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生化特種隊?
維克為了來冬宮見皇兄,也學了不少東西了。他知道這些穿着最高等制服,衣冠楚楚一看就出身很好的貴族軍官是銀狼的。
因為這兒的疫苗還不是對外通行全軍開放。隻有幹最危險工作的蟲皇直轄部隊才會接種。
“呼……”
槍王呼出一口煙,敲敲煙杆子,小小的煙杆裡甩出了一潑的鐵流花,和變戲法似地,攻擊力相當壯觀!
“啊!”
台子上接種的銀狼軍官一屁股摔了下來,卻發現不過是煙花一般的虛把式。
“咱們誰也不用嫌棄誰,給陛下賣命的,誰能把那些髒活幹得最幹淨,誰就能飛黃騰達。咱們底層蟲不論出身,就看業績!”
槍王拍拍那位仁兄的肩膀走了,接着是胖子德發,腰後面别着剁骨刀,冷哼一聲好像已經一斧頭看過了那些銀狼貴族的臉面。
至于那個被叫做墨七卡的家夥……
“真看不上你們,幸虧我哥讓我選的時候,我沒挑銀狼。聽名字就夠矯情,果然制服也是娘唧唧的。”
一聲冷嗤後,維克才想起來,第三軍團的指揮官叫墨菲吧?有意思!
他追上了那三個同僚,說要請他們吃飯。四個人面面相觑,最後竟然都同意了。
有些朋友,一拍即合。别人都以為他們見面都會打起來,可事實是,他們見面的時候,在一家小酒館裡點了同一瓶酒,分外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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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因為結交了紅龍特種部隊裡的新朋友,感到了特别的潇灑自如。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壓抑感覺。
這段時間,他公費吃喝,全程有本地土著陪玩。這個土著叫米煜辰,是一位很熱心的醫學生。
“啧啧,太不小心了!你們不知道,這兒魚龍混雜,往你身上靠的雌蟲都是有貓膩的。”
德發差點錢包被扒了,中了酒吧陪酒的美蟲計。
幸好,能在這迷宮一樣的老城區弄堂裡,有位土著公子哥出手相助。
一看,秀氣斯文,而且和槍王他們也能聊幾句。他和别的貴族不一樣,沒有那種一開始就用鼻孔看人的盛氣淩人感覺
喝酒,玩牌,樣樣來。立馬博得了槍王他們的好感。
“真好啊!我要是畢業的時候也能和你們一樣入第三軍團,死而無憾!不知道吧?我家老爹就是軍醫,總是怪我不成器!”
倒完苦水,還不忘買單。這麼懂事的帝都土著哪裡找?
愛吃的德發都差點和米煜辰結拜了!
維克四人小團體變成了五個人,這位米家少爺豪爽,痛快,不以出身論階層。一直到冬宮那晚舉辦了一場聲色犬馬的選後舞會,維克都和他們混在一起,歌舞升平,醉生夢死。
反正,他這條爛命也不做其他設想。
要成為皇者手中利刃的劊子手,并不需要太清醒地活着。
晚上六點,冬宮的上空燃起了五彩缤紛的禮花,今晚,冬宮中張燈結彩,會是蟲皇挑選蟲後共度良宵的日子。
“維克,今晚上,陛下要在冬宮選蟲後,我們幾個也去開開葷吧!”德發真的是七情六欲都寫在臉上,活得真真的,一點都不藏。
其他人不做表态。
米醫生一來就說笑:“去嗎?維克看這青澀的樣子還沒開葷吧?我知道哪裡又幹淨,陪侍的素質又高。還都是大學藝校出來的處子雌蟲,我請客好吧!”
維克想了想,突然就點頭答應了:“好!”
他們去的地方叫做“蘭桂坊”,一樓酒吧,二樓雅座包廂。
維克看到米公子點的小甜點果然都是嬌小可愛的雌蟲,就知道自己的性别模糊到了什麼地步。
有一隻可愛的小甜美雌蟲擠到了維克的身邊,她的裙子很短,身子也有點僵。
“我叫瑞貝卡,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呢?”
“幾歲,你出台嗎?”維克一上來就問,把那些還很害羞的少女蟲們問得吓住了。
米煜辰拍拍維克的肩膀:“老兄,你也太心急了!”
維克撇撇嘴巴,他隻是想打聽一下對方的情況。要是缺學費或者生活費,他可以長期資助這個女孩子。
她的腳趾有些變形,一看就是長期跳舞練到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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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宮,衆多名媛貴雌都用無比豔羨,妒忌,恨不得取而代之的眼光看着藍婷婷。
“嗯咳,藍姐姐真是得了天大的造化,才能讓蟲皇陛下為您畫上這一幅貴女圖啊!果然,點翠青蘭羽衫沒有白白穿。為了您能豔壓四方而死掉的幾百隻雀鳥,也死得其所。”
金奧莉這張嘴巴啊!是用真金白銀打造出來的,開過鋒的。
藍婷婷本來還因為父親被白家拖累,今晚肯定要飽受蟲皇白眼而戰戰兢兢。
沒想到一上來就被陛下選中了,成了他當衆作畫的模特兒,藍婷婷都不相信一切是真的。
她含羞帶怯,激動到視線模糊,聽到金小姐的諷刺,她也沒有反應。
突然,蟲皇在畫闆上作畫的手頓住了。
“呵,膽子肥了。”
蟲皇一聲呢喃,停下畫筆叫來近侍。
“把他抓回來!”
他一聲令下,一隊近衛兵就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