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一下失力,按在椅背上的手無意識地抓住椅背。
這下子,真的坐實了。
泰西半低眼,嘴唇輕咬,側頭不敢看澤安,耳尖紅的仿佛要滴答出血來。
幾乎是一轉頭就能跟雄蟲鼻尖蹭上鼻尖得距離
“你心跳的很快。”感覺随時會蹦出來,澤安望向泰西的胸口。那裡也紅潤了一片。
總體來說,泰西此時像個被煮熟了的蝦,全身泛着紅,被他輕輕一碰,就會止不住地顫.栗和緊繃。
“抱歉,殿下。”泰西緊閉雙眼,微微蹙眉,不敢想自己現在如此羞恥的姿勢,仿佛随時準備迎接雄蟲的觸碰和玩.弄。
但他實在是控制不住心跳,隻是聞着澤安的味道,他都會發暈,更别提雄蟲的雙手還在他腰間上下撫摸着。
雄蟲似乎格外喜歡他腰腹的地方,開始真正的摸起來,從腰椎到尾椎,再到……
“呃……!”
泰西喉嚨處溢出一聲似痛苦的嗚咽,身體繃直,再癱軟,整個蟲徹底倒在了澤安的懷裡,跟昨晚的姿勢一樣,泰西的下巴輕輕墊在澤安的肩膀上,低泣着,又歡愉地把自己往澤安手心裡蹭。
澤安也毫不客氣地一摸到底,幽藍色的眸子裡浮現餍足。
手感真是好啊。
他有些贊同外界那些話了——接觸過雌蟲的柔軟和體腔的潮.熱,你就會知道雄蟲一個蟲過日子有多麼的寂寞可憐和無聊。
如果每一個夜晚都有雌蟲來給他暖被窩的話……
“啊……”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哀叫。
澤安這才注意到,他剛才意識飄走,手下沒個輕重,差點就摸進去了。
“抱歉。”澤安收回觸碰,趕緊繼續獲取自己的‘報酬’。
泰西身子癱軟,胸口重重喘了幾口氣,無邊失落湧過來。
為什麼……沒有進去呢。
泰西在澤安肩膀上微微仰頭,失神地舔了舔幹渴的唇。
差點就進去了啊。
爪子用力抓壓皮質椅背,在上面弄出劃痕,泰西才強忍了這一波過去。
但雄蟲遠還沒有停止索要,繼續探.索。
泰西隻能‘被迫’地感受雄蟲要命的觸碰,直到所有迸發的點都積聚在了一處。
“不行了……”泰西快要崩潰掉,僅憑着一絲理智才貼到澤安耳邊濕聲懇求,“會流水的,求您……不要……”
随後下一秒。
雄蟲果然停止了接觸,甚至将他的身子推離開,扶他站穩。
泰西根本站不穩,腿軟着倒在了床上,嘴巴張着,拼命喘氣,緩解身體裡的那股潮.熱。
“?”怎麼倒了?
澤安貼心地把蟲塞進被窩裡,指揮6823進來,重新一套雌蟲睡衣,親自給泰西換上。
6823檢測到屋裡的高濃度信息素,自覺地弄完衣服就支着兩個筷子腿兒出去了。
它可是個貼心的好寶寶,絕對沒有看見它的殿下在床上肆意地擺弄雌蟲,給他擺成各種姿勢,方便他套衣服。雌蟲已經倒在床上,視線渙散,攤開身子任由澤安處置。
等雄蟲給他上下穿齊了睡衣,泰西才緩過神來。
此時的澤安收拾完雌蟲,重新坐到沙發上,放松身體,喝了杯咖啡。
舒服。
果然,撫摸雌蟲會讓雄蟲心情變好。
這感覺奇妙的上瘾。
“好了。”澤安看向已經在床上坐起來,恢複精力的雌蟲,“我們來講一講正事。”
“你決定好了麼?做我的雌君。”
做雌君麼。
泰西遲鈍的腦袋反應了會兒。
這不是他現在想思考的問題。
他想說……懲罰就這麼結束了麼?
濕漉漉的眼裡想要的情緒十分明顯,但是澤安并未讀懂,盯着他要答案。
泰西低了低腦袋。
果然是懲罰。
這種幹逗弄着,完全不給的感覺真是折磨蟲,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強勁,可能會直接在白天,在雄蟲的腿上流水。
可是這樣又如何滿足呢?
他以前也是這樣自己将生理期的溝壑般的欲-望壓下去,現在有雄蟲在,還要壓抑抵抗着。
如果有一天生理期像無法壓制的洪水傾瀉而出,他會把雄蟲怎樣?
泰西都無法想象自己潮/湧的那一刻,失了理智,會不會直接把雄蟲拆腹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