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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三層:火山神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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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周圍密密麻麻的信徒忽地有了動作,他們舉起未點燃的紅燭,開始啞聲吟唱,曲調與昨日在火山口唱得曲子相似,悠遠中透着詭異。

在哼唱開始的那一瞬,笛安眉頭一皺,下意識抓住莊北的手,神情逐漸變得恍惚。

莊北反應很快,他迅速扯下笛安身上的鬥篷,瞬間就把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尚清醒的笛安:“……還沒到要捆的地步。”

莊北置若罔聞,檢查了一下捆好的死結,道:“有備無患。”

笛安無奈一笑,沒骨頭般倚在莊北身上,語氣嬌俏:“好吧~”

另一邊,在信徒們哼唱一段時間後,最高處的大祭司忽然一抖,随後他手上的紅燭忽地憑空燃着。

那紅燭點燃後,其他信徒手上的紅燭也紛紛燃起,一時間,四處火光零碎搖曳,将衆人籠罩其中。

在所有紅燭燃着後,靠着莊北的笛安忽地僵直着身軀陷入了安靜。

莊北側首,隻見被捆住的笛安低垂着腦袋,已然完全失去意識。

“他們不會要把我們獻祭了吧……”舒德被這邪門的祭祀吓出一身冷汗,她不安的躲到天定勝身後,看着圍着他們哼唱的衆信徒,哭喪着臉道:“卧槽你們别唱了我害怕!”

天定勝強笑安撫:“沒事的,不至于,我們又沒做錯什麼,應該不會……”

話音未落,周圍的信徒就突然簇擁而上,将衆人強行擠向高處。

事情發生的太快,莊北隻來得及扯住笛安的衣角,可失去意識的笛安垂着頭根本不會移動,被無數人擠遠的莊北終是難以抓住那片衣角,被推向高台。

“感謝火主神的恩澤!”

以大祭司為首,他之下是那端着銅盆的五個信徒,再下面就是舉着紅燭的信徒,他們仰起頭,對高台上茫然的五人高喊。

“感謝火主神賜我不滅之軀!”

台下的笛安非常融入的仰起頭,眼神迷惘的看向高台上的莊北,隻不過他的手被捆了個結實,隻能光仰頭。

見笛安安然無恙的站在台下,莊北也放棄了把人扯上台的想法。

那些端着銅盆的信徒,在此時突然有了動靜,他們越過大祭司,直直來到幾人面前,并且将銅盆放到他們腳下。

五個銅盆對應五個人,不多不少。

莊北垂眸看向那銅盆,隻見銅盆中還放着一根未點燃的嶄新紅燭,與其餘信徒手中普通的紅燭不同,這根紅燭刻上了他的名字。

【邪門,太邪門了!】

看到這的裝,忍不住出聲:【這盆要裝什麼?不會是……】

裝話都還沒說完,身旁忽地傳來尖叫。

“啊啊啊啊嗷!你要幹什麼!”

一隻焦黑的手緊緊抓住那舒德細白的手腕,掐得她眼淚狂飙,她另一隻手瘋狂亂打那個冒昧的信徒,邊打邊喊:“大哥我錯了你看我哪裡不順眼我改還不行嗎!”

莊北見狀,要過去救人,可腳卻被什麼東西抓住,垂首一看,無數隻焦黑的手将他扒在原地,不能挪動半分。

其餘三人也面臨同樣的困境,隻不過扒他們的手沒那麼多,頂多三四隻。

隻有莊北,他腳下的手多得讓人頭皮發麻,幾乎大半信徒都去了他那,隻為能拖住武力駭人的莊北片刻。

“嗷嗷嗷——”

另一邊,舒德的慘叫再度響起,隻見抓住她的那個信徒張開黢黑的嘴,對準她的手腕就是一啃,舒德的手頓時鮮血直流。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滴入她腳下的銅盆,将那刻着她名字的紅燭浸染得愈發鮮亮。

莊北皺眉,擡腳甩開幾隻信徒就要強行開路,卻被旁觀的大祭司攔下。

大祭司沉聲道:“這并不會威脅到你們的生命,我們隻會取走一點血。”

“一點?”莊北冷臉。

見莊北不悅,大祭司擡手揮散他腳下的信徒,讓莊北得以自由活動後,才繼續道:“你可以監督我們,一旦取走的血液即将超出他們所能承擔的極限,再出手也不遲。”

“這是主神的旨意,我們需要遵從主神的旨意,你們同樣也要接受主神的安排,一旦主神不悅,你我都将受牽連。”

莊北沒理他,而是看着一旁臉色蒼白的舒德,大祭司說話的功夫,舒德流下的鮮血就已經有了一盆底。

就在莊北忍無可忍要過去救人時,掐住舒德的信徒終于松手,同時,一旁早就在等待的信徒也送上繃帶,為驚魂未定的舒德止血。

“你看,我沒有騙你。”大祭司道。

莊北收回目光,看向大祭司,心中升起些忌憚。

這個怪物的智商似乎有些太高了,和第一層中那些怪物老師簡直不是一個級别。

那些老師隻會按規則行事,但這個大祭司,甚至還能根據莊北展示出的實力和性格,做出規則外的有效應對方案。

先是撤去那些信徒束縛,使莊北放松些警惕,再借主神威脅讓他心生顧慮,最後又銜接上得到救助的舒德,展示結果讓莊北消除戒備。

在未知火主神的威懾下,莊北隻能暫時收手,任憑大祭司取血,因為他現在确實沒有把握正面對上實力不詳的火主神。

大祭司見莊北不再反抗,便招手,讓其餘信徒開始取血,天定勝幾人紛紛發出慘叫,莊北腳下的信徒也蓄勢待發,打算咬上莊北垂落的手腕。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台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笛安猛地爆發出恐怖的力量,瞬間破開束縛他的鬥篷,跟瘋了一般沖上台,轉眼就創飛莊北腳下的信徒,一把将莊北撲倒在地。

笛安紅眸低垂,龇牙咧嘴,坐在莊北身上發出低沉的嘶吼。

半坐在地的莊北懵了一瞬後,一邊摸索趁手的捆人工具,一邊遲疑詢問:“……醒了?”

笛安緩慢擡起不斷顫抖的手,抓起莊北垂落的手腕,神情兇狠又迷茫,從牙縫中擠出聲音:

“……要咬也隻能我咬!”

準備把人捆回去的莊北:……

被吓得膽戰心驚的大祭司:……

吃瓜群衆裝:【實在不行開個房吧,你兩單獨聊。】

醒是沒醒,咬是真的咬,笛安捧着還殘存自己牙印的手腕,盡可能找了塊不會很疼的皮膚,輕輕下嘴,開始吮吸。

端着盆過來接血的大祭司,蹲着等待片刻後,忍不住催促:“……用點勁。”

笛安啵一聲松嘴,捧着莊北沒啃出牙印盡是口水的手腕,轉頭吼大祭司:“催什麼催!”

大祭司:……啧。

裝:【我就說該開個房,給幾個小時,應該能整出血。】

被兇殘信徒撕咬得血肉模糊的其餘人:……所以我們算什麼?

莊北歎了口氣,将右手腕主動遞進笛安嘴中,随後擡起左手撫過笛安略帶迷茫的臉龐,溫聲開口:“咬吧。”

笛安含着莊北的手腕,雖然一雙紅眸依舊不太清醒,但還是猶豫着不肯下口。

莊北隻好繼續安撫:“我不疼。”

笛安這才緩緩開始用力,但力道也加的尤其緩慢。

由輕到重的施加,讓莊北更感折磨,不過這種折磨與痛苦無關,和昨晚有關。

看着笛安認真啃咬的模樣,莊北突然想到,笛安會有那疑似口欲期的咬人習慣,是不是和他已經成為了信徒有關。

沒等莊北細想,刺痛就拉回了他的思緒。

殷紅的血順着手腕滑落,被綁在手腕上的發辮吸走些許後,緩緩落入銅盆中,在紅燭上滴出一朵朵血色花。

端盆端到麻的大祭司也不敢多要莊北的血,見差不多了就收回盆,道:“夠了夠了。”

鮮血将笛安的唇染得豔紅,雖然他尚未繼續啃咬,但鮮血仍在流淌,眼看就要滴落到莊北潔白的上衣之上。

笛安猛地擡高莊北手腕,伸出舌尖,卷走那即将落下的血滴。

莊北眼神一暗。

溫暖柔軟的舌苔細緻舔完整個手腕,喉結滾動,一點點吮吸走所有血絲,最後含着那微微滲血的傷口,一下一下的舔|弄安撫。

準備包紮的大祭司默默收回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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