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搭配《若夢》一起食用,推薦一顆狼星老師唱的版本。或許還可以試試《不該》
期間胖子似乎是覺得我情緒不對,又似乎是自己也等的無聊,不斷的與我找話題,與我聊天。但我并不太想去回應,每次他開口我都隻是敷衍了事。
我面上無常,似乎隻是在發呆。但我的心裡早已亂成一團,總有什麼呼之欲出,卻又隐藏在迷霧中,無法抓住。我越是想去清晰那到底是什麼,那想法就越是如煙霧一般,捉摸不透。
突然,胖子又往我這裡挪了挪,拍了一下我的肩,問我“天真,你實話和胖爺說,你和小哥,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愣住了,從前他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給胖子問的嗆了一聲,當時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随即想到是自己理解錯誤了,他問的不是我想的那種關系。
如今又是這個問題,我卻做不到像當年那樣問心無愧。我是有私心的…
關系,特殊關系,那種關系。那到底是什麼關系?我也對此也很迷惑,我把他當做什麼?兄弟?但我對于他的看法又和胖子不一樣。家人?和這很像,但是好像又有哪裡不太一樣。那或者是…
我不敢往那方面想,這是不可能的…
這十年來,我一直都在賭。
我在賭我能幹翻汪家,我在賭我可以活下來,我在賭我能接到他。
事實證明,我都賭對了,但唯獨對于這個方面,我沒有辦法去賭,也不敢去賭。
胖子見我許久沒有回應,就又對我道“天真,組織對你的态度表示嚴重的質疑與批評。咱們仨十幾年的兄弟了,天真你告訴胖爺,你到底把小哥當什麼?”
我一直都知道,胖子隻是看上去不靠譜,但是他的心思比誰都細膩。看待事物的态度也是異于常人,他對于某些事物的看法比任何人都要清晰。他對于挫折,是慢慢的消化,他善于用時間去淡化。
他同意從巴乃出來幫我時,每次見到他他都是笑嘻嘻的。要不是某次請他喝酒,他喝醉了一直哭着喊雲彩,我都覺得他已經完全把這件事淡化了。
而我和悶油瓶之間的關系,似乎從某一個時刻開始,就已經悄然變化,變得更加複雜,更加難以琢磨。說是兄弟,可他替我守了青銅門,我替他滅了汪家,每一個都是和生死挂鈎的事,但我們二人之間似乎都沒有任何猶豫。
我與他之間顯然已經超出了兄弟的範圍。但如果是更親密的關系,我們卻又遠遠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