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婆,你不要岔開話題!到底陪不陪我去嘛。”
雌蟲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陪陪陪!”
第二天,德羅維爾和諾克斯一同來到了宴會的地方。
那圖家把宴會擺在了名下的酒店裡面,場面擺的很大。
在酒店外面全都是等着要拍雄蟲的記者。
畢竟一隻精神力等級高還是十分癡情的雄蟲殿下可就這麼一隻。
隻是這些記者注定是失望了,雄蟲根本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面,他們連雄蟲的一隻衣角都沒有摸到。
除了諾克斯以外,那圖還邀請了許多别的雄蟲。
“我先去見個朋友,你先自己呆一會兒。”雌蟲給觸手怪拿了一杯酒,然後無情的丢下了諾克斯。不過雄蟲的宴會區域就是和雌蟲隔開的,遲早要分開。
觸手怪隻好跟着侍者,坐在了沙發上,安安靜靜的裝蘑菇,嘬着德羅維爾給的酒,然後等他回來。
在幾次和諾克斯搭話無果之後,一旁的雄蟲們也覺得自己是自找沒趣,幹脆展開自己的話題。
無非是如何調教自己的雌蟲,或者怎麼折磨軍雌,高傲自大的叫諾克斯厭惡。
而那圖姗姗來遲,一看見諾克斯,就直直的朝他走來。
“好久不見諾克斯殿下。”那圖朝觸手怪鞠了一躬,十分的謙遜有禮。擡眼朝諾克斯看去,觸手怪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圖咬了咬牙,想起自己的雄父囑托自己一定要和這個蟲較交好。想到他,自己的鼻子還隐隐作痛。
“哈哈,今天德羅維爾也來了吧。”
提到了自己的雌蟲,諾克斯才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圖一看有戲,幹脆圍繞着德羅維爾展開了話題,“殿下你知道德羅維爾曾經想要嫁給皇子殿下嗎?”
在那圖喋喋不休了幾分鐘之後,諾克斯終于豎起了耳朵,用眼神催促他趕緊講下去。
那蟲雖然沒有領會到觸手怪的眼神,但是也自顧自的說下去,“據說當時德羅維爾在護送皇子出去相鄰星系遊玩的時候,故意在星艦上勾引皇子,但是皇子殿下瞧不上他,他才沒有得逞。”
那圖帶着隐藏的惡意,試圖用這種“善意”提醒的方式來告訴諾克斯,自己娶了一隻什麼樣的蟲。
觸手怪看着沒有反應,其實已經被氣炸了。他想起來了,那所謂的皇子就是自己來到蟲族第一天見到的那蟲,一個丁零當啷的聖誕樹!德羅維爾會看上一顆聖誕樹!?
造謠,這蟲居然敢當着自己的面造自己伴侶的謠!
看來他們的感情也沒有多好麼,連自己的雌蟲曾經想要嫁給别的蟲也無動于衷,或許那蟲說諾克斯是被德羅維爾威脅的也說不定,那圖試探過了,幹脆不裝了,“想必德羅維爾上将的骨頭很硬吧,玩起來感覺怎麼樣?諾克斯殿下是否願意教授幾招呢?”
諾克斯心中冒火,朝着他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朝自己這裡來,然後直接朝着那圖的臉一拳打了上去。
不僅是在遊戲裡面,就算是在現實裡面這隻蟲的速度也快的叫蟲看不清。
兩行鼻血直接從那圖的鼻子裡面流了下來。
“我說過了,侮辱德羅維爾就是在侮辱我,你這種蟲不配提起我的伴侶。”
一個打非要挨三遍,真是有病。
周圍的蟲都用驚奇的目光。
騷動幹脆引來了雌蟲,“你是再敢用你的污言穢語來污蔑德羅維爾,我就叫你再也說不出話。”
諾克斯淡淡的說,除了自己的伴侶,觸手怪一向對别的事情無所顧忌,那圖在他眼裡就是一隻上竄下跳的小蟲子。
“你敢!這可是我的地盤。”
“我不敢麼?”諾克斯反問。
觸手怪一反常态,放出了精神力,S級雄蟲強大的精神力瞬間給周圍的蟲帶來了壓力。
那圖被私蟲醫生帶走,場面才逐漸穩定下來。
周圍的蟲竊竊私語,沒有見過一隻雄蟲會維護自己的雌蟲到這種地步。
有些心動了說不定他還會缺幾隻雌侍呢。
于是剛平靜了不久的宴會又隐隐朝着另一種方向走去。
一直豔麗的亞雌走到諾克斯身邊,“諾克斯殿下,我是納菲爾,是那圖雄子的表弟,他的脾氣一向不好,但是不是故意的,我代他向您道歉。”
然後試圖拉進和觸手怪的距離。
但是諾克斯往後退了一步,此時德羅維爾而也來了,他幹脆躲到了自己的伴侶後面。
雌蟲看見有這麼多的蟲,還都是雌蟲圍繞着諾克斯,皺了皺眉,隐隐有些不滿。
納菲爾看見德羅維爾來了,也沒有繼續糾纏,而是回頭十分仰慕的看了諾克斯一眼,寬寬離去。
直到宴會散場,回到家。
德羅維爾而喝了一些酒,微微有些熏意。
而觸手怪則在他的身邊一動不動。“怎麼了?傻掉了?還是真的相信我去勾引那什麼勞什子皇子了?”
“唔,老婆,親親。”
諾克斯的臉有些紅,他喝醉了。
德羅維爾詫異,如果沒記錯的話,從宴會開始到結束,他就喝了一杯酒吧?
雌蟲的眼神微暗。
身上彌漫着淡淡的酒氣,酒精放大了某些情感,宴會上那麼多的蟲試圖靠近諾克斯。
德羅維爾有些吃醋了。
他撕扯着被自己壓倒的觸手怪的衣服,平整的黑色西裝被雌蟲扯出了一條又一條的折痕。
指尖一直從諾克斯的胸膛向上,劃過滾動的喉結,然後呢在同樣被酒精染紅的薄唇上重重的擦過。
不善酒力的觸手怪眼神迷蒙的躺在沙發上。隻記得雙手輕輕包住雌蟲的腰,不要讓自己的珍寶離開自己一步。
“再問一遍上午你問的問題。”德羅維爾命令。
觸手怪生鏽的大腦緩慢的轉動了了起來。
問題,上午隻問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親……和吻的區别?”迷茫的觸手怪遲疑的說出了口。
“我現在回答你。”
雌蟲俯身,在觸手怪的臉上親啄了一下。
“這是親。”
他擡眼用目光掃過諾克斯的臉,最終緩緩落在觸手怪的唇瓣上。
湊上前去,雌蟲和諾克斯同時閉上了眼睛,呼吸交織,唇齒相依。
“這是吻,懂了嘛?”德羅維爾睜開眼,向觸手怪詢問。
酒精暈染過的臉龐本來就是微紅色的,自己伴侶的吻更加覆蓋上了一層紅色。
諾克斯簡直要醉死在自己伴侶的吻裡面了,一時之間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嗯?”德羅維爾低啞的哼了一聲。
“看來你還不太清楚,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