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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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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最後那段記憶浮現,他雙腿被迫并攏搭在鄭岸寬闊又結實的刺青上。

火舌兇猛地磨碎了他,兩冠來回,程行禮終是在清醒下又縱了自己一次。

月色照着大口呼吸,四肢發麻的程行禮,他都沒力氣去擦身前的水。就在他想推開鄭岸時發現這人雙眼發紅,一次次失力落下,眼看就要不管不顧地通進去時。

程行禮推開鄭岸想爬下榻,卻被他抓住拖按回原位。

又被分開時,程行禮忙道:“鄭應淮!你不能再強迫我!”

這話喚回了鄭岸為數不多的理智,他膝行到程行禮面前,一手撐着木欄,一手提到程行禮嘴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濃密深邃的眉眼在多年行軍的成長中,讓鄭岸這人在嚴肅時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匪氣和天生壓迫人的男性侵略感。

他甩了兩下,沙啞的音色壓抑着獸|性:“舔一下,像我對你那樣。”

程行禮聞到了鹹腥味,偏頭想躲,鄭岸卻按住他的肩膀,沉聲緩緩道:“就這一次,你乖點,好不好?否則我會做什麼很難說。”

無奈,程行禮隻得眼睛一閉狠心張嘴湊了上去,幾根茂盛的毛發紮在鼻尖刺的很,他小心翼翼含了半個頭就被那鹹澀嗆得不行,立即吐出咳嗽起來。

口腔的溫熱鄭岸随隻感受到了一點點,不多,但看程行禮神态無措、迷離又風流的模樣。強大的征服感攀上他的腦海,程行禮俊美的五官似是籠着一層水霧,眼尾泛紅含淚,嘴唇也腫了的情迷樣子更能激起一個男人的欲|望。

他掐了把程行禮的臉随後握住自己,咬牙道:“我就是太慣你了!”忍住怒氣邊說程行禮是山裡勾人的精怪,邊對準他的臉。

大股濃稠迸落在程行禮雕琢如粉玉的臉上,長而濃密的睫毛凝成一簇簇,白珠子挂在睫毛和眉毛上。程行禮怒從中來,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鄭岸臉上。

鄭岸被扇偏了臉也不惱,凝視程行禮須臾,迅速拿單衣胡亂擦去他臉上的東西,強勢地把人抱在懷裡倒在寬闊榻上蓋好被子。

鄭岸低頭在程行禮眉眼上亂親,啞聲道:“心肝兒寶貝别生氣,以後我不這樣了,明日起來多扇我幾下現在我們睡吧。”程行禮掙紮,他雙臂如鐵鑄般箍緊,哼哼着說:“媳婦兒啊!真是愛你愛的死去活來,讓我抱着好不好?我知道心肝兒你這人是最好的。”

一陣陣嘟囔蜜話擠進程行禮耳中,可他睡不着臉上黏膩得很,嘴裡還發着苦,想去洗澡洗臉,奈何被鄭岸死死抱住。程行禮隻好等鄭岸睡熟了再去,玩了大半宿又枕在鄭岸這麼個大家夥懷裡,程行禮迷迷糊糊地被鄭岸抱着睡到翌日清晨。

想到這些,程行禮就覺得臉上不舒服,蹭的站起就往後走。

鄭岸叼着口馎饦不知為何,趕忙追上去,說:“怎麼了?我關心你呢?心肝兒你又生氣了?”

程行禮招手,察魯立即擋在他面前。

鄭岸怒道:“察魯,我現在沒空收拾你,我要給程五喂飯,你讓開!”

程行禮在察魯耳邊低語,察魯颔首面無表情地對鄭岸說:“少主說他不吃。”

鄭岸:“……”

看程行禮跟察魯說話都不跟自己說,鄭岸登時急了想沖上去抱住程行禮啃個四五口。怎料察魯一記手刀掃來,鄭岸生怕馎饦撒出來,側身一閃站好,深吸一口氣輕聲細語地說:“好郎君,好使君,咱們到下一個驿站要近四個時辰,你不吃東西受不了的,過來好不好?”

察魯颔首,同聲傳程行禮的話:“不勞煩世子操心。”

鄭岸:“!!!”

這下子連世子這樣的生疏稱呼都說出來了,鄭岸發現程行禮是真生氣了,可到底是哪裡生氣了?他不知道,端着碗焦急地說:“我不操心誰操心?求你快過來,我給你吹涼了現在正是吃的好時候,不燙也不涼,幾口就沒了。”

“如此的話,馎饦裡隻有你的口水,不吃。”察魯如木偶般重複着程行禮的話。

“我的口水你又不是沒吃過,别現在嫌棄嘛!”鄭岸着急道,随即眯起眼睛打量察魯,咬牙道:“程五真這麼說的?!察魯你個不要臉的是不是挑撥我倆關系呢!信不信回去我就把你賣給人牙子!”

“若世子不信,我也沒辦法。”察魯說。

“你餓了怎麼辦?”

“不煩世子費心。”

最後氣呼呼的鄭岸還是沒能跟程行禮說上一句話,反而跟呆如雞的察魯說了一刻鐘,最後無奈隻得世子自己呼噜着把那碗馎饦吃了去,期間還踹走了想分一筷子的營主。

咋呼的鄭岸走後,程行禮松了口氣,想去吃點東西卻被一人攔住。

高大的身影籠住呼吸,此人不是蘇圖又是誰?

察魯擋在程行禮面前,蘇圖輕聲道:“使君,要不吃點東西?”

程行禮淡淡道:“不必了,王子。”

察魯拔刀威脅蘇圖,而蘇圖身後的黨項兵士也不示弱,立即拔刀對峙。

蘇圖哎了一聲按下親兵的刀,挑眉道:“我隻是想跟使君說幾句話,不至于這樣吧。”

程行禮淡然一笑也按回察魯的刀,說:“王子有話直說。”

蘇圖意味深長道:“使君你對我怎麼那麼生分呢?難不成還在因為上次的事記恨我?”

上次的事不外乎是在黨項軍帳中差點被霸王硬上弓的事,程行禮說:“怎會記恨?王子如今是要去永州議事的,若是酒醉下做了有違禮法的事,那遠在黨項王帳的大王子該如何自處?”

聽得此話,蘇圖鷹隼般的眼睛打量程行禮半晌,說:“你這人真有意思,回了永州你做什麼?”

程行禮道:“做官。”

蘇圖走近程行禮幾步,說道:“不如去我家做客吧?我殺牛宰羊好生招待你。”

“王子,大雍律法,殺牛是要徒刑一年的。”程行禮拉開兩人身距,說:“天有好生之德,王子亦有成人之美,想必不會強人所難,知法犯法的。”

蘇圖笑道:“還說不記恨我?連我家都不肯去坐坐,程使君當真是恨我了。”

瞧着程行禮那副雲淡風輕,俊美儒雅的樣,蘇圖就恨,恨兵臨城下那日為什麼要出去!

像程行禮這樣的人,隻怕真睡完後不過噼裡啪啦揍地自己一頓就是。待回了牙帳,他把金銀珠寶和心肝脾肺堆上去,還不是會愛上自己。

等愛上自己,他就得把程行禮鎖起來,想幹就幹。

程行禮尚不知蘇圖這些想法,見隊伍又要啟程,禮貌道:“隊伍啟程了,王子。”

休整完畢,衆人招呼着上路,蘇圖走過程行禮身邊時,用隻有兩人的聲音道:“你騎馬的樣子真好看,好看得我想在馬上幹|死你。”

程行禮平靜的餘光注釋着蘇圖離開的背影,嘴唇抿了下。

“少主。”察魯耳力超群,自是聽到了這句話他朝程行禮作了個抹脖的手勢,程行禮道:“不必。”

察魯眉心微動,沒在說話。

由于程行禮中午被鄭岸和蘇圖煩了午飯都沒吃,下午騎馬都有些恹恹的,隊伍休息時鄭岸又拿着幾塊餅搖着尾巴湊過來,卻被程行禮擋開一個字也不跟他說。

郁悶的鄭岸去問隊伍裡娶了媳婦的人,一通以我兄弟的描述把從程行禮喝醉酒後的事一股腦說了。

對方聽後說你兄弟媳婦這是因為那事害羞了,偏偏你兄弟還要一直提,隻要找個時間你兄弟好好道個歉,買點錦緞钗環、香粉胭脂晚上賣力好好哄一下就沒什麼問題。

聽得高人講解,鄭岸醍醐灌頂,奈何程行禮不給他靠近機會,趕路時鄭岸領隊在前巡視沒法分心,休息時程行禮不是跟述律綽一起閑聊就是看書,察魯這個通房小妾抱刀守着,他一靠近就抽刀恐吓,而程行禮也收起書離開。

夜晚休息,述律綽也總是安排親兵守着以防鄭岸或蘇圖前去打擾,而鄭岸想程行禮日間騎馬累了,晚上也不忍心打擾。

接下來幾日,鄭岸都沒找到機會接近程行禮,但趕走過好幾次想靠近的蘇圖。

但搖着尾巴晃的鄭岸總能找到解決辦法,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看見程行禮獨自一人去遠處山林放水,屁颠屁颠地揣着兩塊熱乎乎的餅就跟了上去。

臨時紮營的邊緣是片山林,上蛾眉月遠挂朗空。

程行禮慢條斯理地理好腰帶,聽見身後的細微腳步聲,摸出懷中的一包藥粉屏息向後撒去。來人顯然沒料到程行禮會有這麼一招,愣了一瞬,也就是這一瞬,程行禮揪住來人衣領跨步一轉把人按在粗壯的桦樹上,并将鋒利的匕首抵上對方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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