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先出的拳,兩人随即扭打在一起。
“說,你把南星拐到哪兒去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最後時季三年中第一次打赢了裴應秋,也結束了他們的青春。
這些事現在想起來是挺傻缺的,但裴應秋還是不明白,沈南星究竟看上自己這個直男大哥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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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問題,沈南星是這麼回答的:“因為他對夢想的堅定,對工作的認真,對家人的負責,他讓我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責任感和擔當,其實裴總你也是個有擔當的人,隻是……你太冷了,好像對所有人和事都提不起興趣,和你相處起來會比較累。”
言畢,沈南星自己都被這話吓了一跳,連忙起身找補道:“但、但這樣也沒啥,畢竟你是老闆,總得有些威嚴不是。”
“是,得有威嚴。”裴應秋幹笑着回應。
他現在說不出來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但不管怎麼說,能有沈南星這樣的人愛着夏安吉,自己也就不用總未大哥的後半輩子操心了。
啧,突然很想見時季是怎麼回事。
這個混蛋消失了那麼多天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要不是自己這幾天忙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沒顧得上收拾他,能讓這貨用力氣到處跑嗎。
“你知道時季這兩天在幹嘛嗎?”裴應秋問。
沈南星想了想,搖頭說不知道。
裴應秋揉着眉骨,“行,那你先回去吧,還有,把凳子擡回去放好。”
裴應秋不說沈南星都沒發現自己什麼時候擠到總裁辦公桌前了,這要是讓同事看見還不知道會在背後怎麼蛐蛐自己。
他一邊忙着道歉,一邊低頭端起凳子,完全沒發現有條凳子腿擠到了桌縫裡,就這麼一使勁,凳子沒擡起來,反而将自己甩了出去。
一屁股坐在了裴應秋身上。
此刻二人同時瞪大雙眼,心想:完了……
眨眼間,腿上的小白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條顔值與傻氣并存的哈士奇,一手環着裴應秋的脖子,眸中有某些情緒在翻騰,但更多的還是茫然。
裴應秋先開口道:“起來。”
時季冷眼看着他,自從在一起之後,時季還是第一次出現這個表情。
環在脖間的胳膊也順勢往内一收,變成“鎖喉”式威脅。
時季眼神中閃爍着明顯的醋意,他扯過裴應秋的領帶,讓裴應秋以最近的距離直視着他的眼睛,而後一子一頓道:“裴總難道就不準備解釋解釋,你的好員工,為什麼會坐在你的腿上?你倆幹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