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啊這家人!”
警車的到來吸引了一衆附近的居民,在得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後居民低聲暗罵。
“活該,我就說了她們這樣對家裡的孩子遲早是會遭報應的。”
“呐,姐姐,大家好像都很讨厭這家人诶。”在圍觀群衆中路德維希很快找到目标攀談起來。
“唉,這位小哥嘴真是甜。”被帥哥叫姐姐的大嬸捂嘴笑了起來,轉而歎氣“與其說大家是讨厭這家人,不如說是心疼這家的兩個女孩。”
“要我說呀,這家裡面最該死的就是那個老女人,她沒來這裡前,這一家人生活的可幸福了。”
“怎麼說呢,姐姐?”
顯然對路德維希的捧場很是受用,大嬸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
“那個老女人來之前,他們的父親是裝修工人,雖然不富裕但日子過的也幸福。哦對,尤其是這家的大女兒雅子,從小學習唱歌跳舞,還被日邁電視台邀請上了節目,我們都說這裡以後要出大明星了。”
“可那個老女人搬進來之後呀,天天非打即罵,嫌棄這家的男人沒用,一個裝修工人入贅他們家簡直是丢了她們家族的臉,将那個男人趕走了。還不讓帶走家裡的兩個孩子,說是大野家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
“讓我說呀,當時還不如讓這兩個孩子跟了他們爸爸,日子雖說是窮了點,但也比現在好。”聽到兩人談話其他人也加入進來,搖了搖頭。
“是呀,她覺得雅子唱歌跳舞丢了她們家的臉,不讓她再抛頭露面。說是作為大野家的長女未來的繼承人必須這樣這樣,不能那樣那樣,活像是個老古董。好好的孩子,生生被折騰的得了精神病。”
“去年雅子交了個男朋友,是叫翔太什麼的,她就害人家丢了工作,分手離開東京,啧啧啧啧,這樣的人不被殺死才是怪了。”
“還有她們家的小女兒,更是慘了。天天被她們當奴隸使喚,,從四歲開始就要給她們一家人洗衣做飯,現在出了事,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現在又不是以前了,讓長子繼承家業次子種田服務,那人還像是幾百年前來的一樣。”
“啊,這樣太慘了吧。小女兒這麼慘,就沒有兒童保護中心的人來嗎?”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路德維希加緊發問。
“那哪能啊,我們街坊也報過警,可那個老女人有人脈手段,多次把事情壓了下去,還警告我們不許多管閑事。”說着搖搖頭“真是沒良心的老虔婆。”
“是呀。”一個大叔接話“我夫人看到這家小女兒大冬天的穿着短褲跪在雪裡凍得臉都青了,過去問怎麼回事。優子說因為太餓偷吃了她做的晚飯被發現了,被罰一天不能吃東西跪在雪裡好好反思。”
“我夫人聽了那個心疼啊,想要讓那孩子進家裡烤烤火一起吃飯,那孩子卻害怕的瑟瑟發抖,怎麼說都不進去。夫人沒辦法隻能偷塞給孩子幾個肉包子讓她偷偷吃掉,結果當天晚上我家窗戶就被那個老虔婆砸破了。”
“我出去理論,結果她往我身上扔了一個凍得硬邦邦的包子,惡狠狠地警告我家别多管閑事。”說到這裡男人氣紅了眼。
“是呀,我們街坊都心疼優子這孩子,可也根本沒辦法,隻能趁着那老女人不在的時候偷偷幫襯點。”一個老婆婆歎了口氣“指不定呀,這家人去了之後,優子那孩子過的能比現在好些。”
聽到街坊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路德維希算是對這家人差不多了解了。他的拳頭落下有張開,要不是那家人死了,他指不定晚上還要套個麻袋狠狠揍這家人一頓。
謝過各位街坊,路德維希又回到大野家,他要去某個地方确認一下自己的猜想。
“好,那就這樣收工了。”等到鑒識人員将案發現場的證物收集起來,目暮警官帶着大野雅子準備回到警視廳“你們幾個跟着一起走,去警視廳錄一下證詞。”
大野雅子雙手被手铐靠在一起,上面蓋了件衣服,整個人低着頭失魂落魄。
“等一等目暮警官,大野小姐并不是本案的兇手!”回到客廳時看到衆人正要離開,路德維希連忙叫住衆人。
“啊?——你說什麼?”目暮警官有些詫異“大野小姐已經交代了殺人手法和動機,我們與大野小姐的公司聯系過,她在下午一點的時候就離開公司了。時間、動機、兇器手法都有了,這也是你們幾個推理出來的,怎麼現在又說不是兇手了?”
“真正的殺人兇手是大野小姐。”看着衆人疑惑的眼光補充道“準确來說是大野優子小姐,你才是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