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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和羅密歐共處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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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佐助在這一章中變得更誘惑了,所以請欣賞。

對佐助來說,一月不過是一段充滿焦慮的回憶,因為他隻是在等待再次見到鳴人。他想不出任何借口去拜訪他,所以隻能耐心等待,試着去想其他事情。然而,這并不容易,因為他不停地想起他的臉和觸摸,甚至他的笑聲還在他的耳邊回響,讓他感到臉紅心跳。

終于,學校又開學了,佐助在為開學第一周收拾行囊時,既寬慰又緊張地簽了字。他甚至發現自己在離開前對着鏡子梳頭的時間過長了。

那個星期五下了一場大雪,雪下得甚至堪比聖誕節。劇院至少是暖和的,整個下午都在裡面排練,很舒服。不過話說回來,佐助整天都熱得不舒服,因為他知道他和鳴人約定在那天放學後進行一次私人排練,所以也許他應該感冒。一整天他都在看鳴人,希望他沒有被抓住。但他也停不下來,看着那張臉讓他上瘾了。

時不時地,他會試着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舞台上發生的事情上。他們正在按照之前的排練順序,以便開始整體地了解這部戲劇。目前,扮演帕裡斯的演員和甯次還有雛田站在一起、也就是朱利安的父母——卡普萊特夫婦。

“我的殿下,我希望星期四就是明天。”井野誇張地叫道。

“我們會送你走的。那就星期四吧。”甯次說,然後轉向雛田,“你去找朱利安吧,你睡覺的地方。妻子,讓他為婚禮做好準備。”他轉身向井野親切地揮揮手。

“再見了,夫人。照亮我前面的房間。這麼晚了。這樣我們就可以早點開始了。晚安。”三個人都走下了舞台。

“幹得好!我覺得這樣就很好,我看不出有什麼需要改變的地方。”卡卡西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翻看着劇本,“那麼,我們接下來要演第三幕,第五場。”

當佐助和鳴人站起來時,他的心開始狂跳不已。和小櫻一起,他們三人在下樓梯時經過了井野,井野向佐助眨了眨眼。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朱利安。”

佐助沒有理會她。無論這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他都不感興趣。他不喜歡玩這種調情的遊戲,如果是真的,他也不感興趣。在舞台上,他們所有人都各自就位,鳴人和佐助站在中間,小櫻則在一旁稍後入場。

“好了,那麼對于那些還沒看過這場戲的人來說,羅密歐和朱利安剛剛在朱利安的房間裡醒來。羅密歐正在準備被流放,但朱利安說服他留下來。但他在護士和他的父母進來後離開了。他們告訴朱利安他們計劃與帕裡斯結婚,并威脅要抛棄他,除非他順從。”

“等等,他們為什麼在朱利安的房間裡?讓羅密歐在那裡不是很危險嗎?”牙舉起手問道。

“他們還能在哪裡共度良宵呢?”井野挑起眉毛問道。

牙的眼睛睜大了:“過夜?你的意思是……他們睡在一起了?”

井野翻了個白眼:“是啊,這還用說!否則他一大早就去那兒幹什麼?”

“雖然在劇本中沒有明确說明,但明顯暗示了這一點。畢竟在當時,結婚後同房是很常見的。”鹿丸補充道。在卡卡西大笑之前,大家都沉默了。

“那真是太棒了!看到鳴人和佐助在床上緊緊相擁!在甜蜜、甜蜜的餘晖中!”他擦幹了眼淚。

佐助盡力克制着臉紅,向那個笑得像白癡一樣的人投去憤怒的目光。他怎麼到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他和鳴人必須競争一下,看看誰才是最沒有大腦的人。而且,有什麼可笑的?鹿丸說的關于婚姻的曆史方面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夫妻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很常見的……

哦,現在他的臉紅得越來越厲害了。他腦海中浮現出各種畫面,不知道自己和鳴人是否也曾在一起,是否也會醒來時躺在對方的床上,做了比睡覺更多的事情?一想到這裡,他的胃裡就翻江倒海。

他對xx并不太有經驗。當然,他是個十幾歲的男孩,也有過這樣的時刻,但通常來說,這在他的優先事項或興趣中排名更靠後。不過,如果鳴人也加入進來……

如果鳴人在他的床上呢?如果他赤身裸體呢?那曬黑的皮膚一定很溫暖,那強壯的雙手會撫摸他的身體,用一種無人能及的方式擁抱他。他記得那些嘴唇,記得那種溫柔的觸感,它可以在除了嘴唇以外的其他地方親吻他。佐助瞥了一眼鳴人,隻是想看一眼那雙眼睛,卻意外地與它們對視了。就在他們對視的那一刻,鳴人轉過身去。一顆冰冷的石頭落在佐助胸口。他是因為不喜歡小櫻的想象而如此厭惡自己嗎,以至于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佐助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多熱,咬了咬嘴唇。該死!他怎麼會在大庭廣衆下想這些?他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鳴人。”卡卡西喊道,但鳴人沒有回應。

“鳴人。”他再次嘗試,這次成功地吓了他一跳。

“嗯?”

“我們繼續演戲吧。你準備好了嗎?”鳴人看了一眼佐助,這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迅速地移開目光。

“哦,呃,是的。”他點點頭,像以前排練時那樣轉過身去,假裝自己站在一個火腿腸上。

佐助深吸最後一口氣,試圖把任何不合适的想法抛在腦後,努力融入這場戲中。他慢慢地走到鳴人身後。

“你要離開嗎?現在還沒到白天。那是夜莺,不是貓頭鷹。早起的雲雀剛剛發出了那聲刺耳的鳴叫。夜莺每晚都在那邊的石榴樹上歌唱。相信我,親愛的,是夜莺在歌唱。”

突然間,他有一種想要觸摸他的沖動。在排練期間他們并沒有這樣做,所以佐助不确定鳴人是否會允許他這樣做。不過,這對于場景來說是合适的,而且在他自私的沖動下,他真的很想這樣做。如果他能為自己自私的沖動找到一個為戲劇服務的理由,他會被原諒嗎?慢慢地,佐助将一隻溫柔的手放在鳴人的手臂上。他感覺到鳴人在他的觸摸下跳了一下,但沒有離開。佐助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

“那是雲雀,總是早晨的标志,而不是夜莺。看,親愛的,看到那束陽光穿過東方嚴峻的雲層了嗎?星星已經消失了,快樂的白天正從東部的山頂上升起。我必須去生活,或者留在這裡被殺。”鳴人說道,用他那堅定但又略帶悲傷的聲音。

佐助歎了口氣:“那邊的光線不是日光,我可以肯定。一定是太陽呼出的一口氣,為今晚照亮了一盞燈,這樣你就可以看清去曼圖的路了。所以,留下來吧。再多待一會兒吧,你不用離開。”

佐助朝前邁了一步,他能感覺到鳴人身上傳來的熱氣。如果他深吸一口氣,甚至能聞到他的氣味,這讓他的身體再次熱得明顯。他暗自決定以後不再靠近聞鳴人的氣味了。鳴人低着頭,然後堅定地邁出一步,轉過身來,面帶微笑地對佐助說道。

“讓我被帶走吧,讓我死吧,隻要你願意,我就很高興了。我會說,那灰色的光線并不是早晨,隻是月女神臉上最小的一抹反光。那聲音也不是我們頭頂上翺翔的雲雀的鳴叫。我留在這裡的沖動比離開的意願更強烈。”鳴人握住佐助的手,放在他們胸口之間。

佐助的呼吸卡在了喉嚨裡。他們說過要牽着手,有時确實會這樣做,但不像現在這樣,如此親密。“來吧,死亡,歡迎你!朱利安希望事情會是這樣。你好嗎,我的愛人?我們談談吧,現在還沒到白天。”佐助搖了搖頭。

“是的,是的。走吧,離開這裡,快走!我承認這是雲雀在歌唱,在這個時刻它的聲音如此不合拍且尖銳。有人說雲雀有極好的節奏感和時間感。這并不正确,因為她也在把我們分開。有人說雲雀和蟾蜍交換了眼睛。現在我希望它們也交換了聲音,因為那個聲音正在把我們從彼此的懷抱中撕開,人們會來追捕你。”

佐助知道這樣做很冒險,但他還是邁出了一小步,幾乎把他們的手緊緊地壓在了他們各自的胸口上。他隻是想感受更多一點,哪怕隻是一點點。這很愚蠢,但此時卻像是一種毒品。“哦,你必須離開,天越來越亮了!”

“光線越亮,我們的悲傷就越深。”

“先生!”身後傳來小櫻的聲音,佐助本想讓她滾蛋,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護士?”他轉過身,背對着她問道。

“你母親要來你的房間了。天已經亮了,所以要小心,多加留意。”小櫻顯得很緊張地說道。佐助轉過身來面對鳴人,最後一次深情地凝視着他的雙眼,想象着自己在向羅密歐,向鳴人告别,不知道要分别多久,讓悲傷和焦慮從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來。

“願這扇窗讓陽光照進來,而你,我的生命,走出去。”佐助說道,但幾乎是低聲說出來的。

“再見,再見。一個吻,然後我就要走了。”

鳴人開始向他靠得更近了。佐助的呼吸在對方的手與他胸口相貼時停了下來,讓他的心髒猛烈地跳動,以至于他完全分心于即将發生的事情。直到他感受到那溫暖的雙唇……他的臉頰上感受到了那一吻,他的眼睛睜大了,身體也僵住了。

這個吻甚至不是一個溫柔而短暫的親吻,而是比佐助預期的被迫舞台親吻持續了更長的時間。難道他沒有緊緊地靠在他身上嗎?難道他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貼在他的臉頰上嗎?

當鳴人突然抽身而退時,他像煙花一樣從他身上飛了出去,然後用睜大的眼睛和通紅的臉盯着他。佐助也盯着他看,他的臉頰上甚至還沒來得及出現因剛才發生的事而産生的紅暈。

鳴人在松開佐助的手之前,先看了看人群。直到鳴人開始假裝從想象中的窗戶爬下來時,佐助才終于恢複了神志,說出了他的台詞。

“你就這樣離開了我,我的愛人,我的領主,我的丈夫,我的朋友?我每天都要聽到你的消息。每一分鐘沒有羅密歐都會像是一天,在我再次見到你之前,我會變得很老,我的羅密歐。”

鳴人在舞台的盡頭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再見。我不會錯過任何向你問候的機會,親愛的。”

“哦,你認為我們會再次見面嗎?”

“我毫不懷疑我們會做到,而且我們現在感受到的所有悲傷,在未來都會成為值得懷念的回憶。”佐助微笑着把手放在胸前,如果隻是鳴人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哦,上帝啊,我無法停止想象那些可怕的事情發生!我覺得我能看到你處于悲慘的狀态,仿佛死在墓穴的最底層。要麼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要麼是你看起來非常蒼白。”

“相信我,親愛的,你對我來說也顯得蒼白,悲傷會吸幹我們的血液。再見,再見!”

鳴人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舞台。佐助轉過身面對觀衆,繼續他的獨白。

“哦,命運,人們都說你善變。如果你如此善變,那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羅密歐帶走,他以忠誠而聞名?變得善變吧,命運。如果你願意,我有一絲希望你會改變主意,不要把他帶走太久,而是把他帶回來。”

然後卡普萊特夫人走上舞台,場景繼續進行。佐助繼續說下去,但對他來說一切都是空白的。幸好他以前演過這個場景,所以他可以自動地把它演完。在休息期間,他迅速走到浴室,把自己鎖在了一個隔間裡,坐在馬桶上。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臉頰,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仿佛他剛剛又接受了一個吻。

臉上泛起的紅暈讓他感到仿佛有熔岩在燃燒,他把臉埋在雙手中,試圖掩蓋自己的呻吟聲。突然間,一股腎上腺素讓他猛烈地搖了搖頭,并反複地用腳跺着地面。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鳴人會親吻他?是的,他們确實同意在開幕夜時親吻一下,而不是在排練期間這樣做。鳴人改變了主意,想在排練期間練習嗎?為什麼不問佐助這件事?他是不是感到尴尬?好吧,他應該更尴尬才對,這樣毫無征兆地在全班同學面前這樣做!

不,這不可能,鳴人是想親吻他吧?不是像對朱利安那樣,而是對佐助?不,這太荒謬了。是的,他不再愛小櫻了,但這并不意味着他突然愛上了别人,更不可能意味着他開始喜歡男人了。不,這不可能。

(注:這段話是佐助在排練時,鳴人親吻了他,佐助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在思考鳴人這樣做的原因。)

他提到他們剛剛成了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但無論如何,鳴人也不可能在任何戲劇表演之外親吻他。

佐助歎了口氣。如果不是朱利安,而是朱麗葉,這一切都會變得容易得多。如果鳴人發現他喜歡他并因此感到厭惡,他們的戰鬥又會重新開始。他會失去剛剛建立的友誼,甚至可能會被開除。至少如果是朱麗葉,他可以直接告訴他。

他在欺騙誰呢?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告訴他。是的,鳴人收回了他對他說過的話,但這并不意味着佐助對他來說已經足夠好了。如果連他自己的父親都認為他是個令人失望的人,那别人又怎麼會看得起他呢?

當那塊石頭在他胸口沉寂下來時,他覺得它比平時要輕一些。也許這是因為他想起了鳴人在他家門前站着,告訴他已經足夠好的情景。“你擅長做任何事情。”佐助再次吸了一口氣,感到心裡的那塊石頭變成了碎石。

鈴聲響起時,佐助的手輕輕按在臉頰上。他停頓了一會兒,讓臉頰上的紅暈和碎石慢慢消失,然後站起身準備離開。

佐助想問鳴人舞台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時機。相反,這一天剩下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最終,他們在放學後頂着迎面吹來的風,冒着雪走到了鳴人的家門口。玖辛奈急忙跑進走廊迎接他們,在他們身後關上了門。

“哦,孩子們,你們平安到達了。我剛才還很擔心呢。”玖辛奈雙手放在胸前說道。

“我們沒事,外面太瘋狂了。”鳴人說,佐助注意到他這次把外套挂了起來。他是在模仿自己,還是隻是變得有禮貌了?

“嘿,佐助!既然我知道你們要來,我就做了我最拿手的面包卷和果醬!”她興奮地拍着手,走進廚房,端出一個裝滿面包卷、果醬和一壺茶的大托盤。佐助微笑着,看着這些食物,感到無比溫暖舒适。

“謝謝你。”他說,盡管他想說的更多。

“哦,這是我的榮幸!你們這些小夥子為什麼不把這些東西帶到樓上去呢?”她把托盤遞給鳴人,鳴人帶着佐助一起上樓進了他的房間。

“把門關上好嗎?”鳴人問。佐助照做了,但當他轉過身時,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張照片。

“這是什麼?”他問。

“這是我媽媽和我爸爸的合影。”鳴人回答。

佐助仔細地看着照片,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都笑得很開心。

“他們看起來很幸福。”佐助說。

“是啊,他們曾經很幸福。”鳴人說,“但後來就變了。”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把照片放回了原處。

“我們去喝杯茶吧。”他說。

鳴人點點頭,他們一起走到廚房,喝着熱茶,享受着玖辛奈的美食。佐助感到一股溫暖和舒适的感覺在他心中蔓延開來,這是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他意識到,盡管他和鳴人之間仍然存在着分歧和誤解,但他們之間的紐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牢固了。他注意到了一些讓他目不轉睛的東西。“你想在床上吃東西嗎?”

鳴人似乎注意到了佐助的目光,順着他的視線看向床頭櫃上驕傲地矗立着的《長發公主》書。佐助從未想過會再次看到這本書,鳴人似乎是那種會把東西踢到床下然後忘記它的人。當然,他确實感謝過佐助的禮物,所以他把它扔掉的可能性不大。但佐助以為他會把它放在抽屜裡或者放在書架上忘記,而不是像一件展示的藝術品一樣在他入睡時注視着它。

突然,托盤被重重地摔在了地闆上,鳴人沖過去抓住書把它扔進了抽屜裡。他們的目光慢慢相遇了。

“我……我在看它。”鳴人說。

佐助一點也不相信。佐助不認為鳴人會對讀書感興趣,他隻是把它送給他作為一份混合着回憶和侮辱的禮物。但誰會看書,而且還把它立起來供人觀看呢?這裡面一定有别的原因,但考慮到可能的含義,他的臉已經變得有點太熱了,佐助決定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

“我很高興。像你這樣的白癡需要多讀書。”佐助最終開口了,讓侮辱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态度好一點,否則你就别想拿到任何面包卷了。”

“我覺得你媽媽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鳴人皺着眉頭說:“過來。”鳴人招呼他到地闆上坐下。佐助先是皺了皺眉頭,不願坐在髒兮兮的地闆上吃飯,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他在那裡排練,但他們倆都沉浸在談論的話題中,幾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他們主要談論家庭,佐助成功地避免了任何關于他自己的不愉快話題。鳴人的家庭很小,而且分散在各處,但他們會定期見面。他特别稱贊了他的一位老養父,每當談到他時,他的眼中都會閃爍着光芒。佐助告訴鳴人,他的家族龐大而古老,盡管如此,他們彼此之間卻很少見面。他對自己的家族記憶最多的是一些年邁、憤世嫉俗、脾氣暴躁的叔叔和祖父。

“啊,聽起來你完全融入其中了。”鳴人咧嘴笑了笑,佐助踢了他一腳,引得他笑了起來。

佐助搖了搖頭,但對這一幕微笑着:“白癡。”

突然,玖辛奈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對不起,孩子們,看來今晚要在這裡過夜了。”

“什麼?”鳴人揚起眉毛問道。

“風暴越來越嚴重了,我剛剛在收音機裡聽到他們敦促人們待在家裡。佐助寶貝,我不想讓你在這樣的天氣裡走回家,而且車也出不來。鳴人,你爸爸甚至無法從工作中回家。”

“那他打算怎麼做?”鳴人擔心地問道。

“他有一個同事就住在辦公室旁邊,所以他今晚會待在那裡。你介意嗎,佐助?”玖辛奈轉過身問佐助。

“好吧?他沒問題吧?他要睡在我家。等等,他是要睡在我的房間嗎?”一想到這裡,他的全身就開始顫抖,手也變得有點濕滑。他看了看鳴人,鳴人也看着他,似乎并不太介意這個主意。

佐助咽了口唾沫:“沒關系。我打個電話回家讓他們知道。”

“是的,我想你應該打個電話。你為什麼不去打個電話,然後我們來給你鋪個床墊呢?”

佐助點了點頭,借口去打個私人電話離開了。實際上,他并不需要私下裡打電話,并沒有什麼敏感信息需要交換。但是當他走進客廳時,他可以靠着牆,把手放在胸口上,努力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一天之内,他們牽手了,鳴人親吻了他,他還看到了鳴人送給他的聖誕禮物的展示,現在他們将睡在同一個屋頂下?按照這個速度,他們似乎會在星期日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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