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肉!”
“蘋果派。”
“駁回!正餐時間不準吃甜品。不然就吃青花魚套餐2。”黑尾鐵朗一把壓下了孤爪研磨舉起的手,側着身子露出半個遊戲機‘威脅’道。
“……蛋包飯。”孤爪研磨撇了撇嘴,不情願的将蘋果派換下,借着自己剛剛被駁回的蘋果派向黑尾鐵朗索要機質,“小黑,遊戲機。”
“知道啦。”黑尾見狀搖搖頭,将放在自己另一邊兜裡的遊戲機遞給孤爪研磨。“我可沒有虐待機質哦?”
“綁匪的話不可信。”孤爪研磨把頭扭到另一邊,不看在他面前作怪的黑尾的臉。
“小黑,你的手指還挺長的哎,給我看看。”
想做就做,和田深雪拉住在孤爪研磨面前彎成爪子形狀的黑尾的手,一把拉倒自己的面前。
事情發生的太過迅速,期間沒有一點預告。黑尾鐵朗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正在被和田深雪仔細的觀看。
她的手指掐着他的指關節,捏捏按按。
黑尾鐵朗稍稍紅了臉。并不是疼,和田深雪的拇指與食指掐在他的指根時,他的手指不知為何感覺格外敏銳。指紋略顯粗粝的觸感在他的指根留下難以消退的酥麻感覺。
“小,小雪?”黑尾結結巴巴,不知是不是該制止。
“嗯?”和田深雪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盯着他的手指,拇指的指肚在他的指甲蓋上按壓、滑動,“小黑天天運動,竟然不是特别黑的類型,手保持的也不錯。感覺……說不定很适合粉色。”
“啊……是,是嗎?”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黑尾順着灼熱的視線,看到了偷偷看自己的孤爪研磨。頓時像是找到了救世主一般用眼睛求救。
“小雪?”孤爪研磨伸出手,搭在了和田深雪和黑尾鐵朗的手上搖了搖。“我……”
“客人,您的漢堡肉套餐……”服務員小姐姐走到桌子旁,猝不及防地看到面前相疊三隻手的場景。
“呃……還有青花魚套餐和蛋包飯已經好了,請慢用。”端着盤子的手微微顫抖,擺放食物時,刀叉與瓷的碟子相撞産生微弱的聲音,以及以往絕不會出現的碟子落在桌子上的一聲脆響。“服,服務不周,十分抱歉。請慢用。”
望着匆匆遠去,連桌上的菜單小票都沒來得及更換的服務員,三個人陷入沉默。
“研磨剛剛想說什麼來着?”
“忘了。”孤爪研磨這下是徹底炸毛,自以為小心的四處張望,見沒有人注意到這裡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那個,先吃飯?”最終還是黑尾鐵朗接過轉移話題的重任,右手拿着筷子伸向米飯。藏在桌子下的那隻左手被觸摸的手指根麻的驚人。
“對了,我剛剛是想說,小黑你等會可不可以塗上極光粉的甲油讓我拍個照啊。感覺小黑的手指很纖長,手指的骨節也好看,塗極光粉,再配合打光應該挺好看的。”和田深雪食指彎成問号的形狀在唇邊摩挲,“研磨說不定很适合極光藍?研磨更白一點,淺藍或者深藍的搭配應該都很出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