,萊拉和潘西就坐在花園裡的遮陽傘下,沒靜一會兒,潘西就關切的說:“現在你所有孩子都上學去了,西奧多又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你一個人在家怎麼受得了?”
“不啊,家裡還有阿塔蘭塔。”萊拉說,“而且西奧多每天的事情弄好了就會回家,第二天一早再去,Riri每天都要我給她準備好吃的,給我寫信說想我了。”
說是這麼說,如果讓潘西自己待在家裡,她也是做得來,可是萊拉這樣的日子多少讓她看着很不自在,可萊拉卻又說沒什麼,她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潘西隻好換了一個話題,“我前兩天去看望達芙妮…嗯…”
這猶豫的模樣讓萊拉好奇了。
潘西歎氣,“你也知道,達芙妮的丈夫沙菲克當時比我們大兩個年級,當過級長,成績也相當不錯,去了魔法部的仕途也順利的很,當時達芙妮要嫁給他,我很是高興了一陣子。誰知道……”
誰知道沙菲克骨子裡是個風流的。萊拉聽過好些八卦,都是從潘西、梅莉她們那兒聽來的,要麼幹脆讓各種八卦報刊拍到了。據說是讀書的時候談過女朋友,因為是混血,被家中得知後拆散了……到後來就是今天拍到和那個嫩模明天拍到那個女歌唱家……
萊拉沒忍住發問:“她真的喜歡沙菲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