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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冬夜裡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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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所以,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把這篇小說的評級改為“成人”。本章中并沒有什麼露骨的描寫,但它涉及了太多主題,我不敢再像以前那樣保持原樣了。此外,這可能不是最後一章涉及這些内容的章節……誰知道呢?如果這讓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在每個章節的開頭,我會在這裡做一些注釋,如果你願意繼續閱讀,我會注明其中涉及這些的主題,但請避免那些過于露骨的内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盡情享受這一章吧!

一月份學校重新開學,那一周的星期五下了全年最大的一場雪。所有進入學校的人身上落滿了雪。幸運的是,劇院裡很暖和,因為這一年的首次排練就在那裡進行。他們一起排練了所有重要的場景,這也讓所有的演員都能看到每一個場景,包括他們沒有參與演出的場景,以确保整個戲劇的連貫性。

井野站在舞台上,扮演着帕裡斯,甯次扮演着凱普萊特伯爵,朱利安的父親,雛田扮演了凱普萊特夫人,朱利安的母親。他們和大部分同學一起觀看他們排練場景。

“親愛的主人,我希望明天就是星期四。”井野戲劇性地喊道。

“那你就快走吧。那就讓星期四到來吧。”甯次說道,然後轉向雛田,“你去朱利安的房間,讓他上床睡覺。我親愛的妻子,請為婚禮那天做好準備。”他優雅地向井野揮了揮手。“再見,夫人。為我點亮房間裡的燈。現在太晚了。我們可能很快就會宣布提前結束演出了。晚安。”然後他們三人一起走下了舞台中央。

“演得很好!我覺得這樣就很不錯了,我看不出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卡卡西站起身來,一邊翻看着劇本,“那麼,我們接下來要演第三幕第五場了。”鳴人、佐助和小櫻一起站了起來,小櫻在下樓梯時經過了井野。下一場戲中需要兩位卡普萊特夫婦,所以其他兩人留在了舞台一側。井野朝佐助眨了眨眼,他們擦肩而過。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朱利安。”鳴人對這個突然的提議皺起了眉頭,但他看到佐助幾乎沒有什麼反應。他面無表情地看着佐助,繼續往前走。井野撅起了嘴,鳴人注意到了小櫻對他的微笑。他對這一切都感到有些無奈。佐助和鳴人站在舞台上,并肩而立,小櫻則走過去和雛田和甯次站在一起,就像他們一樣,她沒有像他們一樣晚來。

“好了,那麼對于那些還沒看過這一幕的人來說,羅密歐和朱利安剛剛在朱利安的房間裡醒來。羅密歐在準備流放,但朱利安說服他留下來。但他還是離開了,因為護士和他的父母一起進了房間。他們談論着他們計劃中的婚禮,并威脅說如果他不順從的話就要與他斷絕關系。”

“等等,他們為什麼在朱利安的房間裡?羅密歐在那裡不是很危險嗎?”牙舉起手問道。

“他們還能在哪裡共度良宵呢?”井野皺着眉頭問道。牙的眼睛睜大了。

“共度良宵?你的意思是……他們睡在一起了?”

井野翻了個白眼:“是啊,這還用說!他一大早就在那裡,還能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嗎?”

“這在劇本中并沒有明确說明,但有很強的暗示。考慮到在當時結婚後就必須圓房是很普遍的。”鹿丸補充道。在一片沉默之後,牙突然大笑起來。

“那畫面太美了!鳴人和佐助在床上緊緊相擁!在甜蜜的、甜蜜的餘晖中!” 他擦幹眼淚,鳴人的心跳開始加速。他惱怒地盯着朋友,同時感到臉頰開始發燙。

以前他從未想過這樣的場景。他以為他們隻是在同一張床上睡覺,根本沒有發生那些行為。也許因為他知道朱麗葉在原劇中還很年輕,所以他完全排除了這種可能性。但現在回想起來,他們确實做了比睡覺更多的事情。

瞥了一眼佐助,他看到其他人皺起了眉頭,顯然對他們的打擾或嘲笑感到不滿。也許兩者都有。但當他轉過身,不小心與鳴人的眼神相遇時,鳴人的心跳突然跳到了嗓子眼,他突然感到一陣燥熱,不得不迅速轉過身去。

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與佐助躺在床上的畫面。醒來的佐助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鳴人吓壞了。不是因為他對這個畫面感到反感,而是因為他能感覺到血液湧上他的靜脈,手心開始冒汗。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把佐助放在這樣的位置上。但出乎意料的是,這竟然很容易做到。當然,這有助于激發他的表演靈感,但因為佐助長得很帥,所以這個形象很快就出現了。他的皮膚白皙光滑,肌肉結實,長腿修長,眼神溫柔,嘴角帶着微笑。在鳴人的腦海中,佐助側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他是純粹而神聖的。但伴随着輕快的笑聲,他轉過身來,雙手枕在腦後。

他用輕柔的聲音低聲說道:“鳴人。”

一道閃電擊中了鳴人的脊椎,他的心髒猛烈地撞擊着胸口。口幹舌燥,他突然想要逃離。逃離舞台,逃離這些想法。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一生中從未以那種方式想過一個男人,然而這樣的佐助的形象卻讓他的手指發麻。

“鳴人。”卡卡西的聲音穿透了他的防禦,鳴人擡起頭來。

“什麼?”他能聽到自己的聲音突然變得多麼嘶啞。

“我們繼續演這個場景。你準備好了嗎?”鳴人轉頭看了看佐助,發現他正在等着自己。“哦,嗯,是的。”他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轉過身來,就像他和佐助在排練時那樣,好像正站在陽台上往外看。佐助慢慢地走到他身後。

“你要離開嗎?現在還沒到天亮的時候。那是夜莺,不是報曉的雲雀,它發出了那聲刺耳的尖叫。夜莺每晚都會在那邊的石榴樹上歌唱。相信我,親愛的,那是夜莺。”佐助輕輕地把手放在鳴人的手臂上,幾乎吓了他一跳。在排練期間,他們很少真正接觸對方,隻想盡量遠離對方。但是有些東西已經改變了。很像佐助并不介意觸摸鳴人的手臂,鳴人也不介意他這樣做。

“那是雲雀,總是黎明的标志,而不是夜莺。看,親愛的,看到那束陽光正穿過東方的厚重雲層嗎?星星已經消失了,愉快的白天正從東方的山頂升起。我必須去生活,或者留在這裡被殺。”鳴人說道,用他那堅定但又不情願的聲音。佐助歎了口氣。

“那邊的光不是日光,這一點我很确定。一定是太陽呼出的一口氣,變成了一顆流星,為今晚照亮一盞燈,好讓你能看清去曼圖亞的路。所以再多待一會兒吧,你不需要離開。” 佐助又往前邁了一步。鳴人在轉身面向朱利安說話之前低下了頭,然後堅定地邁出了一步,面帶微笑。

“讓我被帶走,讓我被處死吧,隻要你願意,我感到很高興。我會說那灰色的光不是早晨,隻是月女神臉上最小的反光。那聲音也不是我們頭頂上天空中鳴叫的雲雀。我留在這裡的沖動比離開的意願更強烈。” 鳴人抓住佐助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他們的手舉到胸前。“來吧,死亡,歡迎你!朱利安希望事情會這樣發展。你好嗎,我的愛人?我們談談吧,現在還不到白天。”

佐助搖了搖頭:“是的,是的。走吧,離開這裡,快走!我承認這是雲雀在歌唱,在這個時刻聽起來如此不合拍且刺耳。有人說雲雀有極好的節奏感和時間感。這并不正确,因為她也在把我們分開。有人說雲雀和蟾蜍交換了眼睛。現在我希望他們也換了聲音,因為那個聲音正在把我們從彼此的懷抱中奪走,人們會追殺你的。”佐助向他邁出了一小步,幾乎把他們的手按在兩人的胸口上。

鳴人能感受到他的體溫,突然想起了腦海中的那個畫面。他默默地歎了口氣:“哦,你必須離開,天越來越亮了!”

“天越亮,我們的悲傷就越深。”

“先生!” 鳴人的聲音吓了佐助一跳,因為他沉浸在佐助深邃的目光中。

“護士?” 佐助轉過頭,看到小櫻走上舞台。

“你媽媽要來你的房間了。天已經亮了,所以要小心,多加留意。” 小櫻說着,顯得很緊張。佐助又把注意力轉回到鳴人身上。鳴人立刻被那雙深邃的眼睛吸引了,那雙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佐助溫暖的身體和觸摸讓他的手同時僵住了,然後又融化了。

“願窗戶讓陽光照進來,而你,我的生命,走出去。”佐助說,但幾乎是低聲說出來的。

“再見,再見。一個吻,然後我就會離開。”鳴人按照習慣說了自己的台詞。沒有多想,完全沉浸在那一刻,鳴人慢慢地、輕輕地靠過去,用嘴唇觸碰佐助的臉頰。佐助的臉頰和他記憶中的一樣柔軟,他稍微用力,讓整個嘴唇都能感受到那份誘人的溫暖。

然後鳴人的眼睛突然睜開,他迅速地退開,幾乎感到一陣眩暈。雖然他仍然感到眩暈,但當他看着佐助那震驚的眼神時,臉上的灼熱的紅暈讓他感到眩暈。他試圖說些什麼,但話卡在了幹澀的喉嚨裡。他看了看周圍的旁觀者,發現每個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着他,隻有幾抹滿意的微笑和牙邪惡的笑容。

鳴人搖了搖頭,做了他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他松開了佐助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假裝要從陽台上下來。佐助臉上仍然帶着震驚的表情,但當鳴人消失後,他很快就恢複了常态。

“你就這樣離開了我,我的愛人,我的領主,我的丈夫,我的朋友?我必須每天每小時都聽到你的消息。沒有羅密歐的每一分鐘都會像是一天,在我再次見到你之前,我會變得很老,我的羅密歐。”鳴人清了清嗓子,希望話語能找到他。

“再見。我不會錯過任何向你問候的機會,親愛的。”他大聲喊道,很高興自己的聲音還能傳得遠一些。

“哦,你認為我們還會再次見面嗎?”

“我毫不懷疑我們會做到,而我們現在感受到的所有悲傷,在未來都會成為值得懷念的回憶。”佐助把手放在胸前說道。

“天哪,我無法停止想象那些可怕的事情發生!我覺得我能看到你處于悲慘的狀态,仿佛死在墓穴的最底層。要麼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要麼是你看起來非常蒼白。”

“相信我,親愛的,你對我來說也顯得蒼白,悲傷會吸幹我們的血液。再見,再見!” 鳴人鞠了一躬,揮手告别,然後走下舞台,離開了現場,因為他聽到佐助繼續在台上講話。

“哦,命運啊,人們都說你善變。如果你如此善變,那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羅密歐帶走,他以忠誠而聞名?變得善變吧,命運。如果你願意,我有一絲希望你可能會改變主意,不再把他帶走太久,而是把他帶回來。”

然後凱普萊特夫人走上舞台,場景繼續進行。然而,鳴人低着頭快速走到一個空位上,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外。當然,亞和鹿丸很快走到他身邊。

“鳴人和佐助,站在舞台上。親——嘴——了——”牙低聲說道,以免受到憤怒的目光。卡卡西因為打斷了舞台上的表演而受到了責備。

鳴人對他怒吼:“閉嘴!這是為了演出。”

“我還以為你們決定不在舞台上接吻呢。”鹿丸說。

“嗯……”鳴人開始撓鼻子,“如果沒有一些特别的東西,場景和對話就不起作用。所以我們想親一下臉頰會是一個可克服的選擇。”

“親一下臉頰?夥計,你親的是人家的臉。”牙壞笑着說。

鳴人的臉因為羞愧而發燙:“我沒有!我隻是……進入了角色。”

牙翻了個白眼:“好吧。聚會後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你們從打得血流不止到一起打車回家,現在又在舞台上親吻。”鳴皺起了眉頭。他沒有告訴兩人他和佐助之間說過的話。這感覺太私密了。雖然他可以分享自己的故事,但他不習慣分享佐助的。他不是一個很外向的人,也不認為向朋友分享自己的私生活是合适的。

“我們隻是……把事情說開了。”

“那你們現在是朋友了嗎?” 鹿丸問道。

鳴人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腿:“我不會這麼說。但我們至少不會試圖殺掉對方了。”

“太好了。那你們可以開始練習接吻了。然後有一天,像真正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樣,彼此相愛,卻要遭受家族的詛咒。”犬冢笑着說,但當鳴人打他的頭時,他卻哭了出來。

卡卡西讓他們安靜下來,鳴人的目光轉向了佐助,與佐助那深邃的目光相遇,再加上犬冢的話,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些畫面。他仿佛聽到佐助在向他伸出雙臂,歡迎他投入一個擁抱,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而佐助低聲呼喚着他的名字。

鳴人閉上眼睛,在座位上滑了下去,感覺自己的胃裡湧起了一陣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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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一天的末尾,鳴人和佐助都沒有提及舞台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在凜冽的寒風中開始向鳴人家走去,不得不使出全力把門關上。

“哦,孩子們,你們平安回來了,我剛才還很擔心呢。”玖辛奈說着跳進了走廊。

“我們沒事,外面太瘋狂了。”鳴人像佐助一樣挂起衣服。在看到佐助在自己家的習慣以後,他不想再像平時那樣邋遢了。

“哦,我剛做了美味的面包卷和果醬,因為我知道你要來,佐助!”她興奮地拍着手,走進廚房,端出一個裝滿面包卷、一罐果醬和一壺茶的大托盤。

佐助微笑着說:“謝謝。”

“哦,這是我的榮幸!你們這些小夥子為什麼不把這些東西帶到樓上去呢?”她把托盤遞給鳴人,鳴人帶着佐助一起上樓去了他的房間。

“把門關上好嗎?”鳴人問道,開始環顧四周,試圖決定是把托盤放在地闆上還是放在書桌上。“你想在……”

鳴人轉過身,看到佐助正盯着他的床頭櫃。鳴人吓得手一抖,托盤差點掉到地上,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他忘記把《睡美人》這本書放好,它還豎立着放在那裡,面向他的床。鳴人趕緊把托盤放下,跑過去把書抓起來扔進了抽屜裡。慢慢地,他瞥了一眼佐助,發現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我……我在看它。”鳴人說,希望佐助不會再問更多的問題。他知道這看起來很奇怪。誰會把一本書豎着放着,除非你想看它?他其他所有的書都是平放在書架上的。他僅有的幾本書都擺放在那兒,讓佐助的禮物顯得格外特别。但是他沒必要讓佐助知道這一點。

“我很高興。像你這樣的笨蛋應該多讀點書。”佐助最終說道,盡管受到了侮辱,但鳴人還是松了一口氣。

“态度好一點,否則你就别想拿到面包卷了。”

“我覺得你媽媽不會允許的。”

鳴人皺起眉頭,主要是因為他知道這是真的。

“快過來。”鳴人招呼他到地闆上。

佐助确實很喜歡面包卷。他吃了好幾個,鳴人笑了起來,因為他從未見過佐助對食物如此着迷。

本打算用來排練的夜晚,在茶水變涼之後,更多的變成了聊天的夜晚。鳴人向他講述了家庭聚會,盡管他的家庭很小,但他們會定期見面。他的教父和表親住在地球的兩端,但見到他們很有趣。

佐助的家庭顯然很大,有着悠久的曆史。但他們并不經常見面,佐助很高興,因為他隻記得一些脾氣暴躁的叔叔和慈祥的祖父。

“聽起來你完全融入其中了。”鳴人咧嘴笑了笑,佐助踢了他一腳,但不夠用力以緻于傷到他。鳴人笑了起來,佐助稱他為白癡,但臉上卻帶着明顯的笑容。

突然,玖辛奈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對不起,孩子們,看來今晚要在這裡過夜了。”

“什麼?”鳴人揚起了眉毛問道。

“風暴越來越嚴重了,我剛剛在收音機裡聽到他們敦促人們待在家裡。佐助寶貝,我不想讓你在這樣的天氣裡步行回家,而且車也開不出來。鳴人,你爸爸今晚甚至不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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