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自己的幻聽,但是雄蟲那雙漂亮的眼眸過于堅定自然。
所以,是認真的?
可是,他下身連褲子都沒穿……
泰西臉倏地熱起來。
頂着雄蟲冷峻的眸光,單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光滑有力的雙腿映入眼簾,澤安淡淡地眯起了眸子。
雌蟲光着腳,踩在暗色的地毯上。
他看了看雄蟲,又垂下眼睫,局促地在原地徘徊。
對方專注的凝視讓身體更加發熱,泰西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過來。”
澤安再次強調。
泰西嘴唇緊抿着,隻能硬着頭皮往前走。直到走到澤安身邊,才停下來。
雄蟲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衣領紐扣系到了最上邊,一絲不苟,全身上下除了手腳脖子和臉,沒有一處露到了外面,而他……隻穿了一件歪歪扭扭的上半身睡衣,還露着肌膚。
泰西慌忙想把身上的睡衣擺正,系上扣子……
“别動。”
冷冷的一聲。
泰西隻好停止了收攏衣襟的動作,低頭尴尬地站在那裡,供雄蟲審視。
所以這就是懲罰麼?
泰西能感覺到雄蟲的視線從下自上,掠過小腿、膝蓋、大腿、腰還有胸口,猶如被雄蟲那雙精貴的手一寸一寸撫摸過。
胸膛不斷起伏,泰西喉結幹燥地滾了滾。
不斷跳動的心髒和身上變得淩亂的雌性信息素,讓泰西不禁懷疑,是不是生理期又來了。
不要……不可以的。
這是大白天,如果對雄蟲做了什麼,意識清醒後他真的會瘋掉。
“坐上來。”
澤安欣賞完了,命令道。
從他這個視角,可以清楚地看見,雌蟲吃驚地睜大了眼。
有什麼問題嗎?
不坐在腿上要怎麼摸?
他沒有說要咬已經很客氣了。
昨晚那件睡衣很昂貴,還有床單,枕頭。雌蟲不肯輕易睡覺,躺下來也要抱着,他就那樣摟了他一夜,雖然暖呼呼的身子很好抱,但也不耽誤他今早起來手臂都被壓麻了。
還有上班。
是的。
這麼多年第一次,他錯過了上班!
連研究院的上級隸屬軍區元帥都打電話到他家裡問他是不是遇到了襲擊,或者出了什麼事,畢竟他自從星系學院畢業任職以來,從來沒有過遲到或者缺席過。
都是因為面前這個雌蟲。
如果不是因為他太好抱,如果不是因為他時刻需要他的信息素,一旦稍微離開就會攀着手臂黏上來,他怎麼可能會無法好好入眠?
所以,他第二天要求摸一下過分麼?
并不。
剛學過的知識告訴他,撫慰雌蟲的同時,雄蟲有理由獲得愉悅,這是雙向治愈的過程。
此刻向雌蟲索要‘報酬’完全合理。
即使雌蟲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情願,略有遲疑。
但是澤安冷酷的神情,已經表示了,這并不是可以商議的事情。
精神細線可以傳達感知,昨晚因為雌蟲強烈的渴求,他不得已,除了抱住蟲以外,還在被窩裡用精神絲線把雌蟲纏了個嚴實,雌蟲這才漸漸滿足下來,紅着臉,在他懷裡睡了。
精神絲線體驗過雌蟲蜜色肌膚的緊實和彈性,這股記憶讓澤安手心發癢,甚至出現想要手心直接觸碰的念頭。
快坐下來,讓他摸。
澤安無聲用眼神命令。
泰西唇角緊抿了抿。
呼吸更加亂起來,但他強壓制着身上開始混亂的信息素,擡起一邊的大腿,手小心翼翼地撐在雄蟲椅子後面的靠背上,膝蓋分開,然後坐下。
唔。
感覺到雄蟲大腿上隐隐的體溫和承接力,讓他臉頰更是一紅。
睡衣下擺半垂不垂的蓋住下面,倒是有種下衣失蹤的誘惑感。
泰西不敢坐實了,他怕雄蟲承受不住,畢竟他不是輕的,但是……!
“嗯……”
一隻手突然掐着他的腰,将他整個蟲往腿上按,還将他往裡面摟了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