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雌蟲舒服一點,他托着蟲的尾椎,預防他身體的掉落。
緊接着,就感覺到懷裡蟲的身體一陣戰栗。
一摸,褲子都濕了,一陣潮意,感覺都能滴水了。
“竟然如此嚴重?”澤安對着懷裡,“你忍了多久?”
“唔……”泰西往他脖頸縮了縮,耳尖紅透,“3個小時。”
說話聲音低又黏啞。
3個小時?
那不是脫力了?
澤安皺眉。
也怪他,被尼爾一打岔,竟然忘記了雌蟲還在生理期,昨晚那床濕的那麼嚴重,今天晚上又怎麼能忍受的住?
那莫非每天晚上都要這……
澤安開始考慮要不要把晚上會議取消了。
“抱、抱歉殿下。”泰西小聲嗚咽,“我應該忍住的。”
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
知道雄蟲沒有那個意思,而且在開會,他為了緩解身體的潮熱,沖了3遍澡,并且在浴室裡已經進行了一波處理,本來以為可以了。
但剛躺到床上,深處就像鑽心的癢,翻來覆去在床上滾動好幾遍,也無法徹底解決,越壓制越熱烈。
他最後差點都把自己的體腔弄傷。
本來想去廚房拿一些冰塊冷靜一下,不知不覺的就被雄蟲從書房傳出來的聲音和信息素影響到神志不清,昏昏沉沉間走了過去,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澤安按着他的頭讓他不許亂動了。
“不需要抱歉。”澤安手覆在泰西的腰背,“這很正常,不需要忍住。”
背部傳來雄蟲手心的溫度,隻是一小部分的肌膚接觸,卻格外有安全感。泰西摟着澤安的手不斷收緊。
細發撩動頸窩,帶來細密舒服的癢,脖頸被雌蟲鼻尖輕輕擦過,小動物似的碰了碰。
走到房間,将泰西放到床上。
隻是稍微離開一點,雌蟲都會拽住他的胳膊,祈求不要離開。
“我想給你蓋被子。”澤安解釋道,雌蟲出了很多汗和水,卧室内長期沒有蟲在,有些涼。
但是雌蟲像是沒聽懂這句話一樣,視線渙散地眨眨睫毛,雙手搭着澤安的胳膊,搖頭。
因為不敢太過拉扯雄蟲,他擡着爪子就像是團子朝他夠着撒嬌。
澤安低頭掃了眼。
好吧。
不讓離開就算了,反正一會兒他們也是兩隻蟲一起滾到床裡去。
澤安道:“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雌蟲表情一怔,慢半拍地反應他這句話,随後羞赫地低下腦袋。
這是怎麼。
不要脫嘛?
可是不脫要怎麼撫慰雌蟲,上次也是在被窩裡就脫了個幹淨……哦不,是搓磨間被子蹭掉了雌蟲本來就欲挂不挂的上衣和褲子。
今天也要如此?
也行。
澤安剛想說要不進被窩吧,雌蟲就拉着他的胳膊往他胸口上放。
是靠近衣領紐扣的位置。
澤安沒有挂住,雌蟲就又抓着澤安的手放到他的扣子上。
帶着濕氣的眸子緩緩擡起,無聲又羞澀地催促。
是讓他脫的意思。
澤安眯起深藍雙眸,幽邃又沉靜。
不知怎麼的,他竟然從雌蟲這種乖巧的勾引中得到了意趣。
好,那就他來脫。
在泰西第三次要擡起澤安手放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雄蟲的手終于自主動了。
白皙修長指節有序翻動,紐扣一顆一顆被解開,身前的睡衣從上至下裂開一道口子,蜜色肌膚從裡面滲透出來,一點點顯露出他的弧度。
就這麼被一下一下剝開身子……
泰西喉結滾了滾,頭側到一邊,胸口不斷起伏,惹蟲在意。
他這樣獻祭似的動作和姿勢不知道是想讓雄蟲停止,還是更快一些。
終于解完了所有扣子,澤安順利地把他扒開。
雌蟲完整的曲線就這麼坦露在燈光下,蜜色肌膚透着一股粉,緊實肌肉澎湃又具有弧度,随着一呼一吸引發顫動。
“可以……”泰西紅着臉,低啞地試探問出一句,“能關燈麼?”
雄蟲注視在他身體上的目光讓他戰栗,即使在生理期,也想保留這樣一點尊嚴。
澤安擡了擡手。
屋子、客廳、院門所有的燈全部滅掉。
黯滅的瞬間,澤安感到有個蟲迫不及待地撲進他懷裡。
呵。
黑暗裡,澤安勾了勾唇。
對雌蟲這種投懷送抱,雄蟲很愉悅。
“如你所願。”澤安貼着泰西的耳朵,輕輕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