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兩個人,還真不是蓋的。互相抄把刀,揮過來砍過去的,隻看得見自己受了傷,卻看不見人家流了血。”
李嘉琨看看祎卉:“看不出啊,你的勸架功夫相當了得。”
“呵呵,見笑。不過,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人會特别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遠勝過去聽人家的解釋。你說,這是不是可以被理解為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另解啊?”
“嗯。你注解的有道理的。我想要是我遇到了事情,也許也會更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吧。”李嘉琨嘗試着推測自己的心理。
“那我肯定不一樣。我會比較相信對方親口說出清晰、準确的答案,”祎卉突然想起,沈翔他,從來都沒有說過愛自己,然而,“我愛你”那句話,卻是祎卉的字典中認定的最重要的、可以證實他對自己感情的一句話,“或許,這是男女之間的差異?”
“什麼差異不差異。都是人,管他男女,隻要想改變,都是可以改變的。”李嘉琨嗤之以鼻。同時,他就那麼決定了,從自己開始改變。
伸出手,他一把就把吳祎卉拉了過來,擁抱在懷中。吳祎卉被他吓了很大一跳,條件反射的要推開他:“你放開。搞什麼啊?”
“我決定從自己開始改變。改變你所謂的什麼男女差異。既然你喜歡準确而清晰的答案,那你聽好了,吳祎卉,我愛你!”李嘉琨相當正式的按照吳祎卉的價值标準,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你犯什麼病啊?胡說什麼啊。”吳祎卉用力打算推開他,但是,相比李嘉琨現在的決心來說,她的力量相當的微弱。
“我沒有胡說。我愛你!”李嘉琨再次堅定的強調,順勢把唇落在祎卉的額頭上。
“你走開!”祎卉終于發火了,他什麼意思啊?
李嘉琨愣了一下,松開了他的手臂。祎卉她,真的生氣了?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
“我,隻是你很好、很好的朋友。僅此而已,我不希望這種關系有任何變化,你可以答應嗎?”稍微退了一步,祎卉感覺自己和李嘉琨之間的距離是安全的,她才有思維意識,才能夠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你有男朋友了,是嗎?”李嘉琨苦笑着看祎卉朝後退的動作,仿佛他是個罪犯。
“這和我有沒有男朋友沒關系。反正李嘉琨,你就是我心裡最最好的朋友。我也可以當你一生一世的紅顔知己,但隻能到此為止。”吳祎卉明白的告訴他。
“……好吧。不過,記得你說的,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李嘉琨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