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也有刻意看着地圖,朝其他人的藏身之處跑去,很快顧淩州和沈雲舒也加入了逃竄大軍中。
幾人之中沈雲舒的體力最差,很快就被找到,按照張導的指示加入逮捕者的陣營和陸月白一起抓人。
他明白自己在體力這方面拼不過厲斯年和顧淩州,所以轉而去尋找地圖上一直沒動過的祁霁與晏和光。
奇怪的是,他在兩人的位置都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迹。
另一邊三人的追逐戰還在繼續,一路狂奔還得繞開眼前的遮擋物,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都已有些力不從心,但真男人不能說不行,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跑。
休息了一段時間的沈雲舒不知何時也加入了圍堵陣營,眼見前後的路都被堵,顧淩州停下腳步,平緩氣息等待被抓。
厲斯年還不願意服輸,大喊着“該死的,你離我遠點,不然我一定斷了你碰我的手。”朝身側方的棺材跑去。
在他的想象中,自己應該是一個帥氣的跳躍,手從棺材上一撐,随後就翻了過去。
事實上他更像是一頭犁地的老牛,一頭撞在了棺材上,直接将偷工減料的裝飾棺材撞飛。
眼前出現亮光時,祁霁還有些不敢相信,像是被偷走了外殼的蝸牛般,眼神中滿是迷茫。
不是,這樣誤打誤撞都能找到他?
祁霁坐起,祁霁詫異,祁霁轉頭看向周圍一衆嘉賓。
見身旁的棺材裡突然鑽出一個人,厲斯年渾身一抖,整個人倒在地上。
那一瞬間陸月白的眼神像是餓了半輩子的老虎看到獵物,想都沒想便沖了上去。
祁霁眼見不對起身想跑,不料被倒在一旁的厲斯年絆倒,三人最後以一種詭異的疊羅漢姿勢抱在一起。
一旁安穩站着的顧淩州與沈舒雲默契扶額。
【?????】
【不是,剛才這一串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需要回放!】
【慘,社畜小哥是真慘,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顧淩州、厲斯年、祁霁被捕,時間還剩最後十分鐘。”張導的聲音自小喇叭中響起。
十分鐘時間,四個認真的男人配上祁霁這個半死不活的社畜一起前往地圖上晏和光藏身的位置。
地毯式搜索無果後,倒計時結束,張導來到鬼屋中,朝着空蕩蕩的草叢喊了一聲,“晏先生,您已經赢了,可以出來了。”
白色的衣袖從灌木叢中露出一小截,不服輸的陸月白趕忙上前看了眼,發現灌木叢下面的土中伸出一隻手,像是某個剛出土的僵屍馬上就要爬出來。
【啊啊啊啊卧槽,這是什麼東西。】
【别告訴我晏先生把自己埋土裡了,是個正常人都不能做這種事。】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好想一拳打爆這個世界。】
“啊啊啊啊草!”
周圍站了一圈的嘉賓也被吓得不輕,陸月白差點口吐白沫第二次暈過去。
隻有祁霁一個人面不改色,仿佛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動搖他。
【恕我直言,社畜小哥這個狀态,像是活着不錯,死了也行……】
晏和光從土裡完全出來後,衆人這才發現下面是個防空洞,隻有表面蓋了一層厚土。
“地圖上有标注防空洞,不過标簽比較小,你們可能沒看到。”晏和光似笑非笑,“上面的土是我故意倒上去的,這樣不會被發現。”
眼見陸月白慘白的臉色恢複,張口想要罵人,張導搶先道:“晏老師是最後的勝利者,請問您最想體驗什麼職業呢?”
晏和光的視線在所有嘉賓中轉了一圈,着重在祁霁的方向停留了兩秒,接着從容不迫地說道:“我覺得女仆咖啡館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