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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一層:刀鋸書院(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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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完人的莊北,穩穩起身,垂眸看向地上還有些懵逼的笛安。

趁笛安還沒反應過來,莊北半彎左腿,毫不猶豫朝着笛安的胸口跪去,他沒有收半分力,體重被重力加持,堅實的膝蓋直接撞斷了笛安的肋骨,發出咔嚓幾聲響,笛安頓時痛得悶哼。

莊北的肩膀還在滴血,他沒管自己,傾身壓跪在笛安胸膛上,用一條腿壓得笛安說不出話來,那雙一直寡淡平和的眉眼,此時卻透出些異樣的殘忍。

即使笛安痛得脖頸通紅,莊北沒有停下,而是擡起了空閑的右腳,這下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了左腳膝蓋上,直接壓到笛安胸口,那幾根斷掉的肋骨更是被壓進肺葉中,笛安頓時難以忍受,擡手想要推開莊北。

莊北沒給笛安機會,他擡手輕松制住笛安兩隻手,同時右腳也終于落下——但落在了笛安咽喉之上,看上去要踩斷笛安的脖子。

當莊北踩着脖子開始發力時,笛安卻沒再掙紮,忽地發癫般笑了起來。

喉管的振動傳導到了莊北足尖,莊北絲毫沒被影響,他隐去寡淡眼眸深處的瘋狂,神情恢複平靜,繼續用右腳碾壓笛安的咽喉。

笛安的笑聲越來越大,他的氣管似乎已經被莊北踩碎,所以笑得有些奇怪,尖銳癫狂,又格外破碎。

笑聲驟停。

【笛安又死了?】裝被莊北這突如其來的反殺驚呆,良久才試探着開口。

莊北眼睛都沒眨一下,腳也沒收回,居高臨下的踩着毫無生息的笛安,沒有回答裝。

笛安的眼睛并沒有閉上,那暗紅的瞳珠開始出現渙散,莊北盯了笛安片刻,确認生息全無後,才松開了他的手。

變故突起。

笛安的手還沒落地,就又恢複了活力,原本渙散的瞳仁也是猛得一明,頃刻之間就反壓住了莊北。

被壓住的莊北看上去并不意外,他躺在地上,看着大口喘氣的笛安,得出結論:“無限再生。”

笛安這下是真的被氣笑了,他咬着後槽牙道:“實踐出真知是吧……要是我不能複活呢?你打算怎麼辦?”

莊北毫無愧疚:“能怎麼辦,給你收屍。”

笛安笑不下去了,掐着莊北的手道:“真狠。”

他咬牙,不甘心道,“你就真不怕我殺了你?”此話一出,笛安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果不其然,莊北真誠回答道:“求之不得。”

裝:……我就知道。

笛安盯了莊北半晌,似在糾結,最後露出了一個怪笑,惡狠狠開口:“……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如意了!”

随後他便利索的把莊北抱到了床上,為防止病人不配合,笛安一把扯下遮擋簾,用布條把莊北死死綁在了病床上,随後便開始處理莊北的傷口。

半小時後,縫合得當的傷口上裹好了潔白的無菌紗布。

“手法不錯。”莊北點評。

聽到這話,笛安手一抖,手裡的紗布掉落在地,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明明莊北殺了他一次,他怎麼還以德報怨了?

【這是你的計謀嗎?激将法?反其道而行之?】

看着笛安被殺後不僅不報仇,還任勞任怨的給莊北包紮傷口,裝徹底迷茫了,不由佩服道:【你居然能算到這步!莊北,你比我想象得要聰明太多了!】

莊北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回答裝:【不,我根本沒動腦子。】

要是笛安真要殺他,也無所謂。

【我不信,你肯定在藏拙!你這是扮豬吃老虎!】裝自信道。

莊北:……随你吧。

“走吧,傷患,我想去洗個澡。”

笛安行事向來不講邏輯,也懶得糾結自己為什麼成了以德報怨的聖人,他松開莊北的手腳,對同樣滿身血污的莊北道:“你不想洗個澡?”

“停水了。”莊北沒有起身,現在已經過了零點,按昨天的懲罰來說,今天開始将會停水三天。

“我知道哪裡有水。”笛安露出搞事的笑容,緩緩道:“而且是熱水。”

十五分鐘後,教職工宿舍。

“我先去洗澡了。”笛安拿着一套嶄新的校服,走進了裝潢精緻的一間教職工宿舍。

莊北看着那間熱氣騰騰的浴室,沉默片刻後,轉身進了隔壁宿舍。

沒人可以拒絕熱水澡。

洗完澡的莊北有點熱,想着這間宿舍裡也沒人,便沒穿上衣,結果一出浴室門就看到了倚在床邊的笛安。

笛安上下審視莊北裸露在空氣的細膩肌膚半晌後,很不禮貌的吹了一聲流氓哨。

莊北無視笛安,自顧自的擦頭發。

“你就不問問我過來幹什麼?”笛安湊毫不客氣的伸出爪子,看上去想要摸摸莊北的胸肌。

莊北打飛他不安分的手,冷冷回聲:“所以?”

笛安锲而不舍的伸手要摸,但他這次的目标不是那緊實誘人的胸肌,而是莊北肩膀的傷口。

為防止莊北再次動手打他,笛安邊伸手邊解釋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避開傷口洗澡,特意過來幫你再包紮一次傷口。”

聽到這話,莊北愣了一瞬,就這一瞬的功夫,笛安的手已經摸上了濡濕的紗布。

莊北這才看到,笛安另一隻手還拿着紗布和碘伏。

見莊北沒再反抗,笛安才湊上前開始給他解紗帶,随着沾血的紗布一層層落下,泡得發白的創口露出。

笛安微微低着頭站在莊北身後,他的鼻尖剛好對着莊北雪白的耳尖。

這樣暧昧的姿勢,是個人都會有些害羞,但莊北依舊是神情平靜,甚至有些放空。

修長有力的手指拿着小小的一瓶碘伏,另一隻寬大的手則是捏着一團棉花,正輕輕的給猙獰的傷口消毒,畫面可謂是鐵漢柔情張飛穿針。

笛安這樣一點點擦拭着傷口,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被自己逗笑了。

“我又不是你老婆,那麼溫柔細緻幹嘛。”說完,笛安毫不猶豫丢掉棉花,把一整瓶碘伏朝着傷口傾倒而下,棕色液體順着裸露的肌膚流淌,很快就流到了莊北剛換的褲子上。

笛安三下兩除二給莊北包好,随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莊北的房間,高大的身影莫名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莊北面色如常,不覺有疑,轉身去換了條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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