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魯斯!”金貝利差點利因為太過激動,從長生不老宴上跳了起來。
“噓!你的女兒有眼珠,别家的女兒就不是眼珠了。是什麼讓老師你也學會弱肉強食了。”
“你不知道,十六夜家族到你這裡早就不行了!他們有喪屍軍隊你知道嗎?你不能怪我,要怪……”
呵呵。塞魯斯料到了。
“怪我自己,對嗎?”因為夜家最後的繼承人是個廢物。
金貝利:“塞魯斯,快走吧。你再不走,我拿你換爵位。”
“老師,我用金奧莉換你的紅龍軍隊。給我,奧莉還能活!”
曾經溫柔又軟弱的太子他和他争鋒相對?金貝利甚至有種錯覺,薩菲斯夜帝陛下回來了!
但是這不可能。
紅龍是金貝利藏着的私兵,重甲私兵。金砂城不但有金礦,還藏着一支精銳部隊“紅龍”。
“你是早有預謀!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一定要傷害我的女兒?”金貝利将那對紫羅蘭的眼睛捧在掌心,他哭了。他好心痛。
“因為老師,我不敢再賭背叛者的良心。況且,奧莉長着的眼睛才是眼睛,别家女兒的眼睛就不是了嗎?”
“塞魯斯!”被教訓的金貝利終于忍不住咆哮。
這一下,全場矚目。
“怎麼了?金城主是有話說嗎?”白君豪舉着酒杯,目光掃過。但是隻有金貝利很狼狽。
他看了眼好整以暇享用美餐的塞魯斯,根本看不出那個文靜内心的太子殿下膽子這麼大。他一點不慌,也不逃。
金奧莉在塞魯斯手裡,已經瞎了,他還能怎麼樣?!
其他賓客嘲諷道:“金城主是念舊主?,哦,你還當過那個廢物太子的老師呢。對十六夜皇族感情不一般。”
“可惜了夜帝的一張臉,那麼個慫包兒子不知道長得好不好看!要是有夜帝薩菲斯的一半姿色,我倒是可以出錢包養這個太子,把他當寵物玩!”滿口金牙老秃頂猖狂大笑。
“那要是和夜帝長得一模一樣呢?”塞魯斯說了一句,這下全場被點燃了,他們的焦點好像都在了十六夜皇族身上。
十六夜皇族,天生銀發神祇面容。鼎盛時期,他們就算跪在地上想當他們的狗,十六夜的皇親都不會正眼看他們。
可惜,自從夜氏皇叔趁着蟲皇失蹤搞内鬥,消耗了太多夜氏戰力後……江河日下。
雖然恨,但是十六夜皇族卻是很多蟲族摘不下的天上的寒月。淫言穢語,他們一邊琢磨那個廢太子到底像夜帝薩菲斯幾分?一邊開始各種诽謗和肖想。
以至于,到底是誰說的一模一樣,他們都不追究了。
“這是什麼豬吃的東西?”終于,有位夫人忍無可忍,把叉子扔在了白君豪臉上。
她會發脾氣,是因為這樣的場合,這些死性不改的家夥還是把十六夜皇族視做神祇追捧。她卻是骨子裡恨透了。
“莉莉絲夫人,您的父親和兒子都死在夜氏皇族的内亂中,現在隻有永生才是您的救贖。上來試試吧?”
冬宮第一侍衛長的姐姐莉莉絲,冬宮侍衛長是夜氏皇族最後一道護城河。
塞魯斯看到她被白君豪請上台,她卻對白家的安排不屑一顧:“别給我來什麼一陣見效的美容針,那是騙傻子的!”
她不被收買,白家的喪屍軍隊就不能撬開冬宮的宮門。
“不,我會為您換上最新鮮的處子血。”帷幕打開,莉莉絲夫人身後是一個巨大的蜘蛛網,蛛網網羅了一隻年輕雌蟲。
整張蛛網都是鮮紅的,塞魯斯慢慢站起來,他以為會看到瑞貝卡,但是沒有。
“這就是白家的種族天賦嗎?吸滿處子血的蛛網太美了。”
莉莉絲夫人用自己的臉抱住蜘蛛網,感受非同一般的觸感。
雌蟲的血都要流幹了,她卻沒有絲毫同情。
當她要用臉去承接獻祭品最後的血,突然台下賓客站了起來。
“慢着,你這樣吸血是不對的。”塞魯斯衆目睽睽下敢上去,讓金貝利大氣都不敢喘。
“我教你。”他走到圓形宴席的台階上,突然用手中絲線纏住了那個魔女,接着,他就在所有蟲族面前,汩汩絲線舞動,吸幹了莉莉絲的血。
吓?!當白君豪發現不對勁招來安保的時候,台上的莉莉絲已經死了。
“你是誰?殺了他!”
最大火力的槍械對着一身白衣缥缈的塞魯斯集火。
可他的身體自動防禦,隻要是彈藥要擊中的部位就會出現紅色外骨骼防禦。
就像變魔術似的。
“諸位這麼想念我這廢物太子,我當然是不負衆望來會會大家。”
他摘下面具,見過夜帝薩菲斯或者是沒見過的全都倒吸一口氣。
這就是神祇的長相嗎?嗜血後,美到驚魂。
一報還一報才是在地獄的規則。
白君豪看到随意切換形态的塞魯斯越走越近,他終于認出了他。是啊,就是前太子那個窩囊廢,那個隻會躲在冬宮裡寫寫畫畫的小弱雞。
他怎麼成這樣了?他,他居然感染毒株還活着!
白君豪手裡有把電磁槍,他要找準機會才能一擊必勝。吞了口唾沫,手心都是汗。
不就是個喪屍手辦嘛,他覺得塞魯斯就是虛張聲勢而已,這懦夫他吓唬誰?
塞魯斯拖着長長的尾骨走上舞台,順走了一個蛋撻塞自己嘴裡:“知道你白君豪為什麼給我提鞋都不配嗎?”
白君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鮮紅尾骨捅穿下腹。
“因為你做惡事不徹底,做好蟲不合格。”
塞魯斯舉目四望:“你們背叛我,我也隻能在這個地獄攪弄風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