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胳膊的傷是怎麼弄的,一般的治療咒沒有作用。”盧平在試過治療咒後就停了下來,因為咒語會讓鄧布利多手臂上的焦黑色繼續擴大。
鄧布利多似乎并不在意,他說:“啊,這是湯姆的小把戲。”
斯内普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停了一下,他瞪了鄧布利多一眼,把一瓶剛配好的魔藥塞給鄧布利多手裡,并解釋:“這個能在我們搞清楚詛咒是什麼前,把它固定在你的右手臂裡,我需要知道你中這個詛咒的全過程,這才好配解藥。”
鄧布利多接過斯内普遞過來的水晶瓶,看都不看一眼就一口幹了,然後龇牙咧嘴的說:“真難喝,如果以後的還是一樣難喝,我甯願就這樣吧。”
“教授!”兩個格蘭芬多同時大聲喊。
“好的,好吧,讓我先坐到桌子前再跟你們詳細說如何?”鄧布利多虛弱的說,“我畢竟是一個115歲的老人了。”
四個人坐到了飯廳的長桌邊,鄧布利多問:“能否給我一杯火焰威士忌。”
斯内普惡狠狠的說:“酒精會讓魔藥的藥效減半。”
小天狼星馬上把手上拿着的火焰威士忌塞回櫥櫃裡。
“好吧,好吧,熱茶總可以了吧?”鄧布利多無奈的說。
盧平遞了一杯剛泡好的檸檬茶,是鄧布利多最愛的最酸最甜口味。
在喝完一口熱騰騰的檸檬茶後,鄧布利多歎了口氣,把自己焦黑的右手放到桌面給三人看,解釋道:“我今天晚上在岡特家老宅拿到了這個。”
三個年輕人一同看向了鄧布利多的中指上的黑色戒指。
小天狼星第一個脫口而出:“回魂石?”
“是的,回魂石。”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我之前得到的線索,回魂石是岡特家的家傳之物,便想着去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不錯,湯姆确實也發現了這個,并且把它做成了魂器丢在岡特家的老宅裡。”
三個年輕人一時沉默了下來,一個人單槍匹馬去岡特家(傳說中的斯萊特林後裔、一家子邪惡且精神不正常的反社會、暴力黑巫師)尋找當世黑魔王(妄想用恐怖主義統治世界、似乎有遺傳性精神病的暴力狂)制作的、史上最邪惡、最不可控的黑魔法物品,也就隻有鄧布利多才能做得出這種事。
“然後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鄧布利多笑着說,“我承認,雖然早就料到湯姆會給我設置些陷阱,但是沒辦法,我還是會中招,所以就弄成了這樣。”
“這個詛咒,你有辦法嗎?”斯内普有的時候真的想撬開本世紀最偉大白巫師的腦子,看看裡面的腦子是不是摻了些屎。
“有一些,但方向都錯,所以我的右手才變成了這樣。”鄧布利多擡起自己的手臂仔細端詳,他甚至還笑着說,“其實挺有個性的。”
斯内普實在沒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你再怎麼個性下去,這些格蘭芬多也會跟你一樣。”
“哈,哈。”鄧布利多幹笑兩聲,轉移話題說,“我發現你剛才的魔藥似乎有點效果。”
“那隻是暫時性的把詛咒固定在那裡,如果不盡快找到解咒的辦法,你也沒剩多久時間能活了。”斯内普的内心真的十分風怒,這個老家夥太不愛惜自己了,消滅魂器的事情明明十分的危險,他卻仍是一意孤行自己前往。
斯内普也是關心則亂,如果連鄧布利多面對時都會受到如此嚴重傷害的詛咒,恐怕他們幾個在場遭受到的損失會更大。
鄧布利多無所謂的答:“我已經活得夠久了,死亡本就是一個挑戰,對于我們格蘭芬多來說,從不無懼挑戰。”
“呵,”斯内普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用力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朝門口走去的同時威脅道,“你再不認真想辦法,恐怕會看不到你心愛的波特畢業。”
“喔喔,我會認真研究解咒的。”鄧布利多笑眯眯的朝斯内普揮手,氣得後者用力的甩上了大門。
盧平輕歎了一聲勸道:“教授,我覺得這一次西弗勒斯說的對。”
“你什麼時候這麼叫鼻涕精了?”小天狼星目瞪口呆的看着盧平(盧平:我其實早就這麼叫他了,你沒有注意),他搖搖頭說,“好吧,但是我也站在他們這邊,教授,你一定要認真的研究如何解咒,實在不行,你要不要去找一下那位。”
“哪位?”盧平不解的問看向小天狼星。
從小聽家長說了不少關于鄧布利多和那位傳說的小天狼星撓了撓後腦,答:“就是第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他畢竟是黑魔王,當世對詛咒最有研究的人肯定是他,我覺得他比湯姆厲害得多了。”
叫伏地魔教名這件事讓這群格蘭芬多感到興奮,比直接叫伏地魔更讓人興奮,有種成功完成了一個天大的惡作劇的喜悅感。
“你說的有道理,我會認真考慮的。”鄧布利多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這一次拿到回魂石,讓他想到了一些很久遠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