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鶴嘿嘿笑了兩聲,跑到洗手間匆忙洗漱,出來後精神滿滿坐在凳子上。
時不時就看眼兒童手表,和老媽定好時間今天出去玩。
昨晚老早就睡了,此時更是難掩激動的心情。
連舅舅說的話都跟耳旁風一樣,光有風吹過,聽不見聲。
長海放棄與他溝通,手機響了一聲,老姐已經在樓下等着了。
長子鶴收到老媽電話,屁颠屁颠就下樓了。
長海送長子鶴下樓,把孩子送長清手裡,就聽長清道。
“晚上小鶴還得送你這,我有事。”
長海見怪不怪了,嗯了一聲道:“你那雪場票給我兩張。”
長清穿了一身長款白貂,雙手一環,看着老弟:“你直接去不就行了。”
長海沒穿外套下樓,凍得直嘚瑟:“沒票白嫖,正十憶又不傻指定能猜出來。”
長清美眼一彎,啧啧兩聲:“有進展啊,你上樓吧,過會兒讓東子給你捎來。”
長海應了一聲,轉身上了樓。
剛走上六樓正好撞見對門大塊頭,出來扔垃圾。
大塊頭看見長海,立馬笑着搭話:“昨晚給你的建議咋樣?”
長海從兜裡拿出一隻手,豎了個大拇指。
“妙。”
大塊頭拍拍長海的肩,一副看好你的眼神,寒暄兩句朝樓下走去。
長海走的時候沒關門,轉身進屋的時候,正對上門口正十憶的眼神。
“醒這麼早?”
正十憶額頭沾着沒擦幹的水珠,剛剛兩人樓道裡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啥建議啊?”
長海聽他不高昂的語氣,估計是誤會了。
“問他哪好玩,出正月就歇不着了,趁現在多玩玩。”
正十憶昂了一聲,看見長海一臉疲态。
“你一宿沒睡吧,就這樣還出去玩呢,蹲下起來兩眼一抹黑,咋猝死的都不知道。”
長海兩個眼睛寫着無語,前腳長子鶴剛說完,後腳又在正十憶這聽見‘死’字。
“你和那小子是不是串通好了?”
正十憶笑起來:“我們那叫心有靈犀。”
長海不住點頭:“好好好。”
正十憶看了眼時間這才早上六點多。
“長子鶴呢?”
“他媽接走了。”
正十憶沒再問進了廁所繼續洗漱。
洗漱完對付一口,一看時間才八點半。
長海幹等李東也沒回信,實在堅持不住回床上補了個覺。
正十憶本想告訴他一聲,自己先回旅館了。
見他睡着了,留了條消息。
旅館老闆打來電話,兩天沒見人回來還以為人出事了呢。
正十憶和老闆解釋了兩句,挂了電話。
下樓回了旅館,見到老闆客套兩句,回了房間。
拉出行李箱換了套衣服,拿着換下來的衣服順手洗了。
洗完衣服出來,拿起手機一看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長海發來的消息。
回撥過去,就聽長海低氣壓的聲音問道:“走了怎麼又不吱聲?”
正十憶眉毛擰在一起,記得明明說了啊。
點開手機才發現,消息發老徐那去了。
“發錯人了,你和老徐頭像太像了。”
正十憶從他的沉默裡聽出深深地無語,半晌,對面才開口。
“過會兒我去找你,弄了兩張票。”
正十憶:“什麼票啊?”
長海:“滑雪票,接完長子鶴我去接你。”
正十憶應了一聲,挂了電話。
咋想都覺得外甥跟自己的一樣,到底誰是親舅舅啊?
正十憶白撿個大外甥,跟着沾光也挺不錯的。
等待間隙,閑着無聊,年後一直忙雜七雜八的事,都沒時間看小說。
一直追的一本書好不容易養了二十多章。
正十憶選了個舒服的姿勢,點開下飯的電子榨菜,小綠圖标明晃晃的。
打開頁面,翻出收藏已久的書。
《東北霸總私下竟是搓澡工》
點開目錄一看,竟然才更新了二十多章?!
這作者手殘嗎?更新這麼慢,讓我腦血栓的二大爺寫,都比作者快。
算了,有的看總比沒有強。
正十憶翹起二郎腿,點開第二十二章,看的津津有味。
第一頁平平無奇,翻了個頁,“嚯!”
正十憶翹起的嘴角瞬間壓了下來,滿屏的口口,跟進人嘴裡一樣。
作者有病,平台也是沒痊愈。
憋一肚子氣看完最新更新,再往後滑沒有了,就剩下作話裡嬉皮笑臉的作者在那叭叭。
合理懷疑,這純是為了水字數。
從未看過如此憋氣的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