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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是演戲,而是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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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所以我一直在反複播放Lewis Capaldi的《Before you go》這首歌。不是因為這個特定的曲子,而是因為它給我帶來了鳴佐的感覺。說真的,聽聽歌詞,就在裡面。好了,接下來是這個故事! 希望你們喜歡!

“喲!鳴人!聖誕節過得怎麼樣?”電話那頭的牙西問道。

“挺好的,和家人一起度過了一個平靜的時光。”鳴人故意把他和佐助的故事排除在外,因為他知道牙會大驚小怪,然後不停地向他打聽這件事。

“聽起來很酷,你媽媽的廚藝最好,所以我能理解家裡的聖誕節對你的吸引力。”

鳴人笑着說:“那麼,有新年計劃嗎?”

“還沒定下來。”

“為什麼?有什麼活動嗎?”

“不是我,但我的一個姐姐的女同學要在新年舉辦一個大型派對。我聽說會有來自不同高中、大學和學院的人參加。你去嗎?”

“你在開玩笑嗎?當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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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裡回蕩着音樂聲。這個地方非常大,讓鳴人想起了佐助家的大小,考慮到人數的話,這很合适。所有的房間裡都有人,桌上擺着酒水,每個人都心情不錯。

“你姐姐是怎麼邀請你來的?”鹿丸問。

“她沒有邀請我。我是聽到她和她的朋友們談論這件事的,所以她不知道我在這裡。所以如果你看到她,幫我躲起來!”鳴人豎起大拇指,知道雖然犬冢的姐姐很酷,但她也會保護她的弟弟。所以瘋狂的派對不是她應該看到他的地方。

“我們支持你。”這些家夥在派對中穿梭,一路上停下來和熟悉的面孔打招呼。犬冢和鹿丸開始和一位老同學交談,他們在搬到現在的高中之前就認識這位老同學。突然,鳴人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張非常相似的臉。他微笑着,揮手并朝鳴人走來。

“鼬!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想和你一樣吧。但這可能是一種委婉的表達方式,意思是‘你似乎不是派對愛好者’?”

鳴人微笑着,一邊撓着臉頰一邊笑着說:“也許吧。我猜你對這種派對似乎太冷淡了。”

鼬輕輕笑了起來:“不是我的主要風格,不過是我的朋友辦的派對,所以他們希望我來參加……”鳴人點點頭。

“呃……佐助在這裡嗎?”鳴人環顧四周問道。

鼬挑了挑眉毛:“你想和我弟弟多待一會兒?”

鳴人的臉頰泛紅,搖了搖頭:“不!不,我隻是覺得既然你在這裡——”

“放松,我隻是好奇而已。是的,他在這裡。我覺得他應該多社交,于是把他從家裡拖出來了。”鳴人點點頭,覺得這是個合理的解釋,因為他也不認為這是佐助喜歡的場合。

但很快鼬微笑着補充道:“然後我還告訴他你可能會來,因為我知道很多高中生會來。”鳴人的臉頰變得更紅了,心跳也加快了。鼬是什麼意思?佐助是來找他的嗎?不,他為什麼要來?但鼬的微笑和眼中閃爍的光芒中似乎隐藏着什麼,然而鳴人不敢問關于這件事。

“好吧……看來你說對了。”鳴人最終說道,不想揭開這個話題,因為他害怕會發現除了蠕蟲之外的其他東西。鼬的笑容變得柔和起來。

“看,鳴人。我很高興又見到了你。上次見面時,我做得不好,我想向你道歉。”鼬面露擔憂之色說道。鳴人驚訝地看着他。

“哦,沒關系。我知道家庭成員之間可能會有分歧什麼的。”鼬歎了口氣。

“我知道佐助承受着很大的壓力,僅僅因為我比他優秀,就讓他承受這樣的壓力,這已經很困難了。但是請相信我,我愛我的小弟弟,我希望能把這一切都拿走。我正在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他快樂,但這并不容易。”

鳴人明白了這一點。他在晚餐時也有同樣的印象。他很高興知道鼬希望佐助過得最好,佐助在家裡也有人支持他。

“很高興他有你。”鳴人微笑着,也得到了一個溫柔的微笑作為回應。

“謝謝你。”

“鳴人?”鳴人轉過身,看到佐助站在那裡,驚訝地看着他。

“嘿,在這裡見到你真是件有趣的事。”鳴人笑着說。

“用‘有趣’來形容有點奇怪。”佐助低聲說道。鳴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鼬說他必須把你從家裡拖出來,才能讓你來這裡。”佐助皺着眉頭看着他的哥哥。

“他有喜歡誇張的傾向。這似乎比獨自與父母待在家裡要好一點。”

“我很高興你來了,弟弟。”鼬無視他眉頭緊皺的表情,撫摸着佐助的肩膀,“有時候你必須拓寬自己的視野,佐助。說不定你會在路上發現一些新奇的東西。”他對鳴人眨了眨眼。鳴人心裡感到有些異樣。“不管怎樣,我讓你們兩個單獨待着。好好享受派對吧。”鼬在人群中飄然而去。

他們之間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鳴人和佐助已經一起出去過很多次了,他覺得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但不知為何,每當他看着佐助那深邃的黑眼睛時,他的心跳就會加快,這使得保持輕松的對話變得很困難。

“呃……想喝點什麼嗎?” 鳴人問道。

“當然。”佐助回答道,他們一起走到了飲料桌旁。鳴人不是個愛喝酒的人,他知道自己很容易喝醉,所以他調制了一種不錯的混合飲料,裡面有一點伏特加和很多可樂。

“我也給你調一杯吧?”他問道,佐助點了點頭。當他把飲料遞給佐助時,他們的手指碰到了一起,一股電流從鳴人的手臂傳了過來。他迅速地把手縮了回來,好像被燙到了一樣。喝了一口飲料後,他想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鳴人還沒有決定他們是不是朋友,所以他不知道是否應該邀請佐助一起出去玩。

“你想出去嗎?”佐助問道。鳴人對這個提議感到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很高興佐助主動提出來。此外,裡面太忙亂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會很不錯。他們走出去來到後花園。草地上也有人在燒烤,四周還點着燈。他們沉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鳴人瞥了一眼佐助。

“順便一說,謝謝你。”

佐助奇怪地看着他。

“我是說禮物。”鳴人補充道。

佐助看了他一會兒,目光柔和了一點:“不客氣。”鳴人微笑着,再次感受到那溫暖的臉頰。他轉過身擡頭望向漆黑的天空。因為他們在城市裡,星星很少。但能看見的星星卻閃閃發亮。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還記得這件事。我把《羅密歐與朱麗葉》和《長發公主》搞混了。”

佐助笑了笑:“很難忘記。我真的以為你會沒頭沒腦地走上舞台。”

鳴人皺着眉頭對他說:“嘿!我可沒把那些老掉牙的故事都記在心裡。反正它們都一樣。” 佐助笑着說。鳴人看着他,看到這一幕,他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很少有人聽到他這麼說。佐助笑了笑,但他很喜歡。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

“也許下一場戲可以是關于《睡美人》的吧?看完那本書之後,我會對故事很了解。”

佐助面色嚴肅地看着他:“下一場戲?”

鳴人有點慌亂,用手撓了撓後腦勺:“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這隻是個玩笑。”他笑了笑,過了一會兒,他也得到了佐助的一個溫柔的微笑。

“明白了。我以為你可能真的喜歡上了舞台。”

鳴人笑着說:“其實也不算太壞。我隻是為了……你知道的。”

佐助點點頭:“但是演戲什麼的也挺有趣的。”然後,當他凝視着佐助深邃的眼睛時,關于他們親吻的記憶湧上心頭,他的臉頰泛起了紅暈。“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和我之外!如果你和我不是這樣的……我是說,做那種事。”

佐助全神貫注地看着他滔滔不絕地說着。他搖了搖頭,臉上仍然帶着溫和的微笑。

“當然。”沉默了一會兒,鳴人喝了一口飲料,試圖平複自己狂跳的心。

“那你和小櫻現在情況怎麼樣?”鳴人驚訝地看着佐助。他從未表現出對鳴人的任何興趣,更不用說他與他人的關系了。

鳴人清了清嗓子:“沒什麼。我的意思是,她已經很清楚地表明她對我沒興趣。”

佐助瞥了他一眼:“所以你要另覓新歡了?”鳴人歎了口氣。他有時還會想起她,但那種強烈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他會願意去追一個如此明确地拒絕了他的人嗎?大概不會吧。他追了她那麼久,當她已經喜歡上别人的時候,繼續追下去真的感覺毫無意義。更何況那個人是佐助。誰能打敗他?他既英俊又聰明,還有才華和幽默感……

鳴人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在想什麼?當然,他一直知道佐助很帥,這是顯而易見的。而且,他的确很聰明,任何看過他成績的人都知道這一點。他還很有才華,看看他在舞台上的表現或者在學校的體育日的表現就知道了。他猜幽默感是新的,但這在他腦海中提出了一個問題。也許他一直這麼認為。這并不是什麼新鮮事。這隻是他第一次把這些都看作是積極的事情。

年輕的一個鳴人認為他很酷,想和他一起玩。年長的一個鳴人也認為他有這些優點,但被嫉妒蒙蔽了雙眼。這是否是開始看到他的優點的第一步?另一方面的佐助?僅僅這個想法就讓鳴人的心跳加速。

“是的,我要繼續前進了。”鳴人最終回答,佐助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鳴人轉過頭看着他。“那你有在和誰交往嗎?”鳴人不知道是什麼驅使他問了這個問題,但既然話題已經展開,他就問了出來。

“沒有。”佐助回答。

“對誰感興趣嗎?”鳴人試探着問道。

佐助停了一下,然後說:“沒有特别的。”

鳴人八卦起來地問道:“沒有特别的嗎?這給某些事情留下了空間。”

佐助皺起了眉頭:“什麼事情?”

“沒有特别的。你本可以像回答第一個問題一樣直接說沒有。但你沒有,因為答案并不是簡單的沒有,其中有些回旋的餘地。這意味着雖然你還沒有完全傾心,但你已經對某個人動心了。”鳴人偷笑着說,而佐助則盯着他看。

“你怎麼能這麼笨,卻還能擁有複雜的思維過程?”佐助問道。

鳴人自信地笑了起來:“因為這就是我閃耀的地方。那麼,她是我認識的人嗎?”

佐助皺着眉頭轉過頭去:“沒有認識的人。”

鳴人聳了聳肩:“好吧,你沒必要告訴我。我明白,在你把事情想清楚之前不想分享。或者,你根本就沒有心動的人,對吧?”

“也許你隻是對她感到害羞。”

“對不存在的東西害羞是沒有意義的。”

“好吧!我放棄。”鳴人邊說邊舉起雙手。佐助喝了一口茶,鳴人也跟着喝了一口。

“那你和鼬在聊什麼?”佐助問道。

“也沒發生什麼大事。隻是打了個招呼,他為上次見面時發生的争執向我道歉,還笑着說起我指出他其實不太适合這裡的場景。”鳴人笑了,但佐助沒有。

“争執?”

“是啊,就是……你知道的。我們隻是談論了你承受的壓力和你——”

“你對壓力了解什麼?”突然改變的氣氛和佐助生硬的語氣讓鳴人有點吃驚。

“得了吧,佐助,很明顯你父親給你施加了壓力,你對此感到很不好受。”

佐助皺起了眉頭:“你對我一無所知,所以别裝出一副了解我的樣子。”

鳴人皺起了眉頭:“嘿,我隻是說很明顯你對家人有一些期望,而這些期望可能會很難——”

“别管閑事。這跟你沒關系。”

鳴人的血液開始沸騰:“我隻是想表示理解。”

“我不需要你理解!我需要你他媽的離我遠點。”佐助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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