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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長相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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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還不到午時,演武台就圍得水洩不通。黎鳳閣與一散修約戰之事不胫而走,幾乎城中大半修士都擠到此處看熱鬧,周遭視野較好的客棧酒樓位置也早被一掃而空。

黎鳳閣人還未到,衆人隻見台上立着個小刀客,百無聊賴之餘,頗有些目空一切的淡定。

“他就是替主上迎戰之人?”

此刻,重矅和稷辛正立于臨街的一座二層茶樓,稷辛對台上這個瘦弱的刀客頗有些意外,不過見重矅淡然,又細心留意了一番。

“似乎是仙族中人。”

重矅臨窗望着台上道:“可留意過仙界鳳凰一族的小輩?”

稷辛如實道:“回主上,鳳族嫡系一脈在萬年前幾乎盡折,當時的鳳族族長榮阙拼死保下一絲精血,鳳族滋育萬年,才得以蘊化,為了這一絲血脈,幾位鳳族長老在鳳凰秘境守護千年,才孕育出一隻火鳳。聽聞不久之前,鳳族才為這位小公主舉行成人禮。”

“鳳凰如今可還與金龍一族聯姻?”

稷辛道:“兩族曆來有聯姻的傳統,如今的天君樓逾出于龍族旁系,他的天後雖非鳳族嫡系,卻是鳳凰遠親,而且她自幼在鳳族長大,算是鳳族中人,在旁人眼中,她的母族便是鳳凰,而不是白雀。”

“魔界尚武,能者居上是為共識。仙界最是重禮儀,講尊卑,當年靈澤沒有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實屬不易。”

稷辛道:“樓逾的确頗有手段。曆任天君的後宮都隻有一人,他卻設有四宮十二苑,可謂開天界之先河,不過也正因如此,仙界百族數萬年裡并無大的沖突,尤其在幾界混戰之時,也齊心對外。”

重矅又問:“這些年,可與天界幾位殿下打過交道?”

重矅難得問起六界之事,更難得與他多言,稷辛也答的很利落:“大殿下雲逸性子純良,但軟懦有餘。三殿下雲淮生性頑劣,遊手好閑,相比之下,那位二殿下道是能征善戰,也頗有智計。其他幾位殿下久居天宮,不常露面,無從得知。”

雖隻是随口一問,但這個問題對于稷辛來說,并不好答。他曾為魔界之主,又與天界多年紛争,如今在重矅跟前評價天界的幾位殿下,無論怎麼說,似乎都不太合适,但他還是将自己所知如實道來。

重矅接着問:“這幾人當中,你看重那位二殿下?”

“打過幾次交道,手段淩厲,仙界衆人也對其交口稱贊,聽聞此人自小養在天宮之外,仙魔大戰徹底爆發後才被迎回宮中。”

此刻,黎鳳閣的人已經到了,台下人群明顯對即将到來的比試充滿期待。

重矅的視線投落在下方:“樓逾雖無血脈尊榮,但能依靠手腕智計坐穩天界,他的兒子們若要維系與樓逾同等的威望,與鳳族聯姻勢在必行。”

稷辛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主上……不希望兩族聯姻?”

“稷辛……”

稷辛躬身一揖:“在。”

“去備一張名貼,兩日後遞到衍天宗。”

稷辛微頓,眼中情緒不明,少頃才緩緩道:“兩日後正是修真界于雪域之巅會武之日,主上的意思是……”

“仙界拔擢之事不是交給那位二殿下麼?我想看看,他是否能堪大用。”

稷辛道:“此事主上可放心交給我和溟侓,不必親自走這一趟。”

重矅收回視線,稷辛不經意的瞥見一絲淡漠的眼光,隻覺得心頭一緊,趕忙垂眸:“……”

“這數萬年,不是交給你們了嗎?”

淡淡一語,直叩靈魂。

原還天朗氣清,忽然間天光大黯,長風嘯然,竟是天色驟變。

稷辛當即單膝跪倒在地:“我等無能,不能替主上分憂,請主上降罪責罰。”

“起來吧。”

稷辛起身。清風止息,天色漸明。

下方台上,彭城稷平見來人是刀霸天,臉色已難看至極。他沒想到一個散修竟真敢失約,與黎鳳閣結梁子,更沒想到面前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亂七八糟的家夥竟真敢替人來挨打?

盡管心裡氣憤,但他并非心胸狹隘之人,雖然打算給這刀霸天一點教訓,一是怪他壞了自己的事情,二是給他長個教訓,卻也沒打算真的傷他,便指使身側的弟子應戰,先把這場比試應付過去。

刀霸天嘴上功夫厲害,好似這天底下就他一個人物,手上卻沒幾分本事,片刻間便刀落人飛,敗的很是不體面。

與他比試的修士似乎也很意外,毫不客氣的嘲諷他:“就這三腳貓的本事也敢上這個台子,我看你真是活膩了。小子,回去好好修行個十年八年再來吧。”

看熱鬧的人也都高聲哄笑。

從來沒受過這等窩囊氣的刀霸天臉上挂不住,怒火從腳心一下沖上天靈蓋,他将自己是個刀客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也将自己是個俠客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擡手就朝台上那人揮了一拳。

那修士還以為是小娃娃使性子拿拳頭打空氣,不想下一秒便似被重錘當胸一掄,猛地飛撞出去,人軟軟的倒在地上,竟是半分也動彈不得。

彭城稷平立馬上去查了弟子傷勢,這才意識到此人實力不可小觑:“閣下好手段。”

刀霸天微微有些解氣,質問對方:“你說啊,到底誰需要再修煉十年八年?”

彭城稷平趕緊讓人将受傷的弟子擡下去:“他雖口頭冒犯閣下,閣下也不必下如此重手?”

刀霸天看看自己的拳頭:“誰讓他胡說八道?我就是教訓他一下。看來,該回去修煉的不是我,而是他。”

跟前的弟子被當面打成重傷,這事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閣下既如此了得,還請閣下賜教。”

刀霸天道:“打傷了你,可别怪我。”

彭城稷平正色以對:“請。”

兩人在台上交手。彭城稷平出劍迅猛,劍法淩厲,再加上經驗老道,刀霸天在他手底下讨不到半分便宜。

彭城稷平隻想擊敗他,為黎鳳閣挽回顔面,順便替弟子出口氣,隻是這刀霸天卻極為頑強,不僅不肯輕易認輸,甚至越戰越勇,普通的切磋比試竟被他打出一股子豁出命也要赢的架勢。他還從沒見過誰如此在意輸赢。

彭城稷平不得不嚴肅對待,切磋也越來越劍走偏鋒。他發現,面前這個小個子體内似乎有一股極強的爆發力,而這股爆發力是連他都捉摸不透的恐怖力量。

刀霸天的攻勢越來越猛,一拳揮來,整個演武台被強大的靈力砸出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

看熱鬧的人這下笑不出來了。

對街酒樓上,兩道視線也正注視着台上的動靜。

陵晉詫異道:“這人是誰?跟彭城稷平交手竟能不落下風?散修裡何時出了這樣厲害的人物?”

坐在一旁品茶的蕭蓮舟道:“聽說幾萬年裡,整個鳳族傾盡心血在她身上,鳳凰血脈尚未覺醒便有此本事,也算是不負衆望。”

陵晉難以置信:“他……是鳳凰?就是那個血脈尊貴無比,可與天界金龍一族比肩的鳳凰?”

蕭蓮舟望着台上,淡淡道:“這小鳳凰自小是千恩萬寵養大的,性子嬌蠻,更不怕人。”

陵晉道:“那這彭城稷平招惹上她,算他倒黴。”

刀霸天越戰越勇,兩眼放光,異常興奮。彭城稷平心底疑惑是從哪冒出來這樣一個怪人,打起來不要命,甚至連疲累也感覺不到,似乎就隻奔着赢這個結果。

演武台已經被打的一團糟,彭城稷平隐隐感覺到有些招架不住。他從沒見過這種越戰越強的人,而且他體内好像有股取之不盡的力量源泉,似乎永遠都不會力竭一般。

刀霸天異常興奮,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對手很滿意,因此他一拳震開對方的靈劍,以表達他此刻激動的心情。他還打算打斷對方的肋骨,向他表示友好,因為長老們說過,鳳凰出戰,全力以赴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

他縱身而來,提拳朝人淩空一揮,帶起的氣浪刮的人袍服亂翻,彭城稷平打算傾力去擋,衆人不敢去看這個畫面,幾乎要閉上眼睛,如壓頂巨石一般的拳勁卻憑空被一股清風般的力量包裹化解,裹着氣浪的拳頭停在半空中,刀霸天看着自己不聽指揮的拳頭,用力掙了幾下,那股禁锢的力道突然松開,她腳下立時趔趄了兩步。

“誰?”刀霸天沖着四周怒道。

衆人茫然,不知他何意。

沒人應聲,刀霸天轉頭對彭城稷平說道:“勝負還沒分,我們繼續。”

說着,一個箭步沖上去,拳頭瞬間蓄力,她一躍而起,身子在半空躍出一道優美又淩厲的弧線,繼而拳勁裹着厲風狠狠砸下來。

就在衆人以為勝負将分之刻,一股力量截住了這股拳勁,并在同一瞬間将它完全消解。

刀霸天像是一拳揮在棉花上,她還要動手,人群裡響起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住手。”

刀霸天循聲看過來,放下拳頭,得意道:“花公子,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這件事我幫你解決嗎?看我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重矅立在人群裡。盡管他身上隻一襲簡單的素袍,樣式花紋都是早已過時的,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值錢的物什,但他隻是立在那裡,便有一種凜然的華貴。

“下來。”明明是兩個平平淡淡的字眼,他語氣也平和,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不可抗拒。

刀霸天看着他,有幾分不情願,可他眼神裡的某些東西卻讓她生出一種本能的敬畏。

“我……”

刀霸天想解釋幾句,重矅隻是平靜的看着她,刀霸天還想将尋日在家裡那一套撒潑耍賴用在此處,但幾秒之後,渾身血脈氣力像是突然罷工,竟叫她猛然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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