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
傅姝言滿面紅暈,替欽黎挽起散落的秀發,别在耳後。
發現Alpha遲遲沒有動作,她問:“怎麼了?”
“寶貝,我想多看看你。”
欽黎承認,她的意志力确實比傅姝言薄弱,哪怕是在傅姝言的敏感期。
想讓Omega主動,還需要時間。
欽黎撫上傅姝言的臉頰,下巴,脖頸,勾起她特殊準備的睡衣。
眸子閃過一抹玩味的戲谑。Omega的進步不小,最近總為她準備驚喜。
或許下次Omega就會願意配合她出演。
傅姝言難為情地别過臉,隻覺得被觸及的地方格外發燙。後知後覺唯一的光源已經被她關掉,欽黎應該看不清。
欽黎确實看不太清,傅姝言太害羞,總在事前關燈。沒了光源,她隻能遵循着本能,用手摸索前進。
不過,或許是傅姝言的身材好,又或許是傅姝言的皮膚好,又或者是傅姝言的半遮半掩,讓她每次都感覺格外有趣。尤其是提過分手後,甚至比最初的感覺還要好。
“撕——”
傅姝言目睹了自己偷偷訂的睡衣被扯開,她臉紅得快冒煙。
失去了唯一遮擋,她慌亂地抱胸,早知道就不買一次性可撕扯的睡衣了。
“寶貝~”欽黎調笑道,她拿開傅姝言的手,露出一口皓齒,笑意隐藏其中。
蠱惑道:“現在這麼黑,我又看不清,你怕什麼。你有的我也有。而且…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嗯?
那能一樣嗎!
别說了!
傅姝言感到更羞恥更慌張,每次欽黎磨蹭的時間越長,後面就越…
一時不察,被欽黎拿開了捂在胸前的手。
“寶貝~”
“寶貝~”
欽黎一聲聲喚她,伴随着她的探索啃食,傅姝言抑制不住地顫抖。
“黎~”傅姝言悶哼不止,這對于敏感期的她過于折磨。
“寶貝,好香。”
“寶貝,好滑。”
欽黎一聲聲地叫着,傅姝言說喜歡她叫寶貝。傅姝言想要的,她都會滿足。
“寶貝,好…”
“欽黎,你住嘴。”傅姝言手撫上了欽黎的後頸,警告。
她又羞又惱,更多的是難受,欽黎不是單純地在叫她。
“寶貝,你别亂動。”
“别再叫我寶貝,嗯~”
傅姝言被堵住了嘴。
濃郁的紅酒香灌入欽黎的口鼻,欽黎沉醉其中。
片刻,欽黎給了傅姝言短暫的喘息。
“寶貝,我愛你。”欽黎的目光溫柔似水,情意纏綿。
傅姝言徹底淪陷,繳械投降。
信息素與信息素交織。
雪松與紅酒徹底融合。
不斷加深。
欽黎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傅姝言悶哼不止。
傅姝言的眼角帶着紅暈,有時閉眼,有時睜眼,她的大腦空白,觸覺無限放大。
順着欽黎的發絲,在她的後背又添上了一條細痕。
欽黎毫無察覺,她從未如此喜歡紅酒,欽家老宅地窖的那些藏品與之相比,瞬間都弱爆了。
雪松味的信息素變得狂躁。
長驅直入、所向披靡。
傅姝言的面色潮紅。
雪松的熱浪一波波襲來。
紅酒瓶上落下了雪松的印迹。
欽黎雙目赤紅,一次次臨時标記。
良久……
“黎~”傅姝言半眯着眼,軟軟地叫了一聲。
像是在傳達某種信号。
欽黎明了,傅姝言到達了臨界值,應該隻能接受最後一次。
“等會。”傅姝言突然抓住了欽黎,眼神懇切,“做永久标記。”
欽黎一征,情谷欠被暫時壓制,“你确定?”
臨時标記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消散,但是永久标記是伴随終生的,代表以後隻能接受這一個Alpha的信息素,除非做手術去掉标記。
是不是欽黎不願意?傅姝言把頭側向了一邊,“你又不會吃虧,不願意就算了。”
她佯裝不在意,餘光偷偷看向欽黎。可惜看不大清,她有點後悔為什麼要關燈。
她讨厭欽黎現在的沉默。欽黎為什麼從來不提要永久标記?
Alpha喜歡Omega,不是會想狠狠占有嗎?
欽黎饞她的身子,卻在顧慮,顧慮什麼?
是不是不想和她一直牽絆?所以才能在幾天前,在她們一周年的紀念日裡殘忍地提出分手?
傅姝言表情難看,酸澀湧上心頭。
“寶貝?”欽黎的手指輕輕地摩挲傅姝言的臉頰,眼神變得深沉。
她也是為了Omega着想。
傅姝言埋怨地瞥了欽黎一眼,眼中帶着波光。
Omega怎麼又不高興?欽黎捏着傅姝言的下巴。傅姝言側臉避開了與欽黎眼神交彙。
“寶貝~”欽黎皺起眉頭,很快又舒展開。
傅姝言的肌膚上還殘留着雪松的溫熱。
這是她的Omega,一旦标記,就徹徹底底屬于她的Omega。
反正她們馬上會結婚,早點晚點又有什麼關系。
“可能會有點疼,不過我會輕一點。”
傅姝言咬着唇瓣,沒有說話,害怕又期待。
雪松氣味慢慢深入。
“嗯…”
伴随着一陣顫栗,紅酒氣味潰不成軍。
雪松的節奏被打亂,變得激烈。
傅姝言的眼角擠出一顆淚珠,很快被雪松氣味沖刷覆蓋。
“不要…”傅姝言微張着嘴,眼神可憐,眼角都是水紋。
欽黎放慢了節奏。
“寶貝,不疼的。”
“寶貝,很快。”
一場肆虐悄無聲息地進行。
似在雲端,下一刻又跌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