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雞的眼睛眨了眨,連忙就要往白秋雅的手套上靠:“你扇我呀?”
“來啊,打是親罵是愛,既然是喜歡我,待會我把你一起上了。”
他自認為白秋雅這個身材單薄的風紀委員不會是他的對手,況且他平時本來玩得就大,正好好久沒有上過女人了。
白秋雅找到合适的角度後,直接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
“啪——”
所有人了一聲巨響,這頭龐大無比的肥雞竟然直接被扇到在空中轉體了360度。
但僅僅隻是一巴掌白秋雅還覺得不夠,她用手輕輕拎起他的雞冠往牆上一甩,直接撞倒了一面牆的沐浴液。
這也太髒了,白秋雅嫌惡地把手套脫下扔在了地上。
而躲在樓梯口目睹這一切的室友們直接呆若木雞。
他們看到了什麼!那五百斤的大肥雞就這樣被甩在了牆上?
[我的力量好像更強了。]
[鼓掌。]米路爪子拍了拍。
白秋雅轉頭看向康大洪的室友,僅僅一個眼神他們便老實了,她指了指沙發上的方蘇木,冷冷的開口:“把他擡走。”
“送回他的寝室。”
“好的!”室友們利索的扛起了方蘇木朝外走去。
直到看到方蘇木平安回到了自己寝室她才安心,他可是寶貴的處啊!
在離去的時候少年還拖着那搖搖欲墜的身體對她說了聲謝謝。
白秋雅:[我得謝謝他才對。]
[這可比過去得到的力量都強。]
......
教室内。
德爾比亞最近在觀察方蘇木,所以她是誰都會救的嗎?
明明自己比方蘇木好看太多,他隻是比自己瘦一些,他看着那黑色的背影眼神又出了神。
太陽也剛剛好,就那樣照在她的身上。
她明明是個誰都不關心又冷漠的女人,竟然讓人不自覺想要靠近。
白秋雅最近沉迷于提升自己的體能,她都差點覺得自己這怪異的體能會被抓去科學實驗了,但事實告訴她,并沒有,所以這居然是合理的?
這種感覺就像“物理其實不存在”一樣的合理。
就在白秋雅欣賞着自己那巨力無比的手時,突然陰影籠罩了下來。
“這次的聯歡會我不會邀請你做我的舞伴的。”那人開口便是讓人摸不着頭腦的發言。
白秋雅擡眸,隻見面前出現了一個深黑發色的男人,眼神極盡輕蔑。
白秋雅:[黑澤城。]
[不是,這人誰啊?]
米路磨磨爪子:[你再看看。]
少女定睛一看,好家夥這人名字旁邊還寫了一行小字:“未婚夫”。
哦,所以是因為有了未婚妻,而和别人亂搞的那種背德感會讓他覺得更加刺激的設定麼?
在原本的劇情裡需不需要她大吵大鬧,然後反對他們在一起做恨啊?
“随便。”
白秋雅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這人把光都給擋住了。
“你不準糾纏……”
話還沒說完,卻聽到了白秋雅無所謂的話,沒想到白秋雅還挺善解人意的,也好,那就省得他再去哄女人,畢竟女人都很嬌氣。
[你還給我找了個高富帥未婚夫?]白秋雅悄悄捏了捏米路的耳朵。
[吾沒有。]
[這是遊戲設定嘛。]米路很委屈,它一想到秋雅有個未婚夫都膈應得不行。
如果能直接玩遊戲玩死他就好了……
這種想法一出,米路都覺得自己很可怕,吾不是最善良最可愛的米路嗎?
……
晚上的聯歡晚會開展得十分熱鬧,張燈結彩的,台上的表演學生都極盡所能,顯得異常豐富。
但白秋雅卻犯了難,有誰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力量流逝會是以往的兩倍!
少女冷漠地掃視着人群。
在燈光不及之地,甚至有人急不可耐,在樹林裡甜蜜了起來,而且很不文明的留下了一堆氣球。
而她能做的也隻能是,打斷、打斷、再打斷,就像是玩命加班幹活最後發現才幹了工作的百分之30。
不過還好,隻要是時間,那都會過去嗎,最後壓軸的節目便是所有學生來到大廳裡跳舞,而跳雙人舞并不會扣她的體能。
輝煌的舞廳,周圍的裝飾繁複又優雅,而天頂則是宛如夢幻的星辰。
“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嗎?”德爾比亞站在了白秋雅身邊,領結到袖口無一不完美。
沒有人可以拒絕這個漂亮的美少年,特别是拉斐爾,那羨慕嫉妒恨的神情都快溢了出來。
站在角落裡的方蘇木則垂着眸,偶爾擡頭望向少女所處之地,不敢向前。
安德烈安撫完自己那條野狗後,悲憫地也伸出了手。
“我為過去的事情和你道歉。”
少女隻是瞥了他一眼,輕輕地抿了一小口紅酒,便把目光投向舞池中央,像是在享受久違的甯靜。
白發男人瞬間失笑,拿出一張紙條塞到了白秋雅手裡,溫暖與冰涼相互碰撞,讓他的心裡泛起一陣戰栗。
她的手還真和她一樣冰冷。
白秋雅打開了紙條,隻見上面赫然寫着:
“你的未婚夫在001号休息室,還帶了一個男人。”
大節日那必定會有大事發生,真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少女捏緊了手裡的紙條,其實安德烈不說她也知道,她剛剛不過在想什麼時候離開罷了。
但自己未婚夫出軌這關他什麼事?是不是因為上次自己打斷了他和他那野狗的好事,也見不得别人好過?還真是惡趣味呢。
白秋雅如他所願撇下了一幹人等,直接停在了四米高的休息室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