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何如雨還是非常害怕,白錦逾隻能一直釋放一些微弱的安撫信息素,讓何如雨不那麼害怕。
呂冰言看的眼睛都快直了,他不是特别擅長表達,所以就把現在的情緒歸為嫉妒。
走了一段路,前面開始出現幾盞小燈,何如雨也漸漸不再那麼害怕。
微弱的火光在狹窄的空間中搖曳,原本昏暗的環境多了詭異的氣息。
到了下面的位置,路平了,不再想之前那樣一直向下,白錦逾感覺快到了。
“到了。”面前出現一扇門,将路堵住,他們的目的地也就是這裡。
“呂冰言,開個門。”
呂冰言上前開門,就在他們等着的時候,門裡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
他們三人都被吓到了,呂冰言松開手,門吱呀吱呀的打開。
聽起來像是個女人的聲音,裡面正在懲罰叛徒,聽起來恐怖至極。
他們一個一個進去,何如雨最後進去的,就在他進去之後,門快速的關閉,随後是男人的吼叫。
“我殺了你們!”老二眼睛血紅,揚起手中的刀,砸向何如雨。
隻是低等級的omega,必然身體素質不會太好,白錦逾反應最快的察覺到,沖過去——
“噗呲。”
白錦逾清瘦的後背上多了一道可怖的紅痕,他的皮膚原本較白,血在上面,看着非常明顯。
何如雨在他身下,幾乎被吓破了膽,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白錦逾也是腦子一熱沖過來的,何如雨如果挨了這一刀隻會必死無疑,但他還是有活下來的希望的。
“白錦逾!”呂冰言狠厲的一腳踢上老二的後背,手也迅速扶起快要跌倒的白錦逾。
那一腳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踢在人的肋骨上,要很久才能完全恢複。
但他們現在還有強敵入侵,所以這一腳,可以說完全置人于死地。
白錦逾腦袋發蒙,幾乎分不清現在在幹什麼。
那一刀紮的不是太深,但也不是短時間内能恢複好的,熱血開始流出去,就好像要将生命也一并蒸發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呂冰言一隻手握着白錦逾較為纖細的肩膀,原本之前還不是這麼瘦弱,卻因為這一刀讓白錦逾柔弱下去。
何如雨反應過了來,沖呂冰言喊到:“呂冰言,白錦逾先交給我!你去打!”
現在也隻能相信何如雨,呂冰言沒辦法,隻能将白錦逾以極快的速度交到何如雨手上,随後繼續轉身打人。
老二被踢倒,剛剛呂冰言那一腳幾乎要了他的命,才剛緩過來,呂冰言一拳又打在他的太陽穴上,讓他瞬間暈厥過去。
白錦逾迷迷糊糊擡起頭,就看見呂冰言身後的人想要偷襲。
白錦逾咬緊牙,忍着痛撿起地上的石頭,扔到那個人的頭上。
那人被打倒,身體軟了下去。
白錦逾餘光看見床上的女人,衣不蔽體,神态近乎暈厥,原本充滿風情,卻被折磨的人鬼不分。
呂冰言解決完最後一個,急忙沖過來查看白錦逾的情況。
現在沒剛剛那麼神志不清了,但還需要休息,呂冰言扯下身上的衣服,撕成布綁在白錦逾受傷的地方。
目前血止住了一點,情況還好。
“去給她······蓋件衣服。”白錦逾指向那個女人的方向,指尖還在顫抖。
呂冰言按照白錦逾的意思,随便扒了地上一個人的外套,拿去給那個女人蓋上。
女人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一點神志,她盯着呂冰言的臉,輕聲說了句:“謝謝。”
正當一切都恢複平靜,白錦逾突然大喊一聲:“小心!”
呂冰言回頭,看到的是一個人揮刀猙獰的向他刺去。
意想不到的,在何如雨和白錦逾還沒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爬起,伸出一隻手去擋那個人的刀。
呂冰言還沒反應過來,尖利的刀已經刺入女人纖細的手掌,鮮紅的血也刺痛了所有人的雙眼。
“我從不欠别人的。”女人面上帶笑,身體朝下跌去。
“媽的,死娘們!”那個人罵了一句,又想繼續攻擊呂冰言。
呂冰言也反應過來,一掌打向那個人的腹部。
那人躺下,沒了呼吸。
原本身上就有傷,現在還被打,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