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蟲很受用呢。
澤安盯着這樣的泰西,盯着了很久,眸色漸深。
雌蟲心跳快地腿軟,腎上腺素的飙升讓他腦子發暈,不知道該以怎樣的面容面對雄蟲。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下賤?
念頭剛一閃過,雄蟲捏着他的臉,立刻就靠近了氣息。
“不要避諱你的本能,泰西,這是我們原本就說好的。”
“如果你被生理期弄亂,我也會有麻煩不是麼?”
雖然是命令的語氣,但說的就是很溫柔,讓蟲心裡漲漲的。
“這是你的需求,這并不恥辱,無需害怕,我都會滿足你。”
——!
泰西瞳孔瞬間睜大。
所以……這是予以欲求的意思?
他并不覺得這樣的他下賤又不堪,反而溫聲撫慰,這是真的。
雌蟲眼神軟下來,幾乎要在他的手裡融化成水。
捏着雌蟲下巴的手忽然變得些許無措。
該不會哭出來吧。
澤安還沒有準備好,便放開了雌蟲。
“既然你沒有需求,那……那就快睡吧。晚安。”
說完話,澤安轉身出了去。
雌蟲并沒有挽留他,看起來是沒有事。
那應該就是在正常的洗澡吧。
澤安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低身躺下來。
吧嗒。
精神絲線黯滅頭頂亮着的光線。
澤安重新閉上眼。
四散的白色絲線像輕薄的網一樣,散布在家裡的各個角落。
但卻避過了雌蟲的房間。
他判斷錯誤了,所以就還是不要判斷好了。
而且突然出現在雌蟲的門前還是有些不禮貌,起碼他不喜歡這樣的打擾。
雌蟲似乎也很在意,當他說他看見了的時候,泰西表情驚訝又呆住,是介意的吧……所以還是不要進入雌蟲的私蟲領域,如果雌蟲想要,自會過來找他,他已經跟他溝通過了不是麼?
咦?
特意避開的房門倏地被打開,一隻沒穿鞋的腳踏了出來。
泰西穿着睡衣出了來。
金色的頭發已經被吹開,毛茸茸的,泛着光澤。
雌蟲輕手輕腳地走了幾步,直接就到了澤安的門口前。
精神絲線:?這是幹嘛啊?到底要不要往你身上放呢?
雌蟲似乎在猶豫進不進來,精神絲線探知回來的背影和側臉表情都代表了他内心的天蟲交戰?
所以,是到生理期了?
這麼快?1個小時之前不是還好好的?
話說回來,澤安才發現,自己又過了1個小時還在失眠。
罕見的,之前在全星系的演講大會上都沒有失眠,現在卻因為在被窩裡沒有一個熟睡的黏糊的雌蟲而失眠?
無法評價了,澤安第一次對自己也有些無語。
泰西糾結了半晌,還是轉身決定回去了,沒敢踏入澤安的房門。
然而就在這時候,耳邊傳來輕輕咯吱的聲響。
澤安的門,被從裡面打開了條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