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場上的兩人已經短兵相接——
帶着與視覺效果不符的力道,形似戰錘的劍鞘重重落在野薔薇舉起的錘子上!
野薔薇的胳膊一軟,在重擊下脫力垂落。刀鞘突破防禦,險險在她脖頸側邊停住。
女孩凝視着刀鞘尾端的構造:數枚突出的尖銳棱角像花瓣,圍攏呈一圈“綻放”。這朵金屬花正在空氣中韌性極強地晃動,彈簧一般……
“我*。”
“這一圈是…”
“是配重。”
一時興起的捉弄成功,赫克托身心舒暢。他順手将劍鞘别在腰後,一邊用尾巴摸索地上的短劍:“劍鞘加長的部分是彈性錘柄。”
“哈??”第二位受害者氣到跳腳,“你這把刀還要騙人幾次啊!”
尾巴摸到目标,快快樂樂将短劍掃到腳邊,赫克托滿意地彎腰拾起:“敵人放松的時候,就是反擊的機會嘛。也可以自己制造破綻的。”
[啊這,那邊好像在冒黑氣……]虎杖悠仁正躊躇不前,就聽到伏黑惠低聲詢問:“那個錘頭有多重?”
虎杖循聲望去,驚悚地發現白發教師無意識揉按着側腹,表情類似于……牙疼和感慨的混合?
[五條老師是不是說過,他是最強的?這招有用,學了!]
果斷思想滑坡。
五條悟再次回想起,自己被出乎意料的錘擊打飛時,興奮又錯愕的感覺:本以為“能夠突破無下限”就是殺手锏了,誰能想到呢?
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正在揉肋骨:“大概一千克吧。”他慢慢回憶說,“錘子本身并不重,隻是放大了使用者的力道。”
“……”
伏黑惠想起了某人徒手擊碎水泥牆的驚人表現。
默默扭頭看他。
虎杖悠仁:……
好像也不是不行?
野薔薇若有所思地退至場外,赫克托向最後一人招手示意。
五條悟俯身在伏黑惠耳邊低語。
[嗯?]
沒有錯過五條悟臉上的壞笑,赫克托感到胸腔中一陣瘙癢,像有小蟲子在爬。難耐地大力地甩動尾巴試圖解癢,他也有些好奇:今天戴着五條給的眼鏡,有機會看到惠的式神的真實樣貌嗎?
赫克托索性對伏黑惠勾勾手指:“我看看,五條支了什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