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毫無保留地鑽進澤安的耳朵裡。
像是混亂的親吻才産出的聲音。
那一瞬間,澤安眼眸暗下來,惡劣的本能突然浮上心跳。
手有點癢,想掐手下又軟又厚實的腰。現實他也這麼做了,換來雌蟲一陣輕顫。
哼。
讓你發出這種聲音勾蟲。
澤安的手往下摸了把,全是流水。
完了,這床單肯定是不能要了。
-
是清晨。
泰西被一陣晨光晃醒,眼皮動了動,才掀開。
望了眼窗外,晨光大亮,應該是已經上午了。
撐着床,泰西微微坐起了半個身子。
渾身酸軟沒有什麼力氣,他眼皮耷拉着,甚至還想躺會暖呼呼的被窩。
被子的面料好舒服……诶?這個被子好像不是他的吧。
“早。”
不算遠的遠處傳來一道蟲的低音。
泰西身子一僵,瞳孔皺縮。
這聲音,聽着好像……
高雅尊貴的雄蟲正疊着腿,坐在床邊的沙發椅子上喝清晨的第一杯咖啡。
澤安幽藍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床上神情混亂、不敢相信、睜大眼睛的雌蟲。
因為剛起來,睡衣也沒有穿好,扯開了半邊肩膀,金色毛發也亂糟糟的窩在頭頂。如果不知道的蟲,還真會以為昨晚上他發生了什麼。
泰西腦子裡經過長時間的混亂之後,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鑽進來,占據他的神經,撥動他的心跳。
泰西坐在床上半天都沒有表情,活像是遭雷劈了。
他唇角抿的要死,臉在羞恥地通紅之後,就變得沒了血色。
不用觀察澤安的臉色。
這種半夜裡公然爬床雄蟲是什麼罪名,他心知肚明。
無論是不是想要懷蟲蛋的生理期,都是不可饒恕的罪。
不過還好,他沒有将雄蟲強占,隻是把水流在雄蟲身上。
他微微擡眸。
果然澤安穿的睡衣不是昨天晚上那套,那套估計已經被他上下都弄濕了,他當時還含着雄蟲的衣領。
要命……
泰西用力閉了閉眼。
呼吸頓挫。
拼命想要把腦子裡的哪些畫面删去,但也無法啊,因為這确實都是他犯下的罪。
會不會死……
“殿下,對不起。”泰西從床上下來,剛想要跪到床邊的地毯上,卻發現自己下身都沒穿褲子。
緊急撤回一個蜜色大腿。
澤安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泰西窘迫又不安,最後用被子蓋住下身,雙腿跪在了床上。
低着頭誠懇地認錯,“殿下,對不起,請您懲罰我吧。”
幽藍色的眸子視線從泰西毛絨絨的金色毛發掠過,好看的蜜色肩頸線條,流暢又飽滿,緊扣着一個扣子的睡衣,胸口弧度若隐若現。
看上去欲極了。
懲罰麼……
确實該懲罰。
“過來。”
“……”
“讓我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