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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朝堂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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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所有權勢都彙聚在朝堂這片方寸之地,世間所有的利益都成為朝堂之上那勾結人心的繩索。

是非對錯,如何去想,如何認為……

顧念坐在房間之中,手中拿着一盞清酒。他搖晃着酒盞,眯眼問道身邊的人,“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站在他身旁的護衛想過片刻,答道:“那人這麼做,定是不想讓兩國和親。”

不想讓兩國和親的自然是萬壽國的人,但這裡可是皇宮,若如此輕易就讓萬壽國的人鑽過空子,那這南江的朝廷也該沒了。

顧念笑了一聲,他将酒盞放在桌面上,随後向身旁的人揮過一下折扇,朝外走去。

“我出去一趟。”他緩緩說道。

南江這案子還沒結,自然是不可能讓顧念出去,但顧念是誰?東臨第一國師顧霜寒的表弟,他渾身上下的武學都出自于那個曾經東臨的劍法第一人。

若是連這些侍衛都躲不過,那便是一場天大的笑話。況且,顧念從來都不喜歡受制于人。

另一邊,魏知易現在的處境與顧念簡直是天差地别。

顧念隻是被關在一個房間,而魏知易卻是被直接帶入大牢之中。

大牢中的空氣并不好,血腥味圍繞在他的身邊,因着黑暗的原因,那血腥之氣更令人心情浮躁。不知名的吼聲傳到他的耳畔,隐約間還能聽見哭嚎的聲響。

獄卒走在魏知易面前為他引路,道路寬敞,但光亮卻隻有牆上的那一角。路的中間是黑暗的,魏知易跟随着獄卒往裡面走,越往前耳邊的哭嚎聲就變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死寂籠罩在他們的周圍,連同着那些腐爛的氣味一起歸于髒亂的雜草中。

腳步聲終于停下,獄卒将牢門打開,讓出位置。而魏知易終究踏入這層牢門。如同他所有的預想。

鐵鍊重新被挂在門上,腳步聲逐漸消失在路的盡頭,最終這裡再一次恢複死寂。

魏知易對此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仿佛入獄的不是他,仿佛踏入牢門的人也不是他。

草垛前隐隐流露着些許白骨,魏知易雖然未曾了解過,但想來在這種地方的,隻能是人骨。

恍惚間,他腦海裡閃過謝京墨曾經同他說的一句話,“你現在還分得清什麼是命數?什麼是現實?”

所有的事情如預想中的發生,未曾偏差,未曾出錯。

窗外的光透不進大牢之中,魏知易走到牢門的中央,擡頭去看。

忽然間,他笑出聲來。

他的笑容不同以往的輕松,那笑容是悲苦。是不可言,不可說。

可能隻有在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才能完全放松下來。他師父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是因為身份原因,他不能向師父訴苦。

謝京墨乃是朝廷人,所以他也不能同他訴說後來發生的事情。

魏知易低眸,他盤腿坐于牢的正中央,血腥之氣籠罩在他的身上,生與死的按鈕好似擺在他的面前。

他坐在那裡良久,未曾有所動作。

何苦如此?本該如此。

可曾有悔?已無回頭路,不該有悔。

他撿起手邊的一枚石子,在空地之上再次寫起。如同他曾經在房間寫上千百次的模樣。

那些字有一些尚能知曉其中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晦澀難懂的詞。

石灰的粉末極易掉落,隻能隐約間透過劃痕去猜測是他寫的是什麼字。

他寫下的是所有是已經按照預想發生的事情,他未寫下的是未來将要發生的事情。

推演之術,能知曉過去,也能預知未來。

魏知易垂眸望着那些被寫下的字。

此時的他,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回頭路。

以身入局,求心中答案,便是死,也無愧于心。

莫鶴中毒的消息早已傳入南明帝的耳中。他将書卷砸在桌面上,臉上的怒意尚未褪去。

“東臨的人居然敢如此!”他的臉色都因這怒氣而紅潤,底下的人戰戰兢兢地跪在那裡,生怕一個舉動就惹南明帝不快。

也不怨南明帝如此生氣。莫鶴乃是兵部尚書,手中自然握着兵權。而眼下他忽然死亡,底下的人都已亂成一鍋粥。

而此時兵部甚至無人能用!

更别提還有其他人來插上一腳。

南明帝微阖雙眼,他擡手揉着額頭,在案台之後走來走去。

眼下事态緊急,若不能盡快平息這事,怕是會引起很多騷亂。而此事又涉及到東臨,他是不能将那東臨的人給收入天牢裡。

忽然間,他停在原地。他想到姚家家主同他說的話,轉頭看向跪在下面的人,凝眉說道:“眼下事急,你去天牢,告訴那些人。無論用什麼方法,讓那個天算子的徒弟将這罪認下。”

他說着眉頭緊皺,“記得處理幹淨。”

他們與東臨的和親自然是不能再繼續。

跪在下方的人躬身一禮,随後起身朝外走去。而在他走出去的同時,本來站在門外的太監與他擦肩而過。

那人朝南明帝恭敬地彎了彎腰,說道:“陛下,楚太保求見。”

南明帝正要坐下的身形瞬間頓住,他擡眸看了那太監一眼,最終坐回椅子上,“讓他進來。”

庭院外的護衛不少,好在顧念經驗豐富,不過幾下就繞開那些侍衛來到外面。

現下因為突發情況,宴會上的人都被留在宮内。如果顧念所料沒錯,莫鶴死亡一事并未傳到宮外。

莫鶴如果是在宴會上死亡,那不出一天,全南江上下都會知道莫家家主死了。

殺他的人,如果是刻意尋宴會結束的時候,未免太過精準。因為如果沒有前太子的那樁事,這宴會怕是會持續很久。

那麼照這個思路走下去,兇手定是知道會發生這麼一件事。

那隻能是和前太子有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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