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對我好奇嗎?我真是太榮幸了!”青屍聲音厚沉幹枯,舌長三尺烙印有魔鬼的花紋。
它貪婪一口舔過維克的側臉,差點锉掉了維克臉上的肉。又似乎很怕維克又化作蝴蝶飛散了。于是一臂彎夾過去,維克的肋骨已經斷了兩三根。
“撲!”維克嘔血。他額前冷汗涔涔,淩亂的烏黑碎發貼在潔白的精緻臉孔上,破碎感讓敵手都癡迷。
“你是誰?……你應該還有其他身份吧?能經營這樣龐大的毒株産業鍊!”
“噓。”
青屍用指尖的利甲劃開了維克的衣襟,一路往他的胸口。那裡瘋狂跳動,讓維克有種他又懷孕了的錯覺。
“剛才不是麻醉?”維克驚覺,原來剛才是毒株的注射針。怪不得他頓時都四肢抽搐渾身脫力,毒株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哦,感覺到了嗎?是的,它很兇猛強壯,它嫌棄年老體衰的麥夫人,卻努力要和你融為一體,你真的很優秀小蝴蝶。”
青屍惡趣味的用手指戳了戳維克的臉,接着卻滑向他的後脖頸。
“不要……”維克竟然用一種近乎呻吟的音調叫了出來。尾音發抖,楚楚可憐,太奇怪了!
一出口,維克感到絕望。
隻是碰到了他脖子上的腺體,維克幾乎就被逼到了瑟瑟發抖的絕境。
是毒株寄生的關系!他怎麼回事?腺體被割了為什麼隻是被碰觸一下就如此動情!維克的全身都在血脈澎湃,并且短時間内,就出現了非常迅猛且異常的發燒情況。
維克知道自己不對勁。
他好像回到了十七八歲剛成蟲的時候,所有的信息素都一股腦往敏感的肌膚上蔓延,還有的往更敏感的腺體上湧動。
那時候的自己感性,溫柔,願意臣服,熱衷于對英俊的雄蟲察言觀色。希望每次自己的出現,都是其他雄蟲眼中一抹亮麗的顔色。
那時候的小處子維克隻會在橘子園裡種橘樹,白天護林,晚上住在橘子樹上的小木屋裡悄悄幻想。
他喜歡泡澡。和所有待嫁的小雌子一般,會在自己身上花不少精力和心血,就為了養出一身嬌嫩欲滴的光滑肌膚。
維克沒有錢買高檔的護膚品,于是會用混合橙花香精的沐浴乳細細地擦自己每一寸肌膚。從小,在維力的襯托下,他向來不覺得自己的容貌有什麼過人之處。
反而是身段和肌膚,偶爾還會得到贊美。
于是維克也有點小心思,為了讓整個身體看起來馥郁芬芳。他會偷偷摘些橘子樹上的花朵用蒸餾器具做出橙花香味的花露精油。
然後藏在深夜的小木屋裡泡澡,悄悄沐浴在苦橙的美妙香味中,幻想自己以後結婚了,未來的丈夫會是個如何英俊偉岸又對他多情的雄蟲。
雖然後來命運給了維克好幾個大嘴巴子,讓他再也沒有辦法沉溺在小雌子的青春期泡沫裡,做着無憂無慮的戀愛腦大夢。
可是,維克很确定,這種感覺居然又回來了。
他變年輕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再次被高漲的信息素控制。腦袋是一片空白的,整個身體在返回到當初那個剛成熟,還會胡亂思春的高點。
“這就是那枚美容針的功效?”
怪不得,那麼多貴夫人明知道這是有副作用的,甚至生命最後都會被吞噬,可是他們還是經不住返老還童再次回到過去的誘惑。再三來這裡注射美容針。
“是的,感覺到了嗎?你的肌膚都變得吹彈可破。整個身體熱熱的,下腹漲漲的。是不是看着我這種長相,都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嘿嘿嘿。”
青屍知道維克現在是什麼感覺,于是更加惡趣味地用自己的指尖撩撥他。
維克感到了極緻的恥辱,那是一種不被對手尊重的奇恥大辱。
可是,他真的已經氣喘籲籲,隻是因為被喪屍的利甲随意地觸碰到肌膚,他就一陣陣地顫抖。
心口早已經冰冷的心境,仿佛是從冰凍三尺慢慢融化,身子正融化在一灘春水裡。
可怕而又誘惑的陷阱,對于雌蟲來說都是不可抗的蛛網。他現在對着一具醜陋的青屍怪物在不由自主地升高血壓和心跳。
奇恥大辱。對方根本沒有把他當做對手,青屍眼中,維克隻是一具能栽培毒株的雌蟲器皿而已。
而這個養生館,也正是在這種不把雌蟲當蟲,從骨子裡蔑視雌蟲愛美的天性,并且殘忍的加以利用的嚣張态度上應運而生的。
維克真想炸爛這隻怪物的臉,可偏偏他的身體就是不争氣。
是的,就是處子雌蟲非常容易發燒容易情不自禁的這些反應,他統統都出現了。
早就禁欲的身體會因為突然高漲的信息素而讓他大腦混亂,讓他雙腿發抖,視線都開始模糊。
他的雙腿無力且微微打開,看上去這樣豐盈飽滿,就像是一顆不設防的水蜜桃。
舔一口就鮮美多汁,更别說,如果一口咬下去,甚至是狠狠地侵入占有,他會有多麼地銷魂蝕骨。
“哦小蝴蝶,你真是太惹人憐愛了。你不是好奇我是誰嗎?要不,我來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