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五條悟的情緒被赫克托打斷,一時間有點呆愣:“怎麼做到的?”
“等你回來再細說。”赫克托試着抛出誘餌。
但是,這樣是不是完全暴露了想法?太明顯了。
馬上掩飾一下吧……
“哦↗——↘”拖着長長的、意味不明的腔調,五條悟玩味地重複:“‘現在’不告訴我?”
……沒來得及。
尾巴僵硬地左右扭扭,赫克托壓着耳朵補充:“總之,虎杖現在是假死狀态。”
“悠人?他怎麼樣?”五條悟果然很快轉移了關注點。
赫克托松了口氣,垂下尾巴。
……但還是有些失落!尾巴大力揮掃,甩出一大串水珠。
虎杖悠仁挂在赫克托的手臂上,哆哆嗦嗦地舉起一隻手:“我沒事,五條老師,我們灑了好多好多血……”
“嗯咳,因為虎杖總是選擇放宿傩出來斷後……”
“嗯嗯?”五條悟隐約聽到“灑”、“很多”,興緻勃勃地追問:“你做的死亡原因是什麼?”
尾巴不自覺打起卷卷,赫克托小聲道:“死于咒力的沖擊彈,把整個身體打碎了。……我們用很多血漿做的現場,有點多。”
“唔,”聽筒裡傳出細小的摩擦聲,赫克托猜測他此刻抱起雙臂,摸着下巴在思考,“嗯……”
“宿傩的殘穢也留了,一點點。”赫克托補充:“涉及到的人物都留有一點。”
“哈哈哈哈哈!可真有你的!”電話那頭的快活簡直要沖破手機,在空氣中具現了:“9月交流會的時候再讓悠仁複出,嗯嗯,那時候老爺子們的表情一定超——有趣的!”
[砂糖,從氣呼呼硬邦邦的方糖,變回柔軟又熱乎乎的糖漿了。]
赫克托的大腦又一次自顧自展開聯想,[這時候如果在砂糖身邊,把尾巴遞給他,會得到激動的揉搓吧?]
尾巴不安分地躁動起來,水滴四濺。赫克托這才發現,自己還站在雨幕中:“虎杖的胳膊骨折了,你有可靠的人來治療嗎?”
“沒——問題,你們回學校找硝子!”那邊完全恢複了快活的嗓音,黏黏糊糊的語調水波一般起伏不定:“是非常可靠的醫師~”
赫克托扯住領口,尾巴不自在地掃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