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烨立馬邪魅一笑,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過去,走過去後,立馬突襲,“抓到你了。”
“啊?你怎麼看見的,我還以為你會走過去呢。”白歸之不願躲在别人的房間,也是取巧,這僥幸心理真的很蠢。
秦宇烨沒想到是白歸之,以為會是柏芝雷,還特意給了個假動作,别吓到他就行了。
“沒事吧,我聲音應該不大吧?快快快,幫我把他們找出來。”終于不是一個人了秦宇烨開心的要死,還是白歸之,這不把其他人全挖出來。
白歸之說:“沒。現在我是卧底,就全盤托出吧,許乘月進房間了,然後秋涯若和他在的地方差不多,再就是小雷和聞霖,她們在樓下。”白歸之本來也不打算算多少,本來内鬼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是謊報都沒問題。
白歸之摸摸下巴,“我就說這些把,我就跟着你,加油。”
秦宇烨懵了,“不是說好的内鬼嗎?”
“唉,這樣多沒遊戲體驗,我這不是主打陪伴嘛,走了走了。”白歸之想看看秦宇烨打算怎麼辦。
秦宇烨雖然很失望,但是内鬼的定義就是随遇而安,人家願說什麼就說什麼。
秦宇烨無奈,隻能妥協,“好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垂着頭,似乎馬上要碎了。
白歸之知道有點過了,這裡這麼大,而且不怎麼來,有個人在旁邊陪着一定是秦宇烨想要的。
白歸之不忍心,至少是不想看見秦宇烨傷心。
“好了好了,會留意的。”
“真的?耶。”秦宇烨用手比耶,白歸之有一種被算計是感覺,但看他的智商不太像,應該是錯覺。
他們一起在二樓的各個房間找了找,一點線索都沒有,果然這裡躲哪好還是主人清楚。
白歸之拉着秦宇烨,一字一句說:“許乘月比我們清楚這裡哪好躲,而秋涯若從小就在一塊,也可能知道,他們都方向一緻,就說明這裡有一個他們心目中最好的地方。”
“所以……是哪?”秦宇烨聽半天還是不太懂。
白歸之沒理他這句話,這是問道:“如果你是許乘月,這裡又是你的家,你會躲在什麼地方?”
“這不是我家,無法想像,但是能确認的是人們不隻單單躲在房間裡……你說,可能會有暗門嗎?”秦宇烨又在浮想聯翩了。
白歸之立馬反駁道:“怎麼可能?誰會在家裝暗門,柯南又不來這。”
“也對,牆面也沒地方進去,我覺得還是要仔細看看每個房間的角落,床底下也别放過。”秦宇烨說着立馬去離自己最近的房間。
白歸之進去就在門口看着秦宇烨找,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逗,這裡每一間房間都比自己家的客廳大,但是簡約,很多看起來沒住人。
但……這個房間不太一樣,有生活過的痕迹,衣櫃不能看,白歸之就在書桌前走走,突然發現一本書,看起來是關于服裝的。
白歸之猛然反應過來,“這裡是不是許乘月的房間,看浴室就像男孩子住的,而且除這間房間其他都是沒住人的,許乘月不會讓别人進他家人的房間,所以隻能是許乘月他自己的房間。”
“天啊,柯南?不是,真有暗門?”秦宇烨立馬躲回白歸之身後,突然意識到這樣有點ooc了,立馬站好,還咳了幾聲。
白歸之被氣笑稍微用力拍他腦袋,“蠢,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仔細看看,許乘月一定在這。”
白歸之若無其事回到門口,直直的看着秦宇烨找,他的視線内隻有那個窗戶。
“去看看窗戶後面。”白歸之果斷行動。
秦宇烨走過去,拉開窗戶,什麼都沒有,沒什麼可找的,而且啊有涼風吹進來。
“先關上吧,不應該啊。”白歸之在深思的時候,望着窗戶上的月光,“你知道那個嗎?”
“那個?”秦宇烨湊到白歸之旁邊,從他的視角看也就隻有淡藍色的窗戶。
白歸之慢慢的走進,“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别人的夢。”
“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這不是初中學的嗎?”秦宇烨對這個還是有印象的,當初的那段時間好多人用這句話當語錄。
白歸之搖搖頭,隻能笑到說:“隻是想到了,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白歸之轉身就走,離開的迷之微笑不知道是為什麼。
……
“嘿咻……嘿咻……嘿咻。”在這裡真不好,不知道阿若到哪了,明明一起進來的,但現在人不見了。”許乘月艱難的挪動自己的身體。
許乘月偷偷往外面瞄去,看見什麼都沒有,繼續在原地,“坐在上面真累,為什麼阿若沒被找出來,他不能躲床底下吧?不可能,他會嫌髒。”
許乘月還是覺得自己這裡坐着屁股會痛死,“當初為什麼堅定不移的選擇這裡啊?我有病吧。”
就這麼慢慢的嘀嘀咕咕,一有風吹草動就安安靜靜的觀察。
白歸之和秦宇烨在一樓找柏芝雷她們,剛開始秦宇烨肯定是沒認真找,不然一樓就這麼點藏的地方,還不好找。
“小時候我就捉迷藏玩的最好。”白歸之得意的說。
“看得出來你找人厲害,但是這裡我真的看過了,真的會在這嗎?”秦宇烨跟着白歸之來到後廚,這裡本身也沒地方可躲,可以躲的地方可能就是某個犄角旮旯吧。
白歸之說:“我能感覺得到,她們在這,還在……”白歸之到處轉轉,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地方。
他慢慢走過去,秦宇烨無奈的說:“那不是一個普通的米缸嗎?我看過了這裡面隻有米,其他什麼都沒有。”
“真的嗎?”白歸之直接移開米缸,藏在後面的柏芝雷也自顧自的走出來。
“服了,如果沒有小白你肯定找不到我。”
秦宇烨整個眼睛都亮了,“哇,好厲害啊,原來這後面還有。”
“你自己看,這個米缸是可以推進去的,但是卻在外面擋人,怎麼可能嘛。”白歸之說着把米缸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