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中浮現了同一個想法。
醫院内。
白秋雅和法耶麥來到了醫院,她能明顯的察覺出少年顯然是身份不簡單的,額頭這個傷口竟然直接驚動了醫院的院長,所有人都客客氣氣的,法耶麥回應的也很得體,但隻有面對她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到他在笑,至于白秋雅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那隻能說他做的實在是太過于明顯。
包紮結束後。
“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法耶麥用那雙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睛望着白秋雅,所有人都不會拒絕他的,特别是在自己展現出了自己的特殊以後,隻要不是傻子都可以從周圍人的表現察覺出自己的不簡單。
但那清冷的味道卻遠離了他。
“我還有事。”白秋雅随口答到,她還忙着吃晚飯,自己在中午吃晚面時就提前預約了比上午稍微次了那麼一點的餐廳,但她隻預定了自己一個人的。
“是我耽擱你太多時間了。”
“你有自己的事就去忙吧,我沒關系的。”
法耶麥微笑着善解人意的回答道,然後自然地問道:“你在哪裡上學呢?”
被這一輸出,白秋雅對法耶麥的印象還不錯,回答道:“聖比爾學院。”
“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她揮了揮手。
“我聽說過,聖比爾學院學院......”
法耶麥面露震驚,聖比爾學院,在裡面上學的都不是男生嗎?自己的救命恩人怎麼會在那裡上學,她一個女生該怎麼在裡面上學,會不會被男生欺負?正是這個年紀的男生他能明白這個年紀的他們是多麼的調皮可怕,自己應該過去保護她,哪怕她不需要,自己也可以和她說說話。
他連忙撥通了母親的電話,母親似乎正在做沙龍,以自己的所學的禮儀來說,他現在不應該打擾她。
“我親愛的兒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享受着别人按摩的貴婦悠閑地說道。
“母親,跟你說個事情,我想轉學。”
“是因為學校的食物吃不慣?還是科目不喜歡?”
“不喜歡我就給你們學校多捐贈點,或者設立一個服務基金?”
“都不是。”法耶麥的臉紅了紅,他沒撒過謊,“我前段時間去占蔔過,這所學校教學樓的格局不太适合我。”
“啊,是嗎?修建教學樓需要時間,到時候你都畢業了。”貴婦插了塊猕猴桃放進了嘴裡,法耶麥在撒謊。
“先知說我應該去太陽充足的學校。”
“比如說?”
“聖比爾學院。”法耶麥開始胡編亂造,“他們的校徽就是太陽。”
“行吧,一周後你就去報到,我會去和那邊校長打招呼的。”她同意了。
“母親,這要的時間也太久了。”
貴婦拿下放在眼睛上的美容儀器,她的沙塔斯亞島行程取消,先幫兒子把學轉了再說。
“那就明天。”
“謝謝母親!”法耶麥立刻給芮恩發了個五百二十萬星币的紅包。
芮恩勾了勾嘴角,看來兒子長大了。
還穿着病服的少年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立刻就要回家。
這把院長吓得不輕,勞倫特拉家族的獨子,這家醫院的百分之九十控股者,若是有什麼閃失怎麼辦,他連忙勸到:“法耶麥少爺,要不再做個全身檢查再走?”
“那倒是不必。”法耶麥繞過了攔在面前的老頭,利索地穿上了鞋子,“我受傷了這件事你别告訴我母親父親就好。”
院長連忙點頭,但他哪敢瞞報這件事,要是小少爺在外受傷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芮恩,自己這院長還當不當了。
高爾夫球場。
芮恩随着的揮杆,一聲悶哼随之響起。
晴空萬裡,她的臉色卻陰沉地吓人,看着面前已經腫成豬頭的男人,如若不是有人将法耶麥救下,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那陽光善良的兒子現在會怎麼樣。
芮恩這一生都十分順遂,她們家從她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之前就擁有着花不完的财富,隻要是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芮恩還是第一次連手都不自覺開始發抖,她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害怕。
旁邊的侍從探了探段偉光的鼻息走了過來:“夫人,他昏死過去了。”
“需不需要屬下現在就把他處理了。”
貴婦手稍微一擡,“不必。”
“隻是死的話,那就太便宜他了。”
“不是喜歡男人欲望很大嗎?”
“那就把他手腳筋挑斷,舌頭割了,扔去黑三角的紅牌館,日日被男人屮。”
“是。”侍從領命,過去擡走了已經半死不活的段偉光,他覺得自己現在最該去的地方便是肛腸科醫院,畢竟剛剛夫人打球的時候可沒手軟。
黑三角是什麼地方?那地方可是世界人口販賣最猖獗的地方,軍閥混戰,紅牌館則是世界最大的妓院,隻要進去了,那這輩子就别想出來。
要知道從黑三角出來過的人曾說過最廣為流傳的一句話那便是:要麼死在床上,要麼被子彈打死。
貴婦等侍從走後又喝了幾瓶水才緩和過來,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撥通了電話,一字一句說得異常清晰:
“千萬别讓他被玩死,隻要還有一口氣,就算動用所有科技也必須保證他活夠十年。”