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下去後,塞魯斯感到了渾身好像被千萬隻小蟲子五髒六腑啃噬。
他的肌肉膨脹,心髒加快,快到要沖破天際。
撲!一口血從他的嘴邊噴湧出來,這是“秘境劇本”開始催發他的信息素了,讓他開始陷入死前的妄想。
“嗨,這小子到底年輕力壯啊。普通雄蟲一陣下去都隻會翻白眼四肢抽搐了,這可是沒有勾兌過的純粹版啊!真厲害。”
他們在圍觀他死前的狀态。
塞魯斯搖搖晃晃被綁在椅子上,他好難受,渾身的信息素都在如同滿月的潮水高漲。
下腹位置仿佛快要爆炸了,頂着他本來寬松的褲子都鼓鼓囊囊。
眼前,維克就離着他那麼近,問他:“塞魯斯,你還好嗎?你永遠像個孩子,如何才能真正地擁有我啊?”
“維克……”塞魯斯開始微笑,開始情不自禁地跪倒在了地上,他渾身大汗淋漓,褲子都濕了,已經在自己的腦中抱着維克瘋狂搖擺起來。
“嗚,維克,你不要咬我那裡。”
在一片哄笑中,塞魯斯好像一條發情的狗,露着肚子癱倒在地上。沒有任務外物刺激卻已經洩了七八次。就這樣,他立馬又恢複了精神,繼續以綁定的姿态在地上做着肖想已久的夢。
這就是夢境劇本的可怕之處。
“真行這小子,恐怕最後是死于馬,上風吧。”
“維克是誰啊?很美嗎?啧啧,你這麼興奮搞得老子都想嘗嘗了!”
一片邪笑中,塞魯斯的口中吐出了更多的血。可是塞魯斯很滿足……
他看到維克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跳舞,他還一邊跳舞一邊脫掉了身上包裹着的衣物。
維克好美啊!好美,好美。
他走過來抱住了自己,接着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那地方黑洞洞地,是一座塔……
“我們走吧,他快不行了。”在強烈的發熱期中死亡,好像是他們對塞魯斯的恩賜。
剛要把塞魯斯關在小黑屋裡,突然,其中一個綁匪的電話響了。
“是的,差不多了吧!這小子那方面真旺盛,和尿褲子一樣。我都拍下來了,要看嗎老闆?”
他們的嘲笑聲塞魯斯都能聽到,但是身體被巨大的快感淹沒,他沒辦法找回清醒和理智。
夢境劇本裡的維克又過來了,他好漂亮,甚至将他壓在身下,用漂亮性感的胴體,跨,坐在他身上。
他瘋狂汲取他的精華,扭着腰,黑發在半空甩出了蠱惑的弧線,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啊?活體取……”
那綁匪回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塞魯斯挂上電話。
“怎麼了?”
“老闆說這好像是個貴族,市面上剛好缺好的心髒。就他的吧,趁現在還有一口氣。”
塞魯斯眼睛蓦然瞪大,他從剛才遠遠望到那座塔開始,他就是清醒的。
隻是,身體在那個瘋狂魅惑的“維克”手裡,根本不聽他使喚。
當他們說要取他心髒的時候,身上的維克手裡握上了一把刀。
然後開始解開他的襯衣,對準他的心髒。
但是,讓綁匪們吃驚的是——塞魯斯的心髒上居然長了一顆黑紫色結晶體。
什麼東西?
他們不确定,然後碰了下,那東西噗噗跳動起來。
“嘿,還真是貴族!往身上整這種東西?”
那綁匪以為東西很值錢,就用刀子去撬動,這麼大顆的石頭這不價值連城?
可是,撬不動。
而塞魯斯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同時壁壘分明的肌肉上,青筋猶如老樹遒勁的樹根噴張,手臂上,連着心口晶體的胸膛,甚至是通往人魚線的下腹,都浮現起一條條黑紫色的粗壯青筋。
他們看傻眼,這是要死了嗎?
不像。
非但沒死,塞魯斯一身野蠻生長的腱子肉,還有他興奮至極癫狂而起的蠻力,嗷嗷叫着快把綁他的椅子給撐散架了。
塞魯斯視野中,茫茫大雪的雪地上,他和維克幕天席地颠鸾倒鳳,已經好多次了,毫無節制,他幻境中的維克已經開始求饒。
可是他不滿足,他身上的欲念好像逆流噴張。
“還不夠,還不夠……!”
他就這樣挺起小腹,頂着還得不到滿足的公狗腰,已經整整過去二十分鐘了。
打了純粹劑量的“秘境的劇本”,但是地上的塞魯斯别說斷氣,他怒張的生命力就像是要讓空氣都懷孕。
“見鬼了?!他怎麼還沒死?”綁匪拿起丢在角落的藥瓶子懷疑這是假貨。
“老闆,老闆這邊……”綁匪又給那邊的老闆打電話。他為了證明所言非虛還開了免提。有雄蟲被注射了高濃度“秘境的劇本”,直到現在還沒死!
“唔……他怎麼還沒回來?”隻是電話那邊一聲嬌喘,卻讓地上已經雙瞳失去焦距的塞魯斯一下對焦。
他認出了這嗓音的主人——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