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人确實有默契,一早上的時間,已經把幕後的人給驚動了。
“你們怎麼幹活的?這麼廢物?不想幹就一槍斃了自己!連個何如雨都抓不住,你們幹什麼吃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年輕,但卻因為憤怒而硬生生提高了幾歲,确實很像一個“壞人”。
“老大,你是不知道,那仨人有多強?一上午時間啊!才一上午!就就就······就把您給驚動了,老三死的時候,還沒發出啥大聲響,看得出他們功底很強了······”因為驚吓,這人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給老闆氣的頭都要炸了。
“我管你怎麼樣?把他們給我壓制住,我已經派了新的人手,不管怎麼樣,我要見到活的人。”老闆說完,決絕的挂了電話。
挂斷的電話就像是被壓斷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人錯不及防。
老二看着被挂斷的電話,愣了倆秒,随後轉過頭,語氣好像是要死了:“沒救了。”
後面的人一個個表情都悲壯的要死,他們明白,遇上這三個人,估計是活不長。
剛剛還想着老闆能放他們一馬,沒想到他們的老闆沒有一點情分,隻想着該怎麼解決那三個人,他們家裡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為了家庭出來當雇傭兵,這次他們的家人可以要的多一點,因為老闆有的是錢。
何如雨喝着順來的水,坐在那休息。
剛剛可以說是血戰,現場血腥無比,讓一個正常人看見了,恐怕會當場吐了吧。
“呂冰言,什麼時候再出去?”何如雨擰上礦泉水瓶的蓋子,水還漏了一點,滴在地上。
“不久之後,等你們調整好,我們就往外殺。”
呂冰言剛說完話,白錦逾就接了一句:“這件事他們老闆好像知道了,現在在派增援。”
“不愧是以前剛過特工的。”何如雨擦了擦嘴,望着白錦逾,蘋果肌上的痣随着笑一動一動的。
“謝謝誇獎。”白錦逾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又說了一句話:“我剛剛打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門,不清楚是不是密室什麼的。”
“有可能。”
“那我們一會去那?”
“是的,不知道裡面是什麼,但應該會比這裡更加難一點。”
白錦逾沒再跟他們說話,而是擡頭看了看天。
這個房間,破舊的鋼琴後面就是窗子,不過并不大,透氣用的,陽光灑進來,就像地獄猛然進來的一束光,救贖的迷人。
“我已經休息好了,你們呢?”何如雨伸了個懶腰,惬意的好像不像是被綁架的人質。
“好了。”
白錦逾收拾了武器,随口答道:“好了。”
“那我們就走吧。”何如雨已經明白哪個武器最适合自己,隻拿了用的順手的,剩下的就丢在屋裡。
“嗯。”白錦逾子彈基本沒了,幹脆直接拿了一把新的。
他們三人悄悄溜出去,廠子裡空曠的吓人,敵人好像就躲在暗處,等着他們落網。
白錦逾帶着他們到了他之前看到的那個門,他說的沒錯,那裡的門比較隐蔽,呂冰言和何如雨都差點沒看到。
“就在這裡。”白錦逾指了指那道門。
呂冰言眯着眼睛看着,随後看到了那道落滿灰塵、布滿污垢的門。
“這門也太髒了,我不想開,你們兩個來。”白錦逾嫌棄的看着那道門,“快點。”
“我來開吧。”呂冰言推了兩下麼,見沒反應,就拿出之前順走的鑰匙試着開門。
何如雨一邊看着他開門,一邊忍不住吐槽道:“這門也太髒了,而且應該是僞裝的,這灰好假。”
“看着挺傻,把我們當傻子玩呢。”白錦逾忍不住在旁邊吐槽。
門開了。
随着呂冰言的推動,破舊到長蘑菇的門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讓人一聽就不寒而栗。
“有點像鬼屋啊······”何如雨聽到這個聲音,就渾身冒雞皮疙瘩。
推開門,裡面隻看的見一道不知道是哪裡的樓梯,剩餘的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清。
“這裡沒有燈嗎?”白錦逾眯了眯眼,摸索着開關。
呂冰言注意到一旁的何如雨身體正微微發抖。
“你怕黑?”呂冰言瞟了一眼身旁吓到失語的何如雨,眼神看得出輕蔑。
在這裡待的久了,怎麼可能會怕黑?
“沒有。”盡管已經害怕到結結巴巴,何如雨還是強撐着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低級omega的膽小是刻在骨子裡,像白錦逾這樣的高階不算,但也不可能會吓成何如雨這樣吧。
小時候可能是經曆了創傷。
呂冰言想着,沒有再回嘴。
幾個人視力都挺好的,即使在這麼昏暗的環境中也能勉強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