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組深蹲,一組20次。
陸執年深吸了口氣,沒關系沒關系,隻要我不數,就不知道做了多少個,他甚至還想着陳彧沒有給他加負重,隻是單純的深蹲诶。
100個做完,他都不敢想,他屁股得多翹。
當然,做完他就不這麼想了,腿又酸又痛,屁股也是。
還有3組體踵等着他,腳跟一起一落,小腿的肌肉也跟着收縮。
等全部都做完了陳彧終于準許他休息一會兒了。
然而休息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陸執年覺得自己就緩了那麼一會兒會兒,耳邊就響起陳彧的聲音:“過來。”
還好,下一個項目不那麼累,單腳閉眼站立,左右各不少于1分鐘/組。
陸執年一聽,嘿,這簡單啊,平衡力嘛,他可以。
然後就被打臉了。
事實證明,睜眼和閉眼單腳站立完全不是一回事,眼睛一閉,好像就失去了平衡一樣,陸執年屢試屢敗,硬是撐不到1分鐘。
他有些洩氣又有些賭氣:“你可以嗎?”
他望着陳彧,陳彧始終站在他身邊,不管他怎麼失敗,陳彧好像都沒什麼反應,既沒有露出失望也沒有鼓勵。
陸執年說完,陳彧擡起了右腳,閉上了眼睛,陸執年連忙按下計時器,蔣煦洲在一邊也饒有興緻地看着。
計時器數字跳動,到1分鐘時,陸執年按下暫停,伸手推了一把陳彧。
陳彧睜開眼睛,放下右腳,身體毫無晃動。
陸執年把計時器拍回陳彧手裡,練!!他還不信他就不行了!
有鬥志當然是好,不過,還有其他項目沒有訓練完呢。
陳彧緊接着又拿了好多個球出來,這是要練接抛球?
當然不是,陸執年隻負責接球,陳彧不斷往各個方向抛出球來,陸執年要做的就是接住,反應力的訓練。
蔣煦洲也被強行拉了進來,他負責撿球。
陸執年左奔右跑,他覺得自己像接飛盤的狗一樣,或許還不如狗呢。
一個個球刷刷往大黃眼前飛過,他沒忍住跑動起來,一個、兩個、三個……
身姿靈活矯健,甚至還能跳起來在空中轉身。
陳彧也沒制止大黃加入,隻是抛球的速度越來越快,看起來應付對面的一人一狗綽綽有餘。
最後一人一狗因搶球撞在了一起,結束了這個項目。
大黃從地上爬起來,眼睛亮亮地看着陳彧,滿臉寫滿了,好玩,還想玩。
陸執年停下才覺得全身都不得勁,從頭發尖尖酸到了腳趾頭去。
陳彧走到他面前,把人從地上拉起來:“再拉伸一下,上午就這樣吧。”
陸執年呼了口氣,結束了。
當然沒有!說是拉伸,他以為就像剛開始的放松那樣,結果不如說這叫柔韌性訓練。
整個大腿、肩部、臀部包括手臂背部等等全部到位。
把陸執年安置在屋裡的椅子上後,陳彧又走開了。
蔣煦洲湊了上去:“怎麼樣?”
陸執年已經恢複了很多:“累。”
蔣煦洲笑了笑:“你知道你訓練了多久嗎?”
陸執年搖頭,他覺得度日如年。
“1個半小時。”蔣煦洲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陳彧還是很仁慈的。”他伸手在陸執年大腿上猛地捏了一下,陸執年嗷的一聲。
“估計是第一天,他手下留情了。”蔣煦洲是很認同陳彧對陸執年的訓練計劃的,身體素質提高就是安全性的保障,練!
陸執年有些有氣無力的說:“他說,早上就這樣吧,什麼意思啊?還有下午、晚上?”
蔣煦洲當然不知道,陳彧可沒跟他通氣,他兩手一攤:“不知道。”
做出了一副自求多福的樣子。
陸執年用手推了推大黃,直推得狗都不耐煩了:“黃桑,你知道嗎?”
大黃沖着他小聲汪了一下,離他遠了點。
果然,陸執年的猜測是正确的。
中午吃完飯後,陸執年被勒令睡了個午覺,然後就開啟了不斷被摔摔摔打的整個下午。
陳彧的戰鬥訓練非常的野,也有可能他自己是野路子出身的原因。
他大概教了陸執年幾個動作,說了說怎麼攻擊的思考方法,也沒管人到底吸收了多少,直接就是實戰。
好在地上都鋪上了軟墊,不過就陸執年那摔法,一身青青紫紫是免不了的了。
又一次被陳彧反手摔在了地上,陸執年扒拉了墊子不願再爬起來了。
“不來了不來了,沒有力氣了,我好痛啊!”
陳彧無奈地看了眼躺地上耍混渾的人,俯下身想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沒想,陸執年一個用力雙手雙腳捆在了他身上。
兩個人一時間貼得嚴絲合縫。
陳彧還沒有脫離訓練狀态,條件性反射一個卸力,滾了半圈把人甩到了地上,再一個翻身把陸執年面朝下壓住,騎在了他腰上。
蔣煦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大黃:“……”
不做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