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在浴室裡洗了很久,将自己裡裡外外都洗了個幹淨。
生理期并沒有來,他很正常,但就是莫名地身體發熱。
想到今天下午試衣間裡的場景,一面羞恥地無地自容,一邊極度渴望。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被雄蟲捏住了啊。
腦子裡全是想被雄蟲指腹觸摸制服的欲-望。
可是……!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吓得泰西放在身後的手一抖。
立刻關掉水閥,仔細聽門外的聲響。
兩聲清脆利落的叩門聲。
這是蟲的叩門聲,不是6823,而這屋子裡隻有一個蟲!
泰西手忙腳亂地把手拿出去,找到浴巾給自己胡亂擦了幾下,又拽下旁邊的浴袍穿上。
已經沒有時間穿睡衣了。
澤安敲了幾下,都沒有蟲出來應聲,微蹙了蹙眉。
在浴室裡睡着了?
不會,精神絲線傳回來的雌蟲的感受完全就是在洗漱進行中。
可能是沒有聽見吧。
算了。
如果雌蟲真的陷入了生理期,半夜應該會爬他床的……
澤安正要轉身就走,眼前的門倏地被拽開。
很急很急地被拽開,雌蟲力氣大的感覺要把門拆了。
“抱歉。吓到您了麼?”
察覺到雄蟲面上的驚訝,泰西往後撤了撤身子。
淺金色的頭發沒有被擦幹,隐隐往下滴水。臉頰被水汽蒸的染上一層漂亮的粉。似乎因為做了些壞事,而視線閃躲地不敢看澤安。
瞟到自己扶在門框的右手,一想到剛才自己拿它做了什麼,泰西心虛地趕緊收回。
雄蟲盯着他,不說話,似乎在觀察,弄得泰西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快要缺氧。
最後實在頂不住了,輕聲問 :“您這麼晚來是……”
“你是發情了麼?”澤安問的一本正經,泰西聽得差點跪倒。
“沒、沒有。”太直白了,泰西不好意思地喘氣,“今晚很正常的,雄主……”
怎麼會突然跑過來這麼問?是不是發現他在浴室做的壞事了?
如果真的被看見了,泰西真的不想活了。
“我以為你在浴室洗了那麼久,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
泰西:“……”
直接裂開什麼的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現在的複雜的情緒,他幾乎是僵硬了,死屍一樣的挺直。
“您……看見了?”泰西輕聲問,希望是自己的幻覺。
“嗯。”澤安點頭:“不是故意的,睡覺的時候會飄散精神絲線,會看到一些,對這點我感到抱歉。但也無法控制。”
泰西低下腦袋,耳窩連着後頸,燒紅一片。
“我是想說……如果你有需求,可以過來找我,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成婚了,這點契約精神,應該有的。”澤安繼續說。
才不是因為他想抱雌蟲這種卑劣的念頭,他隻是在正常的履行契約,澤安暗自在心裡想。
泰西低着腦袋,點了兩下,似乎根本沒有聽澤安在說什麼,淺金色的毛發順着他的動作乖巧地上上下下。
不知怎麼的,這個動作瞬間戳到了澤安。
好可愛。
他擡起手,伸向泰西,順利地捏起對方軟嫩的下巴。
享受剛經過水流洗禮的皮膚在手腹上滑嫩的觸感。
雌蟲被迫擡起眼,微蹙着眉,眼尾沾惹些許水汽,是那種羞恥到想要就地藏起來的表情。
這麼害羞麼?
可能是在燈光下吧,明明夜裡大膽索要的厲害。
不夠,這種難以忍耐的表情也很好,明明是冷意帶有些鋒氣的臉,卻楚楚可憐到這般模樣,真的很像讓蟲撕掉他一切的僞裝,露出不堪入目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