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亞順利逮捕到案,此次日本公安的聯合行動大獲成功。在此次行動中共收繳十噸黑市流通的炸藥,保護了日本民衆的生命安全。
而與此同時傳來的好消息是绫裡千尋對小中大提起訴訟,她們找來了年少成名的禦劍檢察官作為辯護人,在多次開庭後終于判處殺人罪名成立,入獄五年。
在這起訴訟案成功後無數小中大的受害者在绫裡法律事務所的幫助下紛紛站出來指控小中大以及他一手創辦的小中文化,最終數罪并罰判處終身監禁。
雖然日本廢除死刑讓小中大不能為那些被他害死之人償命,但在路德維希的幫助下绫裡千尋暗地裡與日本公安搭上線,将與那個組織相關的信息上交。對接的公安是路德維希在聯合行動時結識的,為人值得信任且不是卧底,因此路德維希相信得到信息的日本公安必定會對這件事情進一步調查。
在小中大這個為組織運送兒童的怅鬼被拔除後,失去重要耳目的組織亂了一陣子。緊接着就爆出了組織内潛伏多名卧底的事情,琴酒加班殺卧底,最後卻讓萊伊逃掉了——這些事情是又一次琴酒到他家療傷時知道的。
據琴酒所言這些卧底在普拉米亞爆破組織基地時推波助瀾,透露了多個地點讓組織損失慘重。但也正因此被戒嚴的組織抓到了尾巴,順藤摸瓜殺掉了十八個卧底,萊伊是第十九個,但像條狡猾的泥鳅灰溜溜地逃走了。
最後一句是琴酒的原話,如果忽視他身上的傷那他說話時的語氣還真是氣勢十足。
因為琴酒一年内會偶爾造訪個五六次,大部分時間還都受着傷,因此公寓裡倒是備着不少傷藥。不過他這次傷的着實厲害,讓回想起萊伊是誰的路德維希升起了些許興味。
“當時監視蘇格蘭的那個?沒想到他還有幾分本事竟然傷得到你。”路德維希悠閑地喝着茶看琴酒處理傷口,幾年時間他身上又添了幾道猙獰的傷痕。不多,不像老舊傷痕那樣密密麻麻的瑣碎,但新添的位置卻大多是足以緻命的。
看身體就知道比起小時候他的能力得到進步,但同時接手的任務卻是愈發棘手。此後的每道傷痕都是險象環生、絕處逢生。
就像這次,萊伊帶着三十多個FBI圍捕試圖活捉琴酒好從他口中撬出組織情報,但生生被琴酒殺出一條血路。身上的傷是見琴酒即将逃脫,萊伊從500碼外狙擊造成的。但琴酒生生避過要害,帶着傷口甩掉追兵來到他公寓裡。
“被該死的老鼠陰了。”琴酒滿臉陰沉,手上的棉簽就像是他口中的叛徒一樣被他狠狠折斷“萊伊,被讓我再見到他。”
琴酒一向是不屑于去記住死人和卧底名字的,看這樣子他真是被氣的厲害。心裡捉摸着那個叛逃的萊伊,路德維希卻問出來一個他一直有些好奇的問題“話說琴酒,每次你怎麼這麼放心就來我這裡了。”
他們的關系要說朋友,跟降谷零他們相比來說絕對算不上。要說是普通的組織同事關系,琴酒對他卻有着超乎尋常的信任。他真的是很好奇,同時并不是一個喜歡委屈自己的人。
聽到這個問題,正在獨自努力纏繃帶的琴酒停下手中動作斜睨了他一眼“廢話。”
?哪裡廢話了。
他這回答跟沒回答有什麼差别?要不是從小被父母教導的良好禮儀,他現在很想将琴酒掂量起來抖幾下看看他還敢不敢當謎語人了。
不過也是想想,他不會這樣做,琴酒也隻會掏出他的寶貝伯/萊/塔。
小中大的落網與一下子揪出了多名卧底明顯給組織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尤其是對琴酒來說。接下來的三年裡他與琴酒隻見過幾次面,寥寥幾面都能發現琴酒眼下的烏黑愈發明顯。
“喂,組織難不成隻靠你和卧底幹活呀。”路德維希看着琴酒糟蹋自己珍藏的咖啡,眼裡滿是控訴“這種組織毀滅算了。跟我混,至少當警察還能調休,而不是像你一樣三年無休。”
看着路德維希發出的友好邀請,琴酒朱唇輕啟,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不過組織還算良心,三年來都沒給他這個卧底什麼任務,在習慣東京三步一小案五步一大案的生活節奏與隔三岔五出現的附加題後,路德維希慢慢享受起現在的日子——才怪。
先不提别的,這個考場附加題數量多到他甚至向考場系統提出申訴,懷疑是惡性BUG。畢竟在他之前經曆的幾個考場裡的附加題沒有超過三個的,而這個考場中的數量多到離譜。
要不是附加題的累計分數有限制,超過便不會累加,路德維希光靠附加題分數就能夠滿分通關原地回家。
【申訴駁回】
【原因:經檢測考場并不存在任何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