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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三層:火山神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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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主神選中的罪人!主神要燒盡他的罪孽!”

莊北聽到這句話後,也沒急着放開,繼續問:“要燒多久?”

信徒身軀瑟瑟發抖,但嗓音卻高昂嘶啞,不顯羸弱,他回答:“人生而有罪!罪孽無窮!罪孽燒不盡!燒不盡!”

見信徒癫狂到失控,莊北直接擡腳,踹向他腦袋,力道拿捏的剛好,将人踹懵又不傷腦。

莊北蹲下身,盯着地上的蜷縮的信徒,一字一句開口:“我就問一遍,怎麼救他?”

信徒被莊北一腳踹老實了不少,聞言期期艾艾回話:“隻有經過神池洗滌,罪孽才會化為灰燼。”

“神池,在山頂。”

莊北皺眉:“岩漿池?”

信徒瑟縮點頭。

得到答案後,莊北沒再猶豫,轉身來到笛安面前,直接彎腰将人抱起。

措不及防被公主抱的笛安,非常自然的摟住莊北脖頸,他滿目驚喜,暫時忽略全身被燒灼的痛,羞澀詢問:“你要抱我上山?那麼浪漫?”

抱着一米九幾的笛安,莊北依舊步伐穩健,他目視前方,回答:“我送你去泡岩漿池。”

笛安頓時垮臉,這聽起來一點不浪漫,還很血腥。

其餘幾人看着莊北抱人離去的身影,神情各異,舒德吃瓜之心頓生,好奇道:“沒聽說過笛安有愛人啊,他愛人什麼水平?也能無限複生?”

天定勝搖頭,道:“沒聽說過有這号人物,他一直以來都是獨來獨往。”

孫三聽收回目光,看向回歸禱告的那群信徒,神情深沉,似在思考。

險些被莊北一把推殘的趙尋飛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開口:“愛人?我看是炮|友吧,活裡哪有什麼愛情,隻有利益關系,别說,莊北是知道抱大腿的,”

舒德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眉,她默默轉身,離趙尋飛遠了一點。别的不說,就剛才莊北展現出的武力值來看,誰抱誰大腿還說不定。

通往山頂的路并不長,但溫度卻是一點點升高,再加上抱着一個比自己還要大一圈的人前行,一向不出汗的莊北也有了大汗淋漓的傾向,脖頸都泛着水淋淋的光。

笛安完全感受不到周邊逐漸攀升的溫度,因為他所遭受的溫度已經超越這溫度幾個級别,他已經被灼燒得快要失去意識,隻能紅眸微阖,埋首在莊北胸口。

“莊北,為什麼要救我?”笛安忽地開口。

莊北腳步未停,回答:“我一直很喜歡救人。”

“你說過,你隻是見不得人死在你面前。”笛安扯出一個笑,繼續道:“我又不會死,你救我幹什麼?”

莊北沉默片刻後,道:“那我把你丢這?”

笛安忙摟緊莊北脖頸,撒嬌:“不要,你還是救救我吧,我怕疼。”

仿佛骨頭都被燒成焦炭,極緻的痛漫無盡頭的席卷全身,這樣的痛,比死還要苦百倍,笛安卻隻是微微皺眉,盡量不顯狼狽的出聲:“真的……好痛。”

莊北抿唇,沒再回話,隻默默加快了腳步。

山頂的風景現在非常浩瀚,岩漿湧動,輝映遠處落日殘霞,天地皆是紅光。

但莊北根本沒注意身後絢麗的夕陽,他将笛安放下後,思考自己是直接把人踹下去還是……

“先脫衣服。”

莊北收回腳,神情微愣,顯然不理解笛安這句話。

笛安的手微微顫抖,他一邊解扣子一邊道:“我可就一身衣服,燒沒了我光屁股下山?”

“……知道了。”莊北倒真沒想到這一點。

看到莊北紳士的轉過身,笛安被疼痛占領高地的大腦忍不住又一抽,他垂首看了眼自己抖得快要不聽使喚的手,張口就是一聲極富感情的悶哼。

“呃——”

莊北轉身,隻見笛安癱在地上,艱難喘息:“我疼~你幫我脫。”

裝:【莊北,他好會演。】

莊北沉默,他垂首,看笛安擡起眼,一雙紅眸水光潋滟,惹人憐愛。

裝:【啧……莊北,你……】

莊北:【屏蔽。】

裝:【……你變了,你終是被美色迷了眼!】雖對經不住誘惑的莊北感到扼腕,但裝還是老實退場了。

笛安忍着天大的疼,堅持裝柔弱,非要騷這一把。

莊北閉目,歎出一口氣,蹲下身為笛安解扣。

看着莊北纖長的指節劃過自己滑膩的衣料,笛安的眼神逐漸發直,手的顫抖頻率肉眼可見的下降,仿佛痛苦得到了緩解。

莊北三兩下褪去笛安的暗紅黑花襯衫,手不停歇的伸向他腰間皮帶扣。

咔嗒——

衣服被莊北脫到這,笛安手也不抖了,眉頭也不皺了,神情迷蒙紅光滿面,看上去是當場痊愈。

莊北收手,垂眸看向笛安,好整以暇的開口:“不疼了?”

笛安頓時回神,痛意再度侵占大腦,他赤着上身不管不顧躺倒在滾燙地面,開嗷:“疼——”

莊北拿着笛安的襯衫,冷靜旁觀他撒潑,見他嗷得差不多,直接迅猛出手。

笛安隻覺屁股一涼,随後就是裸|體自由落體,直接掉進岩漿中。

莊北抱着笛安的衣服起身,他不顧熱浪灼眼,盯着那翻湧的赤紅岩漿,以及,裡面正痛苦掙紮的笛安。

【裝,為什麼這次的刑罰,會争對笛安。】

裝受到呼喚,又重新連接莊北五感,他沉默了一會,才回答:【活中的刑罰千奇百怪,遇到克制笛安無限複生的刑罰,可能是偶然。】

【你看笛安的反應也能知道,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類刑罰。】

莊北眨了眨眼,但無法緩解眼球被灼燒幹澀,他接着問:【你說那麼多是想告訴我,他不是因為我,因為你,才被活争對的,是嗎?】

這句話的意味有些深刻,又有些犀利,裝運轉了很久,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莊北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他隻是不希望創造任何痛苦,尤其是,笛安這種,讓他過分共情的痛苦。

【我好像知道,笛安為什麼怕死了。】

裝愣了一下,才道:【他真的怕死?我以為你說他怕死,是在诓他。】

焦黑的笛安幾經撲騰,終于摸到了岩漿池的邊緣,他艱難的踏上玄武岩台階,焦黑的疤殼緩緩剝離脫落,新生的皮肉被撕扯生長,其中痛苦又是新的酷刑。

莊北拿着衣服,走向緩緩上爬的笛安。

【人會怕死,是怕死時的痛苦,怕自己與世界斷聯。】

裝看向前方狼狽得像地獄惡鬼,但仍然能保持清醒的笛安,繼續道:【笛安好像不怕這些。】

笛安已經疼到失語,雖然這種痛苦對他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他還是怕疼,或許是每次複生神經系統都會刷新,他那麼多年過去,沒對疼痛有半分免疫。

他步伐僵硬,搖搖欲墜,在要與炙熱的地面親密接觸時,落入了一個清冷的懷抱。

冰涼馨香,非常舒服。

莊北将衣服簡單圍在笛安身上,随後手一勾又将人抱起,他抱着閉着眼的笛安,一步步下山,他告訴裝——

【笛安怕的是,無盡的死亡,無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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