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夜裡,在這美女父親辦公室裡,這小夥兒和這美女,談情說愛,每到一個小時後,大約不到晚上十點鐘,就有情況。
是第一晚嗎,大約十點左右,“哐哐哐!”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就響了,這小夥兒和這美女忙忙地整理好衣冠,用手梳理一把頭發,這小夥兒坐端正了,這美女趕緊過去開門。
“是爸啊!”這美女打開門一半,手拉着門把手一看,趕緊松手站到一邊讓開路了,這樣有些驚奇地說道。
“下班忘拿了,我取盒煙。”這小夥兒的準嶽父看一眼這小夥兒,走進這房間,站住了,停在屋中央,一動不動,好像在想什麼,又好像在聞什麼氣息,又或是在等侍什麼似的。
“叔叔您好!”這小夥像作賊似的趕緊站起身來,不敢正眼盯視,瞟一眼面前的準嶽父,很禮貌地欠身說了這樣一句話道。
“不早了,我回單位宿舍去了。”這小夥兒像做錯事的小孩子,快步走出這間辦公室,有些灰溜溜地,也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意思,同時,不忘了頭也不回地和這美女說聲辭别的話。
這小夥兒出這辦公室門,借着屋裡出來的亮光和大街上中燈的光,走到這院裡停着的一輛自行車,摸出車鎖“咣铛”一聲打開,一腳蹬,一推一側身,跳上自行車,逃也似地,騎着自行車奔這大院大門而去。
又是第二晚上,大約這美女和這小夥兒談情說愛,幽會了在一個小時,一對有情青年男女談得正歡的時候,“哐哐哐!”敲門聲響起,這小夥兒擡手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正好也是十點剛到。
“爸!”這對年輕的男女趕緊整理好儀容,這小夥稍彎着身子站起來,這美女趕緊過去擰鎖開門,打開門一看,閃身一邊讓開路,這樣說道。
“把打火機忘拿了,我過來取一下。”這美女的爸爸這樣對這美女說道,同時,仍然是不急不慢,踱到屋中央停住,不動了,像忘記了在思考,似等待着什麼事發生。
“叔叔您好,再見了!”這小夥兒邊說,邊低頭眼睛餘光瞧一眼這美女,像幹了見不得人的壞事,簡直是奪路而逃,幾乎是慌慌張張地溜出了這間辦公室,開鎖院裡自行車,跳上去騎着揚長而去了。
……
“達處長,劉市長有個講話材料你寫一下。”過兩天,上班時間,在單位上達恩豪正在寫一個調研材料,金學盛主任打來電話,讓他過去自己的辦公室裡,達恩豪過去到主任辦公室裡,金學盛這樣對他說道。
“好的,具體是什麼材料?”達恩豪知道女副市長劉吉英是省上剛空投到濱河市的領導,短發,小臉下巴尖,彎眉長眼,不笑也看着是笑的,那種眼睛俗稱“色眼”,妥妥一個迷人漂亮的美女領導,他認識,可劉市長能否知道他就不一定了,就不假思索地開口,這樣對金學盛主任又是答應,又是反問道。
“我現在給你才說哩嗎,是劉市長在又見莫高演出時的緻辭,也是新亞歐大陸橋國際研讨會,以及聯合國新絲綢之路明珠城市文化周系列活動上的一個材料。昂,你給美女市長寫材料搞服務哩,很榮幸嗎!”金學盛主任坐着看向面前人,手持一隻 “黑金剛”香煙,猛抽一口這黑盒精裝“濱河”牌長過濾香煙,張口稍一吸,然後噴出一團旋轉着的煙圈兒,又是解釋,又是開玩笑,微笑着對達恩豪這樣說道。
“好的,金主任。”達恩豪聽了心裡想,聽人們說這個女領導提拔的賊快,原先是個列車陪餐員,不到三十年工作時間,就一步步提拔為副市長了,下面的人有些不理解,頗有微詞,他和某某某省上大領導關系不一般,就也陪着笑臉兒這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