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前面房檐上、地上、樹上到處都是蛇,而且各種各樣都有,此刻看見白熾跟白随,那些蛇兇惡的吐出蛇信子,緊緊盯着兩人,下一秒就能立刻撲上來把兩人咬死。
“大師兄啊,我腿軟怎麼辦?”白熾伸手死死拽住白随的胳膊。
“我也腿軟啊,這——這麼多蛇,這也太可怕了!”白随眼神一一掃過那些蛇,身上起了厚厚的一層雞皮疙瘩。
“大師兄要不我們趕緊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白熾看着逼近兩人的蛇,聲音都有些發顫。
兩人轉身正準備跑出院門,白随一把揪住白熾,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身後的蛇:“你說,這裡面不會有五步蛇十步蛇之類的吧!到時候我們一跑就馬上死翹翹了!”
“不是五步蛇跟七步蛇嗎?哪來的十步蛇?而且這裡面可不隻那幾種蛇恐怖,還有其他的。”
白熾頭皮發麻的看着又近一點的蛇,那些蛇好像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蛇身向後高高揚起,下一秒就能給兩人緻命一擊。
“不管幾步反正都很危險!要不我們禦劍,你拉緊我,我們飛天上去,這樣應該就不會被它們咬到了。”白随伸手按住腰側的劍 。
“好。”白熾兩隻手都抓死白随的胳膊。
在兩人馬上要乘劍逃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戲谑的聲音:“你們是要逃走嗎?”
兩人神經本就被這一大群五花八門的蛇吓得很緊繃,這一聲差點沒把兩人吓死。
“誰啊這麼神出鬼沒!”白随不滿的看向聲音來源。
“吓死我了!”白熾身體發軟的靠在白随身上,然後臉色蒼白的看過去。
夜燭正饒有興味的看着兩人,左手撚着右手上的紅色蛇骨鍊,那雙手細白有骨感,蛇骨鍊從食指延伸到手腕,襯得那雙手奇美。
身後的燕澤正抱着胳膊一臉冷漠的看着兩人。
夜燭又往兩人的方向不緊不慢的走了兩步,身後那些蛇看到夜燭的身影,都往後縮了縮。
“我這些蛇可是很可愛的,你們這麼怕,怕是有點不給面子哦。”夜燭朝那些蛇做了個手勢。
一群蛇呼啦啦一下子過來。
驚得白随跟白熾直接跳起來,腿腳不停在地上胡亂踩着,嘴裡吱呀亂叫。
“夜燭你這個變态!”白熾破口大罵,狠狠的瞪了一眼夜燭,恨不得現在打死這個悠閑态度的人,剛剛蒼白的臉都被氣得通紅了。
“這TM的也太不是人了!老子英明一世,今天居然被這蛇吓成這樣!傳出去我還怎麼忽悠别人啊!”白随也胡亂說着。
夜燭似是覺得兩人的反應很有趣似的,指引那些蛇往兩人的方向慢慢行進,然後将兩人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它們過來了!怎麼辦啊大師兄!”白熾吓得冷汗都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怕。”
白随跟白熾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看着這一幕,夜燭不爽的皺了皺眉。
“這些蛇有那麼可怕嗎?”夜燭疑惑的問。
“你說呢?!!!”白熾沉聲反問,雖然聲音發顫,但是語氣卻非常不爽。
要知道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蛇了,因為小時候跟大師兄出去遊山玩水遇到蛇,然後差點被蛇給咬死,最後還是被去采藥的黃師叔看到,一人給了一顆救命藥丸,解完毒才得以活下來,後來兩人雖然也愛出去玩,但是一遇到蛇第一反應就是跑,壓根不給對方接近自己的機會,相安無事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今天一下子看到這麼多蛇,兩人的心髒都有些承受不了。
夜燭聽出白熾語氣裡的不耐,捉弄人的心思散了大半,垂眼看着抱着一起的兩人。
片刻後擺了擺手,那些蛇都如潮水般退去,讓人頭皮發麻的“嘶嘶嘶”聲和被獵物注視般的恐怖視線才終于從兩人身上移開。
白熾跟白随兩人身體一軟,直接“撲通”一聲坐到地上,心有餘悸的呼着氣,拍着胸口。
“你們為什麼怕蛇?”夜燭問兩人,雙手垂在身側,蛇骨鍊也懸垂下來。
“小時候被咬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行嗎?!”白熾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們天伏的人都這麼恐怖的嗎,都養上蛇了!還讓不讓人活了!”白随瞪着夜燭跟燕澤。
“我沒想到你們會這麼脆弱。”夜燭涼嗖嗖的說。
“你别瞧不起人!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嗎?等你遇到看你會不會吓得屁滾尿流!”白熾吼道。
“我還真沒什麼害怕的東西。”夜燭居高臨下的看着兩人,“害怕這種心理并不存在于我的身上。”
“放屁!你就是嘴硬!哪天我看到你害怕什麼了我一定出去到處說,看你怎麼辦!”白随說。
“調整好了嗎?好了就跟我打一架。”燕澤也走到兩人面前,看着白随。
“不是吧大哥!這會兒你還要和我打!你就算赢了也勝之不武!”白随沒好氣的說。
“那什麼時候你才能和我打。”燕澤問。
“看我心情。”白随随口答道。
白熾在旁邊也聽得無語:“我說,這位冰山帥哥,你幹嘛老纏着我師兄跟你打?”
夜燭在旁邊默默打量了一下燕澤,然後又看向白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