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按照收到的郵件,和盧平準時來到了漢密爾頓的莊園裡,鄧布利多在郵件裡讓他們在此等候處理有關其中一個魂器的事情。
讓小天狼星感到意外的事,他和盧平在莊園的門口還碰到了另一個人。
穿着一身黑色巫師袍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手裡還領着一個很大的皮箱。
“Black。”
斯内普的語氣讓小天狼星瞬間被點着,後者甚至連魔杖都拿在了手上,咬牙切齒的喊。
“鼻涕精!”
盧平攔住了他,雙手抱着小天狼星說:“冷靜,冷靜。他是我們這邊的人。”
小天狼星喘着粗氣喊:“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們這邊唯一的魔藥大師,相信我,教授通知他來一定有重大的理由。”盧平一邊還抽空對前同事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提議,“我們一定要在冷風中談論接下來的事情嗎?我們為何不先進去。”
斯内普露出了一個嘲笑,他說:“也要這條……這位Black想到打開門、邀請朋友進去這一件事。”
“是的,是的,老夥計,我們進去吧。”盧平滿意的看到斯内普因為‘老夥計’臉色扭曲了一下,誰讓他自己先說的朋友。
小天狼星控制着自己不對某人發射惡咒的念頭,打開了莊園的門,不斷提醒自己,今天他們是為了消滅某一個魂器來的。
斯内普先拎着皮箱走進了莊園,盧平和小天狼星跟着後面,他還保持着拉着後者手臂的動作,邊走邊疑惑的問:“他隻是叫了你的姓而已,為什麼你會那麼……”
“生氣?”小天狼星自己補充道,“雖然他隻是叫了我的姓,但他的意思肯定不隻是我的姓那麼簡單,可能還包含有低賤的、邪惡的、肮髒的、等等的意思。”
盧平沉默了一陣勸道:“以後還是不要腦補那麼多會比較好。”
“不,這不是腦補,這是我的直覺,身為傲羅的第六感!”小天狼星十分肯定的說。
“好,好,男人的第六感。”盧平敷衍道。
“别不信,這救過我命。”
“ok,ok。”
走進莊園後,三個人一起沉默的待在飯廳裡,也不知道是不是盧平的錯覺,小天狼星和斯内普兩個人的臉色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差了,就好像有人要按着他們的頭吃屎了一樣。
“我說,”盧平實在忍不住,“不如你們兩個打一架吧?然後把一笑泯恩仇?”
“呵。”“做夢!”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反對,盧平扶額,又提議:“要不然我們三個打會牌?”
“這就是格蘭芬多?在如此緊張的時刻,盡然腦子裡還想着玩樂?”
“月亮臉你是不是瘋了?教授随時會召喚,怎麼能在這個時間想着玩牌?這會讓我們的警惕心放松下來,”
“Fine。”盧平在心中瘋狂吐槽,兩個人這個時候倒是一緻對他了,他一定是腦抽了才會想着去緩和氣氛,就應該讓這兩條鬥犬打破頭去。
三個人就此沉默了下來,飯廳裡的氣氛越來越恐怕,但好在,在天空微微亮起的時候,他們聽見了鄧布利多敲門的聲音。
“我去開門!”小天狼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小心!”盧平開口提示。
斯内普在旁邊冷笑一聲,同時也抽出自己的魔杖跟了上去。
房門被打開,門外的鄧布利多看起來并不算好,他的長袍被撕破了,右手變得焦黑,他笑眯眯的對三人說:“早上好三位,我知道西裡斯在霍格沃茲五年級剛學會阿尼瑪格斯的時候,變成狗在城堡打人柳前的灌木叢裡撒了泡尿。”
“教授,你沒有必要用這件事來證明自己。”小天狼星無語的放下自己的魔杖,他對解咒不熟悉,讓開路給另兩人。
鄧布利多眨眨眼睛,笑着說:“我看到門外的那叢灌木有些眼熟,就想到了。”
小天狼星擡頭看天花闆,當年他就是一時興起才做了這件事,做完覺得不好,就悄悄的把那叢灌木移到了自己的莊園裡,沒想到鄧布利多竟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