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鼻息燙的澤安想往後躲,又怕看不見踩着雌蟲。
雌蟲口腔溫潤的觸感直叫蟲發狂。
差點忘了,雌蟲還在生理期。
剛才對方開門的時候就應該注意到,泰西不是不經敲門就會自己進來的蟲。
一路低着頭,步子邁的遲緩。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沒等他張口開始問,雌蟲突然鑽進他的桌子底下,接着褲腳傳來拽扯感,被蟲攥的皺巴巴的。
也不是真的想拉扯他褲子,隻是把褲腳的布料塞進嘴裡,跟咬他的衣領尋求安慰異曲同工。
所以,他也知道他在開會,光腦上都是他的同事蟲?
還好。
泰西看起來還有點理智,沒有完全失去判斷。
但是……這是什麼怪癖?咬衣服?
雖然他睡衣上有淡淡的信息素,但是也不至于瘋成這樣。
一道溫暖急躁的柔軟蹭過他的小腿,澤安瞬間睜大眼睛。
這種觸感是……雌蟲的唇……
應該是下唇,胡亂啃噬的時候擦過他的肌膚。
澤安閉了閉眼,心髒一鼓,這種感覺很難形容,癢癢的,又熱熱的。
沒有蟲這樣碰過他。
“殿下?有什麼問題麼?您……好像看起來有些不舒服,眼睛都紅了。”助手蟲艾達有些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下去,澤安的眉頭一直皺着,他越說越覺得自己的實驗有問題,但是澤安似乎沒有想打斷他。
“無事,你繼續。”澤安平定了下心情,低聲說。
“好的殿下。”艾達繼續。
恍惚中眨了眨眸子,澤安感覺自己身上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了下面。
3分鐘這麼長?為什麼艾達還沒有講完。
桌子底下的蟲不斷躁動,攥着他褲腳的手已經從單手變成了雙手,急躁地,又虔誠的,甚至已經委屈地出現了低低的哼鳴音。
他在委屈什麼?難道企盼絲綢質的布料跟精神絲線一樣,上面溢出他的雄蟲信息素?
怎麼可能。
再說了,按照生理所講,擁有濃厚信息素的地方也不是在他的腳踝上,而是在……!
澤安表情一滞。
半秒後,臉熱地埋下頭。
雌蟲像是讀懂了他心中所想,竟然直接攀着他的小腿往上摸。
他的手心出了濕汗,一片潮意,嘴唇和鼻子呼出的熱氣一路跟着向上,到了他的大腿還不罷休,竟然是沖着他下肢的正中間——!
“诶?殿下?”
艾達講着講着一擡頭發現他的殿下消失在了光腦屏幕裡。
其他光腦窗口的實驗蟲也驚了,這是什麼情況。
殿下呢?不見了?
瞧着像是彎腰撿東西呢。
噢噢。
“别亂動。”
桌子底下,澤安五指穿過雌蟲金色的頭發,按壓他的後腦,咬碎牙齒艱難吐出一句。
泰西泛紅的指尖緊緊攥着他膝蓋處的褲料,微仰起身,眸光渙散,盡是情-欲。
像迷失在霧裡,看不清東西,隻想找到霧氣中最濃厚的地方,吸食它,啃咬它,填滿内心無盡的空虛。
但是在探索到一半的時候,被停止了。
他找不到地方,可憐地蹙起眉,張着唇,隐約能看見亂動的舌頭。
眼尾都濕潤了。
澤安揪着他的頭發,看着雌蟲渴求到迷亂的模樣,有些想說髒話。
不是罵泰西,是罵他自己,被雌蟲刺激的他也不太正常,渾身血液仿佛在往一個地方湧去。
他盡力平複自己不穩的呼吸,跟泰西講道理。
“那不是能吃的。”
“你要信息素,我晚上給你,現在我在開會,等我一會兒好麼?我抱你的。”
澤安放柔了聲音,輕哄着說。
泰西眨了眨水綠色的眸子,好半天,才凝出一些意識,仰頭對着澤安貼近的臉,遲鈍地點點頭。
澤安這才松開五指,貼着雌蟲帶有溫度的後腦,揉了揉。
泰西收了下巴,平視空氣,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澤安看見他出來的舌頭,蹙了蹙眉,盡量忽略。
“繼續吧,還請快一點,今天我需要早些下班,抱歉。”對着光腦上的那些窗口,澤安有心事的說道。
艾達接收到命令一頓輸出,沒一會兒就完事兒了。
澤安關掉光腦。
摟着他的腰身把蟲從桌子底下面對面抱起來。
不用他去掰他的腿,泰西自然就攀上了他的腰。
雌蟲雖然巨大,但他确實能承接收的住,一隻蟲的重量還沒有在星系學院跟雌蟲訓練時抱起來的一袋兒沙包沉。
話說雌蟲都是這個重量麼?還是泰西沒有好好吃飯。
并不清楚,他也沒有抱過别的雌蟲。
澤安踏出書房,穿過客廳,走向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