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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結算大廳(爆更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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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了。”

笛安頓住。

莊北看着笛安呆愣的紅眸,緩聲道:“上次出魇,你回答了吳心流的問題,但沒有收她的活币。”

笛安眨了眨眼,後知後覺道:“你看到了她……”

“我看見她手上活币的餘額沒有變。”莊北解釋完,又道:“一個願意無償公布訊息的人,也壞不到哪裡去。”

其實細想而來,笛安在前幾個魇中,都會有意無意的公布一些關于活的訊息,就像在第一層時,他主動告訴初入活的衆人,什麼是魇。

而他的那些作死行為,看似是造成了危害,但實則并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實質性傷害,更像是——

以身試錯,警示旁人。

在低層魇中求生的玩家,最缺失的,就是試錯的機會,他們一旦出錯,迎接他們的就是死亡。

但與笛安這樣的瘋子一隊後,所有的雷區都會被他用親身赴死的實例,踩到明面之上。

還有那對笛安尤其不公的首投規則,他也是任其發展不作阻攔。

或許吉林他們當時說的沒錯,笛安就是在用自己不死的身軀,盡可能的替所有人承擔更多危險。

“我隻是想給那個狗東西造出更多麻煩罷了,畢竟……”

笛安頓了一下,随後輕松道:“……隻有我不會死,不多讓他糟心幾次,怎麼能對得起他幹的那些屁事呢?”

笛安笑容滿臉,莊北卻是神情嚴肅,他道:“你不會死,不代表你不怕死。”

“死是很疼的,你說過,你怕疼。”

笛安猛地将莊北拉入懷中。

莊北沒有抗拒,任由笛安牢牢抱住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笛安沙啞的聲音響起:“親愛的,你看人那麼準就算了,話還說得那麼透……”

殿外的微光照到莊北臉龐,他頓了頓,詢問:“我不該說出來嗎?”

笛安抱得更緊了,他回答:“沒有不該,沒有什麼是不該的。”

“好吧。”莊北暫且相信自己的聊天水平。

笛安抱得不松手,莊北隻好将臉靠在笛安肩頭,他臉頰被堅硬的肩頭擠壓得鼓起,又等了一會後,莊北禮貌詢問:“你哭完了嗎?”

笛安猛地松開莊北,認真反駁:“我沒哭。”

見笛安一雙紅眼确實毫無淚意,莊北點頭:“嗯。”

上完香,笛安又和孟從進行了一段時間的益智數學小遊戲,将孟從手上的活币餘額刷得差不多後,便拉着莊北離開了萬神殿。

“孟從明明很講禮貌。”莊北回首看了眼還在目送他們離開的孟從,繼續道:“你對他的評價有水分。”

“那我還說你溫柔可人呢。”笛安半點不覺羞愧,繼續道:“他本來就沒禮貌,看到我第一眼就說我有病。”

莊北沉默片刻,回道:“他或許是實話實說。”

笛安危險眯眼:“你也覺得我有病?”

莊北面不改色:“我沒有。”

“真的?”

“真的。”

“我信了。”

談話間,兩人回到了休息處,笛安當然不允許莊北自己開間房,拉着人就往自己的公寓走。

進門前,莊北看着門上的數字,忽地開口:

“0810,代表什麼?”

笛安開門的動作一頓,他反問:“為什麼會覺得這個數字是有意義的?”

莊北自顧自進門,邊換鞋邊道:“記憶力差的人,通常會選擇有代表意義的數字放在常能看到的地方,以便加深記憶。”

“你不是說,你記性很差?”

笛安失笑,從後抱住莊北,低低道:“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我家寶北就記得很清楚。”

莊北任由笛安抱着,他帶着巨大的拖油瓶走向冰箱,道:“我什麼都記得很清楚。”

“是嘛~”

笛安看着莊北從冰箱中熟練找出一瓶水,随後趁莊北沒防備,一舉奪過那瓶水,率先喝了一口後,再遞給莊北。

莊北接回那瓶水,擦都沒擦,毫不介意的仰頭灌下。

笛安看着莊北一滾一滾的喉結,毫無征兆道:“那是我的生日。”

莊北放下水瓶,問:“八月十号?”

“嗯。”

笛安應完,便陷入沉默。

察覺到笛安有些反常,莊北便坐了下來,靜靜等着他的下文。

他早就發現,笛安根本就藏不住話,如果笛安表現出什麼情緒起伏,那麼肯定是會主動說出原因,莊北隻需要等待就行。

看到莊北坐等自己開口,笛安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被莊北拿捏。

但他很喜歡這種被莊北掌控的感覺。

不是喜歡被掌控,而是喜歡被莊北穩穩的掌控。

因為是莊北,所以喜歡。

“活裡沒有時間,你覺得,我為什麼非要記住自己的生日?”笛安反問。

莊北稍微思考,似乎觸到了什麼,可沒等他回答,笛安就主動道:

“因為我要提醒自己,我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人,在現實中,出生的人。”

虛假的陽光穿透玻璃,侵入這不存在的世界。

笛安獨自停留在這虛無的空間,一年,兩年,三年……一百年,這裡甚至沒有什麼能真正記住他。

他救過的人,都死了,說會記住他的人,都死了。

他獨自在混亂的時間中,死亡又複生,無數次後,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真的……

存在。

“笛安。”

莊北擡手,主動拉住笛安,他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發辮,認真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存在于現實中,你是活生生的人。”

笛安淺笑着擡起另一隻手,撫過莊北的臉頰,反問:“你怎麼确定?”

莊北握住他的手,擡眸看向那雙血紅的眼,回答:“因為我會永遠記住你。”

“隻有真正存在的,才能被永遠記住。”

笛安凝滞半晌,随後俯首,吻住莊北的唇。

縱使陽光虛假,但陽光照耀的人,永遠都是真實。

站在陽光中的人,可以接最熱烈的吻,這個吻過于熱烈,點燃兩個曾經徹底冷卻的靈魂。

他們跌跌撞撞,一起倒向柔軟的被褥。

就在意識将共沉淪之際,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停一下。】

【雖然很不應該,但我還是要說,莊北,你忘記屏蔽我了。】

莊北猛地提回笛安脫到一半的褲子,還不小心卡住了某個突出的東西。

笛安吃痛松嘴,他滿眼無辜,看着衣衫淩亂的莊北,委屈開口:“你幹什麼……”

莊北調整呼吸,冷靜道:“我覺得我們該先洗個澡。”

笛安更是委屈:“你嫌棄我……”

莊北:……

裝看不下去,選擇當場現身。

從莊北腦中拔出自己濃縮的身軀後,裝擡起小觸手,對兩人宣布:“為保證我對人類的知識儲備不被某些奇怪的東西意外污濁,也為保證你們的隐私,我決定,啟用‘外挂’計劃。”

見裝突然蹦出來,笛安忙把衣衫不整的莊北藏到被子裡,随後瞪着裝,沒好氣的質問:“什麼玩意?你一直偷聽?”

“這是被動技能。”裝解釋。

莊北從被子中探出一個淩亂的頭,問裝:“你不本來就是外挂嗎?”

“此外挂非彼外挂。”裝說完,觸手蓄力,縱身一躍,跳到莊北左耳下。

裝擡起兩個觸手,捏住莊北的耳垂,在笛安發飙前,迅速道:“我會變成一個大——耳飾,外挂在你的左耳,你要屏蔽我時取下耳飾就可以了。”

“因為是大——耳飾,所以你要洗澡或要進行私|密行為時,肯定要摘耳飾,就算你一時忘記摘,巨大不便的耳飾肯定也會阻止你脫衣服,能趕在事故發生前提醒你屏蔽我,這就是——‘外挂’方案。”

笛安勉強贊同的點了點頭:“就算他忘了摘,我也一定不會忘。”

莊北沒覺什麼不妥:“變吧。”

一陣藍光後,挂在莊北左耳的裝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模樣精巧的耳飾。

笛安探身取來了床頭放着的鏡子,擺到莊北眼前,方便他查看耳飾。

這耳飾确實很大,但又沒讓莊北感受到重量。

細細的銀鍊墜着一朵立體的小白花,花下則是一個掌心大的圓形夢網,銀絲精巧編制在兩個半月寬環上,夢網中心是一顆晶瑩剔透的藍色珠子,夢網下方是閃爍着金屬光芒的銀絲穗,一直垂落到莊北肩頭。

笛安細細看了一圈,點評:“挺好的,夠大,不摘都脫不了衣服。”

莊北的目光落在夢網上方那顆白花上,沒等他詢問,裝主動回答:【是薩樂姆花。】

【嗯,很好看。】

說完,莊北又補了一句:【我喜歡這個耳飾。】

裝滿意:【感謝你認可我的品味。】

裝剛說完,笛安就摸上了莊北的耳垂,他詢問:“我能摘嗎?”

考慮到笛安可能憋得确實有些難受,莊北收回目光,點頭:“摘吧。”

笛安小心翼翼取下耳飾後,并沒有莊北想象的那樣急不可耐的撲過來,而是安撫般捏着他的耳垂,緩緩開口:“那朵花是……你家門口種的那種花吧,叫什麼?”

“薩樂姆花,和小鎮的名字一樣。”莊北回答完,主動吻向笛安,似乎想逃離這個話題。

笛安配合的回吻莊北,卻難得紳士的沒有下步動作,僅僅溫柔又細緻的親吻莊北。

被吻得意識不清的莊北,想要去剝笛安的衣服,卻被笛安握住手,不讓他動作。

莊北皺眉,他推開笛安,語氣微冷:“不要?”

“當然不是,隻是……”笛安離莊北很近,近到他瞳中每一絲綠色的軌迹都清晰落到他眼底。

他看着有些應激的莊北,緩聲道:“你不要害怕,我沒打算逼你去回憶痛苦,也不會自作聰明的要求你釋懷過往。”

莊北垂着眼,有些尖銳的反問:“是嗎?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笛安摩挲莊北的臉頰,答:“我是在心疼你。”

莊北微僵,沒等他說什麼,笛安暗含安撫的聲音再度響起。

“一個人堅持到現在,肯定很累,接下來,我會陪你堅持,還有……”

過往的傷痕早無法撫平,但笛安可以循着傷口,抱住過去的莊北,他說——

“莊北,辛苦了。”

那雙寡淡的眼終于泛起細碎的波光,莊北忍不住擡首,迫切的吻住笛安。

他一邊吻,一邊模糊不清道:“那就……”

“……好好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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