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師您說。”倪昕洋還在自己第一名的驚雷中沒完全清醒。

“你那四分，扣了兩個填空，都是極其低級的錯誤。這方面，你要多跟季菲請教，在她身上是不可能會出現任何低級錯誤的。”

“好，謝謝老師指正。”倪昕洋很高興，不是因為自己的第一而是因為老師聖旨讓他請教季菲，這是大好消息。

趁着老師在教室答疑的時候，季菲瞅了瞅他的最後一題，又咬着筆想了一陣：“哎，你好聰明啊，你說你要是勤奮一點，你得有多厲害？”

聳聳肩，倪昕洋倒是沒怎麼相信自己能比她厲害，抽過她的卷子，這是他第一次專注、投入的對照人家的卷子，一題一題去發現自己的不足，直到自己的腦袋被輕輕的拍了一下：“倪昕洋，我說什麼來着？”

倪昕洋擡起頭，看着拍自己腦袋的老師，順便再搖了搖頭，班主任一天到晚在說話，他哪知道他說什麼來着。

顧老師的表情是溫和的：“期中考試以後，你爸媽來學校的時候，我就跟你爸媽說過，你能做出來的題都是難題，但是基本題幾乎沒有不丢分的，這兒丢一點那兒丢一點，一看就是長着聰明腦袋的懶人。你隻要有點能管住自己的意志力，你會很厲害，很優秀。”

又是一句會很厲害，倪昕洋終于開始正視這句也許不是恭維和吹捧的話，不過，意志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